说着就跟一条水蛇一样在他身上扭呀扭的。
刘陵帆神色有一瞬间的失神,随即一捏他的脸颊,弯腰将他一下子抗在肩上,“那就给爷证明一下看看,你到底有多爱爷。”
说着,扛了小倌儿蹬蹬地进了屋里。
那婆子立刻喊道:“大爷,门怎么办啊?”
刘陵帆傲然道:“大爷在这里呢,还要什么门,谁还敢来!”
那婆子撇撇嘴,嘟嘟囔囔地就去睡了,管他呢,反正自己就是个看门的。
那群人踢踢踏踏地跑出去了,跟侯寿会合,嘻嘻哈哈地说了一通。
侯寿就让邋遢书生赶紧去作画,那书生动作也快,钻进旁边的小茶寮里,就拿了笔墨出来开始画。
半个多时辰,他就画好了。
毕竟主要是脸,所以身子就画了个妖娆的轮廓,那脸却生动得很,那股风骚入骨的味道一下子就跃然纸上了。
侯寿看了一眼,笑骂道:“你这个邋遢书生,眼睛倒是毒。”
他看看天色也差不多了,“收工。”
几个人就嚷嚷,“大管事,都来了,还能入得宝山空手回啊。”
他们都是些血气方刚的男人,又没有成家,自然就有需要。
侯寿也通情理,“行了,放你们一晚上假,玩去吧,不过我可说好了,谁要是敢捅出什么篓子来,小心扒你们的皮。”
几个人乐哈哈地跑了,这可是揽翠楼啊,他们现在不缺钱,跟着大小姐,那钱流水似的就进来了。
主要是没那个时间来花啊,好不容易逮着了,可要好好地乐呵一下。
第二日一大早,沈明珠练功完毕靠在美人榻上睡回笼觉呢,两个小丫头帮她捏胳膊腿儿的,惬意地很。
沈明珠就发现了,前世自己可是要强得很,时时刻刻都正襟危坐的,极少有这样慵懒的时候。
这一世就不一样了,可能是有人呵护,又不需要绞尽脑汁地帮男人付出,所以悠闲惬意得很。
她在自己的屋子里,宁愿歪在大迎枕上看书听故事,也不要再坐得那么笔直的。
听说侯寿来了,她打了个哈欠,“他是自己人,就让来直接过来吧。”
碧云应了,还是让人在前面支了一架八扇的双面绣虫草的屏风,虽然大小姐在会客厅也时常接见男子。
但那时候毕竟穿着会客的衣裳,现在确实家常的,而且如此慵懒妩媚的,还是不要那些男人随便看的好。
就算侯寿不敢看,那也要挡一下。
侯寿没想到大小姐会在闺房见自己,虽然也是堂屋,但怎么都是不一样的待遇。
从前可没有过的呢。
大小姐真是信任自己,自己就算是肝脑涂地也要报效大小姐的。
他如是想着,跟着丫头进了正屋的厅堂,跪地行礼。
当然,如果他知道沈明珠只是为了省懒劲,不想走动,那他估计就要哭笑不得了。
侯寿将那幅画呈给了碧云,碧云拿了和流波展开给沈明珠看。
沈明珠看了一眼,笑道:“倒是个媚色侍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