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男人竟然爽快的答应,表情淡漠,但黑眸沉沉,目光专注盯着她,“但大婚那日,你不能穿上他为你定制的婚纱礼服。你的白纱、你的妆容首饰、你最美丽的样子,只能最先穿给你未来的丈夫看,为他绽放你的美丽。然而你太傻,竟然心甘情愿让他带你去挑选白纱,让所有的人误以为你是他的新娘子。”
“没有的。”黛蔺歉疚摇摇头,连忙从后面抱住他,将玉脸贴在他宽厚的背部,让他不要误会,“那天,我们只是试穿婚纱,穿了一半,没有化妆,也没有戴头纱,被我从试衣间匆匆冲出来以后,便让店员包装起来了。这套婚纱我会当做慕小叔送给我的礼物,永远珍藏起来,但不会在婚礼当天穿在身上。大婚当天的四套齐地和长拖尾白纱,旗袍礼服,全部由睿哲你亲自为我准备,好不好?并且,我想要新郎抱着我走出娘家大门,不用坐车,直接从苏家走到滕家,让你一直抱着我。”
男人缓缓转过身,目光之中欣喜一闪即逝,眉头微扬,薄情唇角微翘,一张冰山俊脸逐渐转化成一脸柔情,深邃眸子里绽露柔光。看来,插在男人心头太久的那根逆刺总算被逐渐抚平了,为女人现在的乖巧与温柔感到欣慰,低头看她,“既是这样,那便算了,慕夜澈送你的这套白纱,只当是长辈送你的出嫁之物,婚后再穿,不会有什么关系,我批准。但大婚当日,女人你必须穿上我为你精心准备的白纱,做我滕睿哲最漂亮的新娘!”
黛蔺粉唇浅抿,玉齿微露,一双乌黑水润的浅眸笑成两弯幸福的月牙,甜蜜的躺在他怀里,两只柔细小手将男人颀长粗壮的腰身抱紧。虽然男人还是那么傲慢且霸道,高高在上,但,他是真心在原谅她,愿意放开一切过往,知她懂她。
——
几日下来,滕韦驰的猖獗行径让人很是匪夷所思,他不仅炸毁了精神病院,劫持了十几个人质,更是在上山之前,捣毁了不少商业大楼,飞机场,伤害了不少无辜市民!
他在发疯,在制造连环杀人案,用残害旁人的方式让自己畅快,让自己杀戮为王,但如果他将这些智慧与能力用在国防部门,辅助警方抓捕这种歹徒,那他一定能成为一个优秀的特工间谍,为国家贡献自己的力量。然而早在数年前他逃出监狱不肯伏法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他会丧心病狂的卷土重来,用杀人、毁灭的方式来发泄他内心深处对林雅静的失望与心疼,以及他对这个世界的绝望!
他的人生观早已经扭曲,他看不到白发苍苍的双亲等着他回头,也看不到,自己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一个同样丧心病狂的女人么?
林雅静这个女人有什么地方值得他去这样发疯?
滕二伯站在精神病院门口痛心疾首的看着,看到自己引以为傲的儿子将这里夷为了平地,无数辆救护车在进进出出,抢救被歹徒用枪中伤的病人。
警方告知他,滕韦驰在制造了无数件爆炸杀人案件之后,已经带领余党潜入原始森林,准备将十几个人质拖困致死!所以警方需要滕二伯再次合作,坐直升机将其从森林引出,然后当场击毙,安全解救人质!
“睿哲是不是也在山里?”滕二伯无力点点头,早已当这个儿子死了,配合警方所有的行动,毫无异议。此刻他扭过白发苍苍的老脸,凝望青山的方向,“睿哲为了将他引出来,独自住在山里,会不会有危险?”
“警方会将滕少爷马上营救出来,正在施救。”
“不要让睿哲有生命危险,他现在是我滕家唯一的儿孙,唯一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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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尺宽的瀑布泉,瀑声如雷,澎湃咆哮,犹如一条银河腾空而下,惊起四周的飞鸟。
一长裙女子正站在如烟如雾的瀑布旁遥望对岸,打量四周的风景与地形。因为他们刚刚拒绝了警方的施救,决意留在此处度假静养,时间约莫一礼拜,与世隔绝,所以她闲时来这里转转,走在飞鸟啼叫的石板小径上。
如今都市繁华,人流如潮,能在这里拥有一片净土不容易,即便是那些拥有丰富社交圈的新贵们,必不可少的能开着名车出去潇洒环游,欣赏全球各地的名胜古迹,那些风景区也是人流如织,严重的商业化。
所以她坐在这里看夕阳、听瀑布声,闻着竹叶清香,眺望远山,感觉很不错,仿若在做心灵瑜伽,将浑浊的气息全部从身体里排出来,静若止水。
这刻,男人没有陪她出来散步,独自留在石屋里办他自己的公事,解决掉滕韦驰的事。所以她独坐这里欣赏夕阳,将地上一簇簇被炸开的迎春花拾了起来,拾了很大一束,黄灿灿的,坐在悬崖边上。
她在想念她的两个可爱宝宝,不知道宝宝们跟爷爷相处的好不好,有没有乖乖吃饭,是否为即将到来的幸福生活感到开心?
这几日过后,市委大院的市直幼儿园再也不用担心会有恐怖分子袭击幼儿园,宝宝们会安安全全待在里面上课游戏,准备升大班,上小学,做爸爸的未来接班人。也不会有黑道上的仇家寻仇,毕竟这些丧心病狂的仇家已经被灭掉了,这一次会将他们连根拔地、连窝端掉!
当然,他们还是有一些敌人的,比如事业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