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to坐在沙发上,早已为滕睿哲准备好了美酒和雪茄,自己则夹着一支点燃的雪茄,邀请滕少坐。
滕睿哲带人刚走进来,厅内灯光突然骤暗,升起了一支艳舞,两个皮肤白皙、蕾丝透视装的女子轻柔扭动她们的水蛇腰,暴露着她们柔白的身段,妖媚的朝滕睿哲走来,打算按照场子规矩,拥着他坐到沙发上,然后往他怀里凑;滕睿哲的薄唇勾起一抹冷笑,长腿走进来,但并未坐,“看来你不打算与本少谈生意,而是送本少一船美女。”
这艘游艇早在他的双脚踏上甲板,便已飞快开动,离岸口已经很远,toto打算让他在这里左拥右抱,享受美人恩。
“先送美女,再谈生意。”toto邀请他坐,晃了晃她手中的红酒杯,笑着,摆出大姐大的派头邀他碰杯,“滕少看在toto为滕氏打拼多年的份上,赏个面子,喝一杯。喝完这一杯,toto与滕少有大生意要做。”
今晚当然不是她来勾引这个俊美的男人,而是让这群夜总会的小姐来伺候这个即将结婚的男人,弄得他舒舒服服。
这些有钱有势的男人,不都爱在欢场逢场作戏,体验婚后的刺激?她就不信,以她的手段,还能让苏黛蔺那贱女人风风光光完婚,守住自己男人的清白!
踩了她的男人,那可是要还的!今晚过后,不管滕睿哲有没有真的玩这些女人,她都要让苏黛蔺明天随着滕睿哲以泪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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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蔺躺在圆形大床上睡不着,心里一直沉甸甸的,早知道toto相约不会有什么好事,所以她在床上翻了几个身,起来冲个澡,坐在书房里翻了翻滕氏最近的运作和人事。
这是第一次,toto当着她的面把睿哲约出去,无外乎去会所或者夜总会谈生意,让坐台小姐伺候,莺燕环绕。但同时她也明白,只要睿哲涉足生意场,就会有接踵而来的应酬,是永远无法避免的。
她身为未婚妻,总不能每次都为这个事吃醋吧?她应该相信睿哲的定力,然后与这个toto周旋。
“嫂子,别担心,滕总不会让这些莺莺燕燕近他的身。”龙厉按照主子指示给她打来了电话,让她放宽心,并且用手机将游艇上的画面传给她看,“相比兰会所,toto找的这些女人更加不在一个档次。”
只见画面里,滕睿哲敞开他的西装外套,一手横卧长形沙发背,庞大身躯倨傲躺靠沙发,正在与对面的toto交谈。toto安排的莺莺燕燕则坐在他旁边,端着酒杯不敢往他身上靠,只敢蹲在地上给他倒酒,殷勤的裸露自己柔白的身段,使尽浑身解数勾引他。
这些女人,个个丰满妖娆,性感凹凸,但确实比起兰会所的红颜,低俗美艳不止一个档次!
但是龙厉这句安慰的话语却起了一丝反效果,让黛蔺顿时又想起了滕睿哲当初在兰会所的那些事,想起了顾依依!仿佛,滕睿哲无论走到哪,都要被这些风尘女子包围,被纠缠,数不尽的烂桃花。
“龙厉,让睿哲不要喝toto的酒。”
“滕总没有喝游艇上的酒,我早已为滕总备好了人头马。”龙厉让她再次看了看游艇内的画面,然后将视频关掉了,让她放宽心,“滕总现在与这个toto稍作周旋,十一点之前,他会离开这艘游艇。嫂子你先歇下,睡一觉,滕总便回来了。”
黛蔺嗯了一声,用玉指抚抚眉心,决定重新躺回床上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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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滕睿哲回来了,一边解西装衬衣扣子,一边在浴室放洗澡水。因为他身上有酒气、侵染了一些小姐们身上的香水味,所以他先冲澡、再进卧房。
黛蔺婀娜的身段包裹着一袭银白的睡裙,露出一截玉白的小腿,乌黑秀发妩媚披散,斜靠在门板上,对着正在冲澡的他敲了敲门,“toto有什么生意要谈?”
滕睿哲浓密的短发上揉满泡沫,阳刚坚硬的男性身躯线条在水珠的冲刷下,更加性感迷人,宽肩、长腿、窄臀,透着一股力量美,尤其是那一双强健有力的长腿,紧窄的臀,让女入为之心荡神驰。他把短发冲了冲,然后用大掌抹一抹俊脸上的水珠,深黑眸子朝黛蔺看过来。
“谈生意只是幌子。”他覆额的黑发上滴着水,五官像刀凿釜刻般工整且有棱有角,湿漉漉的,他光着身躯朝黛蔺走过来,一把打横抱起她,低头吻了吻她的唇,“其实只是约我过去喝几杯酒,欣赏舞娘的舞姿。”
“你好像心动了?”黛蔺勾着他的颈子,洁白脸庞和身子也被他身躯上的水珠浸湿了,在他怀里动了动,“她似乎打算送你一船的美女,然后让我对你以泪洗面?”
滕睿哲把她放床上躺着,顺势压了上来,一手抽掉她睡裙的腰带,大手钻入睡裙里,爱抚她玲珑凹凸的身段,“看着那些舞娘,我想起了女人你。”
黛蔺把一双莹白的yù_tuǐ曲了起来,并拢,不让他逗弄,笑着摇了摇头:“我的男人刚从夜总会出来,我还不知道他做了一些什么,所以现在不能全身心投入的把自己交给他。”
想来,这还只是toto的一个开始,以后,这女人不知道还要给睿哲送多少美女,送到他眼花缭乱,终于遇到一个心动的为止!
“喝了几杯酒,然后我的私人游艇开过来了。”男人从她身上撑起他健硕的虎躯,翻身到一边点燃一根烟,将烟盒啪嗒扔到床头柜上,微眯锐眸吐出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