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秋被吓坐在地上,自己都觉得丢人。伸手打了自己脸一下,起身紧咬牙关,再次掀开那被子,伸手把那滚烫的身子抱起来,慌乱的把那中衣给她穿好。
搞定一样开了个头,接下来就应该适应了吧?把怀里的人放躺好,他这样想着拿了中裤,可是,当他把盖在怀里人下半身的被子掀开后,感觉又被雷给劈了一次,几乎想掉头跑掉!
原以为她下身应该穿个底裤的,却没想到她的底裤竟然竟然这样袖珍,不会是她把裤腿剪了做旁的用场去了吧?好吧,好吧白少秋,你是男子汉大丈夫呢,有出息点啊,兴许现在的女人内衣就流行了这样的自己不知道而已。
因为躺在面前的女人身份特殊,又病着,白少秋倒是没有旁的念想,真的是被吓到而已。他仰头望着山洞顶部,呼了几口气,调整了一下呼吸,这才鼓起勇气继续帮这个嫂嫂穿中裤。
这件事千万不能给那好哥们儿知道啊,不然这兄弟之情真的要玩完啊!好不容易算把中衣裤都穿好,再看躺着的人顺眼多了。
“哎,本少爷生下来都是旁人伺候着的,想不到现在要伺候你?”白少秋嘀咕着继续帮昏迷的人穿衣裙,布袜鞋子。
弄好这些,走之前又赶紧去检查了一下安置樊文栋主仆俩的地方。他们么,还是回去问过樊文俊的意思,再做打算吧。检查过后,白少秋叹了一口气转身披上头天放起来的蓑衣和斗笠,抱着依旧昏睡的人出了山洞,对着旁边的林子吹个口哨,一匹枣红马跑了出来。
白少秋见自己的坐骑很精神,知道它昨夜找了地方躲雨。抱着人上马,把怀里的人掩进大蓑衣里,顶着小雨往镇子的方向返。怀里的人即便穿好了衣裙,却依旧让他感觉到发烫。
白少秋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倘若这次的事让樊文俊放不下,日后也不接纳她的话,加上她也觉得身子被旁的男人看了,心里有芥蒂,那他大不了把她收了,也没什么的。
当然,这样的事最好还是不要发生。哎,这次怎么摊上如此一件麻烦事呢?白少秋一想,又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几个时辰后,白少秋回到镇上,直接的去了紧挨着樊府大房的那个院子,朝着门上甩了两颗石子,院门就开了。
“爷,您回来了。”大勇看清斗笠底下的面孔后,大声的招呼着,毕竟这个院子是以白少秋的名义置办的。大勇打着伞上前牵着马直接进了院子,赶紧回身把大门关好。再回身,跟着马走到后院停下,马背上的人下马后,才看清楚他怀里还有一个人。
“这是?”大勇不解的问。
“少废话,他在不在?”白少秋白耐烦的一边问着,一边抱着人往一间屋子里走。
“在,小的这就去通传。”大勇紧张的说着,就跑开了。
密室里双眉紧锁的人,见大勇跑着进来,就着急的问;“可是有消息了?”
“回爷,是白公子来了,还带回一个人来,叫您上去呢。”没看见脸,大勇也不确定白少爷带回的人是谁,不敢乱说,赶紧说正事。
他带回一个?难道是她?樊文俊心里忽悠一下,立马往密室外走。那个女人昨个上街后,紫鹃一个人哭着回来的,他还以为她已经远走高飞了,心里恼火着犹豫着要不要先把她找回来。可是,检查了卧室里,她的那点铜板和银子都在,真打算离开的话不会不带上这些的。
还有衣橱里,那包她穿在里面的古怪东西也在。想着她当时画图样那个认真劲儿,这东西也不应该舍得留下啊?难道,她本没打算走,而是在街上见到了可以让她走的人?
这一夜,樊文俊都没睡着,脑子里老实想着那个女人此时正跟某个男人开开心心的样子。就算不是自己喜欢娶来的,就算她是二房阴谋的工具,那也是他的女人啊,他真的接受不了她离开的事实。
白少秋不会无缘无故往这院子里带人的,除非是她。樊文俊边走边猜测着,心里很是矛盾,不知道是喜还是该恼火。还是跑不出去吧?一定好好的教训她一顿才行,樊文俊的妻,哪怕是挂名的也得要守规矩才行!
樊文俊急匆匆的推门进了那间屋子,连自己不应该露面的事都忘在一旁,见白少秋从卧室出来,就忍着怒火问;“在哪里遇见她的?同行的可还有旁人?”
“镇上遇见的,同行的么,的确还有旁人,不过她是到镇外的石洞山了。”白少秋见樊文俊脸色不好看,说到。
“我就说她最近怎么不念叨走的事了,原来是已经安排好了?那个男人现在何处?敢勾引我的女人,活的不耐烦了吧?”樊文俊咬着牙问。
“人在洞里,等你自己去处置呢,哎,你做什么?”白少秋此时见这好兄弟果真吃醋,心里还有点忐忑,想着怎么跟他说经过,才不会把自己绕进去呢,就看见他一脸杀气的往卧室里走,知道自己刚才说的太简短,他误会了。想阻拦下来解释清楚,却来不及了。
“大哥,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白少秋赶紧跟进去,解释着,却看见樊文俊的人已经站到了床榻前,伸手要去揪床上的人。
“怎么回事?”樊文俊本想教训一下这个跟男人私奔的女人,根本就听不进去白少秋跟进来说的话。可是手刚伸过去就觉察到不对劲了,床上的人面色赤红,呼吸急促,也不像被点了昏穴的状态,赶紧收手回身问。
白少秋松了一口气,这回不敢漏话,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