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力叫小五继续解石,自然有他的道理。
对于饭桶哥那貌似专业的点评,吴力可没放在心上。
玉二叔见自己划的线一刀切下去,毫无表现不说,反而打一块还有那么一丁点野望的赌石,给切的垮的不能再垮了,便说什么也不再划第二条线了。
可丢不起这张老脸了呀!
“就在这拦腰切一刀下去,有没有货色一刀见真章。反正涨就是涨,垮就是垮,一目了然。”吴力在大段那头当中划了一条白线,示意的小五大胆下刀切就是了。
路人甲:“这家伙还真够外行的!有他这样子解石的嘛!这要是真的有料,这一刀下去也非被一刀两断了不可,那好好的一块翡翠就被这样子冒失的切法给毁了。”
路人乙:“你就别瞎心了,一块破石头,就该这样子切来才省事,一刀就可以死心了。”
切割机即使是泡在水里面工作,那镀了金刚沙的切割片割石头的吱吱声,也是能令人牙酸到蛋痛的。
可是现场看热闹的人,不管是看好和看坏,似乎都已经自动敝屏了这令人倒呀的声音,都等着看这一刀穷一刀富一刀披麻布的游戏呢。切割机切到底自动关机,小五上去把切割机翻上来,放掉水的过程,这大家伙早就围了上去。
路人甲:“我靠,出绿了!这就切涨了?”
路人乙:“这小子难道今天出门踩了狗屎,所以今天走的是狗屎运?”
“咝!这是什么?”有个家伙指着那片切下来的下来的那半块切面给大家看。
路人甲:“哈哈,我就说这小子怎么有这么好的狗屎运嘛,怎么就能被他切涨了呢,原来是虚假繁荣一场,鸡爪绺变成了马尾绺,好好的一块暴涨春水绿给这些绺给破坏的支离破碎,这块石头终于还是废了。”
路人甲这家伙真讨厌,竟然见不得别人切涨了,别人切垮了他到乐的跟一二百五似的。
“不是出绿了,怎么就垮了呢?”袁菲不解的问吴力。
“绿是出了,不过全部被那些小裂纹给破坏了,就是把那些翡翠掏出来,可能也就能得到一堆硬玉碴子。肯定没有办法加工成首饰,那就没有价值可言了。所以,就现在来说,这块原石是切的大垮特垮,一文不值了。”吴力好象说的是别人赌的石头一样,那轻松劲头,好象不是他花了九万块买的石头一样。
“呀,这就垮了,十万块钱就这样子没了?”袁菲没想到就这样子咔咔的切了两刀,十万块钱就泡都没起一个,就飞进别人的口袋,连个娃娃都没都没给吴力留下来。
“也不是说真的就垮了,只是说现在是切垮了。一刀穷,一刀富!这一刀垮了,不代表下一刀就不会涨嘛。小五,继续切,再当中来一刀。”吴力这话是不是很有一点垂死挣扎的味道。
“力哥。就这情况,还有必要切下去嘛?”
小五用强光手电对着切割面那片春水绿的地方照了过去,多迷人的一大片绿呀。
要是没有这些马尾巴似的小绺,那得掏几付镯子做多少的戒面项链呀?几百上千万就这样子被这些该死的小裂纹给搞没了,真是晦气。
“怎么这么不懂事呢,客人叫你切,你就切嘛。”玉二叔似乎也难以接受这么个结果,不切到豆腐块了他这是不死心还是怎么的?当看到再次逢中切开的石头中的翡翠全部崩成碎末,玉二叔终于承认自己确实赌错了。
这块原石翡翠是有的,颜色也有的,就是赌错了那个鸡爪绺,最终这块石头还是垮的不能再垮了。
最后结果出来后,那些顾客生怕沾上霉气,一下子就散的远远的。
饭桶哥正准备对吴力进行一次深刻的思想教育,没想到吴力指着那片刚开始切下来的那五分之一大的原石对小五说道“麻烦小五哥把这块也切一下好了。”
“晕,光头你没病吧,这么一块砖头料也让师傅切一一刀,这不是浪费大家的宝贵的时间嘛。”鸭梨哥忿忿的说道。
“你可以不看嘛,又没非叫你看来着。你们都还没选到中意的石头吧,那去选你们的石头去,呆会我也看看你们的眼光和选石的水平倒底怎么样。”吴力是一点都不为所动,说要解,那就是要解,你们爱看不看的。
被吴力一呛,这人就真的走的差不多了。
“就这样子九万块没了吗?难怪都说赌石的风险大呢。”袁菲到没有走,只是陪在吴力自边看着小五继续在那切那片小点的石块。
没多久,只是按吴力划的线切掉了一小块的切割机就已经停了下来,放掉水后,吴力亲自把切面“玉老二,这算是切涨了吧!”
吴力把位置让开,示意玉二叔过来看看是个什么情况。
“怎么回事,饭桶哥刚才不是说这块是块砖头废料,怎么你又说切涨了呢?”袁菲想看看是切出了个什么情况,偏偏玉二叔一大
就把所有位置给挡住了。
“饭桶哥就是个半吊子的大饭桶,他的话也能信么?这一刀切出绿来了。而且是种好水足绿的翠,就凭这个小窗开出来看到的内容,就大大超过十万块的价值了。虽然这刚才的那块大翡翠碎掉了让人心痛的不行,但是有这一小块,也算得上是小涨了一把,得了个安慰奖吧。”
吴力把玉老二拨拉到一边,给袁菲讲解起什么叫冰糯种什么叫嫩草绿,就这一片阳绿就足够赚回本钱了。
“小力,你是准备继续解,还是想现在就出手呢?”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