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说了,我不会扔下你的。”番红花颤声答道,心乱如麻。
我到底在坚持什么?
这样的坚持,有什么意义?
番红花摸向怀里的解药,又像被蝎蛰般地抽出手。
一丝极其轻微的异响出现在左后方,番红花想也不想,往前直冲,同时笛刃往后一撩,几十枚寒光****而出。他并不回头看结果,以最快的速度奔入发丛深处,左拐右绕,又俯身停下来,聆听四周动静。
“叮叮当当!”长发乱舞,一柄锈迹斑斑的镰刀凭空斩出,劈飞寒光。握住镰刀柄的手枯如鸡爪,露出的小臂布满青黑色的尸斑,嘴巴尖尖凸出,犹如鸟喙,脑壳光溜无毛,像惨白的鸡蛋壳。它披着一袭破烂的瓷之国古式长袍,四处张望了一下,重新隐入发丛。
番红花又开始移动脚步,轻而快地穿梭发丛。那个可怖的鬼东西总能找到他们,怎么也甩不掉。
但他最在意的不是这个。
“为什么不问我?”隔了一会儿,他涩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