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那样的话,傅华即使找到了刘康的犯罪证据,也会拿在国外的刘康没办法的。

苏南说,那倒没有,好像刘康进展的并不顺利,找了几家公司,人家的兴趣并不大,刘康说慢慢再找吧。

傅华松了口气,项目还没出手,自己还是有机会的,便说,那就好,没出手他就可能还是要回来的。

第二天晚上,傅华应约来到了西城茶馆,刘康早就等在那里了。

傅华终于见到了这个恨得要命却无法拿对方如何的对手,他看到了一个神态很平和的人,甚至有些慈祥,略显苍老,除了眼神尖锐之外,就是一个很平常的老人。如果不是傅华知道他做过那么多坏事,他一定不会认为眼前的这个人曾经在京城横行过那么多年。

傅华上下打量刘康的同时,刘康也在上下打量傅华,他笑着跟傅华握了握手,说,闻名不如见面,傅主任英华内敛,果然不凡。看到你,我就有一种自己已经不属以这个时代的人的感觉,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啊。

傅华笑了,说,刘董也不差,有那么多丰功伟绩,还这么低调,姜还是老的辣啊,;刘董这一次远赴国外,是不是觉得全身而退了,因此可以在我面前炫耀一番?

刘康笑着摇了摇头,说,不错啊,傅主任,来见我之前,做过功课了。我们这一点很像啊,从不打无准备之仗。不过,傅主任,你也别丧气,我国内的事物还没结束,你还有机会的。来来,我们坐下聊。

傅华就和刘康坐了下来,刘康笑着问,傅主任要喝什么茶?

傅华笑着说,就喝龙井吧。

刘康笑着说,那我就陪着傅主任喝龙井。

小姐倒茶的时候,傅华环顾了一下房间内部,房间装饰得很古朴,完全是一种中国古代的风格,到很适合饮茶。

小姐倒完茶,刘康说,你出去吧,有什么需要我们会叫你的。

小姐就退了出去,刘康看了看傅华,笑着说,其实严格说起来,我对傅主任是有恩的,这一点你承认吧?

刘康是在说吴雯救自己那一次,那一次虽然是吴雯出面,伸出援手的却是刘康,所以间接上刘康确实对自己有恩。

傅华笑了笑,这一点我承认,不过那件事情出自于吴雯的意愿,并非刘董本意,因此这份情我记在吴雯身上刘董应该同意吧?

说到了吴雯,刘康脸色沉了下来,过了一会儿,才叹了一口气说,我刘某人纵横江湖这么多年,从来没对做过的事情后悔过,可是老了老了,却发生了这么一件令我痛心疾首、悔之不及的事情,哎。

傅华看了看刘康,他不知道刘康这是真情流露,还是表演给自己看,直觉上刘康不像是演的,可是他又觉得这家伙坏事办尽,不会真心后悔。

傅华笑了笑,说,刘董你这是什么意思?要在我面前上演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戏码吗?是不是晚了一点。

刘康苦笑了一下,说,我知道这个时候我说什么你都是不会相信的,我也不是想说这些来求得你的原谅的,我只是想找一个人谈一谈,想把心头的苦闷给人说一下。奇怪的是,我想来想去,却想到了你身上,我觉得这世界上除了吴雯之外,也许只有你能认真的听一听我的诉说。

傅华看了看刘康,笑着说,估计你是觉得我就是把你跟我的谈话都告诉别人,别人也不会相信的,因此就可以毫无顾忌的诉说,反正我们的矛盾是公开的,我如果说出对你不利的话,别人也会认为是因为我们的争斗你才这么说的,因此肯定不会相信,对吧?

刘康呵呵大笑了起来,说,你果然聪明,傅华啊,有些时候我都觉得,如果我们不是对手,肯定会是一对相交默契的好朋友。遗憾啊,我们这辈子已经注定是对手了,这是怎么也改变不了的事实了。

傅华笑笑说,也是,我们是道不同不相为谋,注定要成为对手的。

刘康笑着摇了摇头,说,你错了,我们虽然是对手,可是并不是因为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虽然是道不同,可是除了吴雯,我们并无交集点,是吴雯出了事才让我们真正成为了对手的。

傅华说,不是这样吧?苏南也算我们的一个交集点吧?

刘康笑着说,你这么说就有些不客观了,对,苏南也算我们一个交集点,可是苏南竞标失败的时候,你恨过我吗?没有吧?虽然竞标我赢得并不光荣,可是苏南在私底下也没小做动作,我们之间不过是五十步和一百步的区别,你不会就因为苏南跟你友好,就觉得我刘康赢得卑鄙,我刘康就十恶不赦吧?

傅华点了点头,确实,刘康和苏南虽然争取新机场项目的手法不尽相同,其实也是大同小异,便笑了笑说,这倒是,你们商业上竞争无所不用其极,这个我可以理解。

刘康笑了笑说,那我们的交恶就只有吴文出了意外这一件事情了。人生有些时候真是滑稽,我们同时都为吴雯出了意外感到悲伤,却因此而成了对手。

傅华说,别假惺惺了,刘董,那件事情怎么会是意外呢?你又怎么会感到悲伤呢?你根本就是加害人,你就是凶手。

刘康冷冷的看了傅华一眼,说,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我对吴雯被杀一事的悲伤程度不会比你低,跟你说句实话,原本我的退休生活中是应该有吴雯的,可是她出了这个意外,打乱了我的一切布局。

傅华愣了一下,说,原来你在喜欢吴雯?

刘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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