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孟副省长说,既然是徐悲鸿大师的精品,那这应该价值很高吧?
**笑了笑说,价值方面我就不是很清楚了,这张画是我祖父留下来的,一直藏在家中,并没有向外人展示。( 。纯文字)后来到了我手里才找人看过,确定是徐悲鸿的真迹。
孟副省长看了**一眼,笑笑说,这是你祖父留下来的?那张书记祖上一定是书香门第了?
**笑了笑,说,也算不上了,不过我祖父家里算是饶有资产,曾送我祖父到国外学过美术,后来就在一间民国时期的中学当中做美术老师,这张画就是那个时期留下来的。
明明这张画是自己和束涛一起花了大价钱买来的,现在却被**一本正经的说成是他祖父留下来的,难道自己和束涛竟然是**的祖父不成?想到这里在一旁的孟森再也忍不住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孟副省长看孟森突然笑了起来,愣了一下,看着孟森问道,小孟啊,你笑什么啊?难道张书记说的事情很好笑吗?
孟森马上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他并不想坏**的好事,他和束涛费尽心机搞这幅画就是为了为了**的仕途铺路笼络住**的,自己如果拆穿**的话,岂不是前功尽弃?
孟森也不是个笨人,他脑子一转,马上就有了应付的招数了,便笑笑说,不好意思啊,孟副省长,我是觉得张书记说的这件事情很好笑。
听孟森这么说,**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孟森是知道这张画的来历的,他说好笑,难道是想拆穿事件的真相吗?他瞅了孟森一眼,紧张的等着孟森把话说下去。
孟副省长有点诧异地看了看孟森,说,小孟啊,我不觉得这件事情有什么好笑的,难道张书记说的都是假话吗?
孟森笑着摇了摇头,说,那倒不是了,我是笑张书记祖父做事不够精明啊,既然他们家饶有资产,你说留什么不好,非留这么一张薄薄的纸片下来,乌七麻黑的这顶什么事啊?哪怕留根金条下来也比这个强啊,后代子孙也能跟着想点福啊是不是?
孟副省长笑了,说,你这个小孟,就是不学无术,你懂什么,这张画那是艺术,艺术是无价的,可不是什么金条能比的。
**心里也松了口气,心说这个孟森并不傻,还知道把场给圆起来,不然的话今天的局面还真是不好收拾了。
这个解释倒是合情合理,也贴合孟森的身份。**笑了笑,说,孟董不愧是商人啊,说来说去都是金条财富什么的。
孟森也自嘲的笑了笑,说,我还是喜欢看得见摸得着的财富,总觉得这些画儿字的是虚的,好了,我承认我是大老粗一个了。
孟副省长笑笑说,你这个大老粗也混得不错啊,多少人一辈子也都没赚到你这么多钱的。
孟副省长说着将画又卷了起来,递给**说,既然是张书记的传家宝,我怎么好让你割爱呢?你收回去吧。
**却不肯接过来,他笑着将画推了回去,说,孟副省长,您这就见外了,既然您跟这画有缘,就留下来赏玩吧。
**一边说着一边用眼去示意孟森,让孟森帮自己劝孟副省长把画留下来。孟森看到了**递过来的眼神,马上就明白了**的意思,就笑着说,孟副省长,张书记难得来一趟,这么点心意您是一定要收下来的。来来,我帮您收起来。
孟森说着就从孟副省长手里把画拿过去了,走进孟副省长的书房,将画放到了孟副省长案头画筒里了。孟副省长埋怨道,你这个小孟啊,怎么能这么替我擅作主张呢?
话虽这么说,孟副省长却没有跟着孟森走进书房,**就知道他是收下了这幅画了。孟森很快就走了出来,**就说,叨扰您时间很长了,告辞了,孟副省长。
孟副省长笑笑说,我送送你们。
孟副省长将**送出了门外,在临别跟**握手的时候,他笑了笑说,张书记啊,谦让在官场上并不是什么美德,在工作上应该拿出点魄力来,毕竟你才是海川的一把手,有些时候就应该当仁不让的。要知道领导都是欣赏有魄力的人的。有些事情该做就去做,不要怕嘛。
**笑了笑说,我会谨记您的指导的。
孟副省长就用力握了一下**的手,说,那再见了。
从孟副省长家里出来,**看了看孟森,笑了笑说,你是不是觉得我跟孟副省长说那幅画的时候很可笑啊?
孟森有点尴尬,笑了笑说,不是了,我只是没想到张书记您能那么说。
**明知道孟森心中一定是感觉他的做法很可笑,为了解释画的来源,竟然把祖父给扯了进去,不过**也不好太跟孟森去计较,毕竟孟副省长这条线是孟森牵的,目前看来效果还不错,便笑了笑,说,我不那么说不行的,只有那么么说,才会显得那张画传承有序,孟副省长才会相信画真的是徐悲鸿的。
孟森笑了笑说,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多道道啊,我一个粗人真是不懂。
**笑了笑,。没再说什么了。两人就此分手,**明天还要去见白部长,就找了一个宾馆住了下来。第二天一早,**精神百倍起了床,他心中仍然记得孟副省长昨晚最后跟他握手的力度,以及孟副省长说的那句话,该做就去做,不要怕嘛。孟副省长这是在向他表示坚定的支持,有了孟副省长这个实力派人物的支持,他心中有底气多了,对金达和孙守义对他地位的威胁也就没那么多的担心了。
吃过早餐之后,**就去了省委组织部,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