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为什么不让我说话,我——”星光犹自挣扎,东方秀死劲儿堵着他的嘴,冷汗连连。
“少主,你口中的那根草,他是魔帝陛下的父亲!”东方秀怒其不争地在其耳边低声警告。
星光先是一愣,既而呲牙一笑,换了一幅谄媚嘴脸,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挪到古逆面前,作揖陪礼:“嘿嘿,刚才都是误会,误会,古家主真不愧是尊儿的父亲,真是威仪天成,在下星光,是尊儿最爱的人,见过古家主,嘿嘿!”
东方秀再度抚额。
古羲在古逆怀中嘴角抽搐,范秀琼则眼睛一瞪,满眼鄙视,这丫的想跟他争宠?没门儿!
“多年未见,魔帝陛下风采不减当年!”这时,冰帝终是看不过去,撇下神皇,转向古羲寒暄。
古羲挣了挣,从古逆怀里钻出来,微微一笑,“冰帝陛下才是深藏不漏,风采更盛当年!”
冰帝摇了摇头道:“三皇五帝,若说深藏不露,那个人必不是本帝,当然也不是魔帝陛下你,更不可能是那城俯深沉的神皇,至于那人是谁,想必魔帝陛下心中有数。”
羲皇!
古羲心中一闪而过那个青衣绝美的男子!不知为何,一想到羲皇,她心中冥冥有些烦燥,却又找不到头绪,只是本能的有些忌讳羲皇。
她自然是知道,三皇五帝,最深不可测的人是羲皇。
古羲望着冰帝笑而不语,冰帝继续道:“我三皇五帝,除却已殒落的月皇、炎帝、妖帝、尸帝外,幸存下来的我等四人中,羲皇看似修为低劣,光有绝色容颜,然事际上此人才是最深不可测的;神皇看似和善,实则暗藏心机;魔帝陛下看似低调,实则性情霸道;而本帝,则是真平庸者!”
古羲垂眸深思,沉默片刻,抬眸直视冰帝道:“冰帝才是真睿智者!”
冰帝笑而未语。
一番对话就此打住,一旁神皇听二人言,不屑轻笑,“哈哈,真正可笑,星冰,道尊,你二人也不过如此,没想到你二人竟对那废物如此推崇,他二十一年前便已修为尽失,这些年一直住在我神道宗,与废人无异!”他口中的废物自然是指羲皇,这些年一直被他软禁在神道宗。
古羲嘲讽看着神皇:“神皇陛下未免太过自信,羲皇来历神秘,至今无人知晓!”倘若羲皇真是废物,那么七星墓开的那晚,她看到的那个身影是谁?古羲心中暗暗冷笑神皇机关算尽,却忽略最危险的存在。如今,她几乎是肯定,羲皇于她是个异数。至从她的融合成比命运之道更高深玄奥的天机之道后,她便隐有所感,直觉得羲皇必定会成为她很是在意的人,这个在意,或是善意,或是恶意,但不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都令她心中忌讳。
神皇闻言,眼神闪了闪,不知为何,听闻古羲言,他心中颇感不安,难道这些年他真的乎略了什么?思绪一闪而过,他压下心中深深的疑虑,喧布道:“封尊大会正式开始,比武晋级,最后五位胜出者,为新一轮天地五尊。”
闻言,古羲随意一甩衣袖,衣袖拂过衣衫,上前一步,好一个恣意fēng_liú,她唇角含笑,轻描淡写的接道:“在此之前,本帝要与神皇陛下算算旧帐,血洗二十一年前之辱,妖主,三眼,枯海,你三人也可做好了偿命的准备?”
说到后半句,先一刻还轻笑盈盈的古羲,突然面色一改平常祥和,脸色一沉,淡漠无比的盯着神皇等四人,杀机毕露,祥和的气息也随之消散,如同中一片晴朗的天空突然被乌云密布般沉怒,只待打雷下雨。
神皇面色变幻,唇角一扬,诡异而笑,盯着古羲道:“也好!竟管你晋级虚武境,可那又如何?今日,你就留下吧——”
话音未落,神皇骤然出手,古羲只觉一道银芒划过眼睑,心中一抹极危险的感觉闪过,她本能闪身一侧,避开那银芒,回头盯睛一看,那竟是一条波光粼粼的银鞭!
“先天灵器?”古羲眼中闪过一道异光,低声惊呼。
什么?先天灵器?范秀琼柳双飞星光三人不由相视一眼,范秀琼深深蹙起眉头,他素来知晓父亲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可是先是神器,再是先天灵器这般一件又一件,也难免不引人怀疑。
“原来如此,神皇,你与三大世界之人一直有联系!”古羲脱口而出心中猜测,死死盯着神皇,“莫非神皇数千年来的所作所为竟是背后有人指使不成?若不是你与三大世界有联系,那么这先天灵器为何在你手中一件又一件?先是那青铜油灯,再是这银鞭?那么如此说来欲害本帝之人是三大世界之人?那人是谁?二十一年前你命人围杀本帝,是你本意,还是有人指使?”
那旁,范秀琼双眼怒睁,满是不可思议。古逆则脸色阴沉,眼中诡色一闪,唇角若有若无的勾起一丝嘲弄,似乎想到了什么般。
“本皇无可奉告,魔帝,你不知道的事情很多,古羲,去死!”神皇再度飞身前来,手挥银鞭,同时他大声吼道:“尸王,助本皇一臂之力,一鼓作气除去古羲,以永绝后患!”
那黑雾缭绕的黑棺发出‘轰隆’一声巨响,棺盖落地,一道黑色人影从棺里一蹦而起,身体僵硬,显然与万年僵尸无异,此人正是绝代尸王司漠无疑。
古羲冷笑,“七千多年不见,司漠你竟真成了一只老僵尸!”
司漠诡红的目光煞气森然地锁住古羲,张口吐出一口黑烟,那黑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