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丽言听大华氏这样一说,倒是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挽留的话好。温氏的表情不自觉的有些纠结,看她的神情令她连想要挽留祝家多留几天,那温氏便一脸委屈与伤心的神情看她,直看得她浑身起鸡皮疙瘩,那剩余的话便再也说不出口了。
她也知道祝家慌忙着要走恐怕跟月氏脱不了干关系,其中大华氏怕不止是有为自己名声着想的心,恐怕也有为了安儿媳温氏心的意思,毕竟如今元大郎一走,外头又太平了下来,不像去年乱世的时候,拜月氏那张嘴所赐,底下人虽然不敢明目张胆的说她跟祝家大郎之间的事情,但恐怕温氏便没少想的,为了防止有不利自已名声的话传出,元大郎前脚走,祝家后脚离开便是最好的事情,毕竟祝家又不像是苏家那样与她是嫡亲的家族,当年又险些结了亲,总是尴尬,苏丽言明白这些,说了一句,在温氏涕然欲泣的目光之下,那挽留的话便再也说不出来。
估计大华氏也知道儿媳露出这样的神情极为尴尬,因此只略坐了坐,便拉着也不知该说什么是好的祝太夫人告辞离去,临走时温氏一副松了一大口气的样子,令大华氏眉头不由便皱了皱,以往她觉得这个儿媳是个好的,可没料到在这样的事情上竟然如此拈酸吃醋,也实在太过小家子气些,自己以前从不管儿子儿媳闺中之事,倒也未曾发现不知她什么时候竟然养出了这样一个性子,若是儿子不愿纳妾便也罢,他没有这个心思,自己也不拦着,可若是儿子有这个心,而温氏却又做出这样的气派。她回去便也饶不了她!这回在苏丽言院子温氏表现出来的神情令大华氏婆媳都气闷在心,只是在别人家里头不好意思与她立规矩而已,避难一年,可如今温氏倒像是变了个模样一般,令两人心中都不大痛快。虽说温氏端着一副受害者的模样,又防备无比的看了苏丽言半晌,不过在祝太夫人临走时,苏丽言依旧是让人包了一袋糕点给祝家人带上,送了几人出院子,一回来苏丽言便长舒了一口气。
不知道什么时候与亲戚之间说话便也这样累了。温氏的神情实在是让人心里有些不大痛快,别说苏丽言并不是真正与祝大郎青梅竹马的前身,就算她是。可在她如今已经嫁了人的情况下,也绝对不可能在双方皆已成婚生子之后再对祝大郎生出什么忘不了的情怀来,说到底,祝大郎并非丰神俊郎到天下无双,温氏实在是想得太多了。当然,也实在是将她想得太过不堪,苏丽言就是再没节操,也不可能干出以有夫之妇的身份去与有妇之夫勾搭的情况来,温氏不止是侮辱了她自个儿男人,也更侮辱了她!苏丽言可不欠她什么。见她这表情,这会儿想起来自然是觉得不痛快。
也因着这原因,第二日祝家离开时。苏丽言只领了远远送了一回,倒是华氏跟大华氏之前依依不舍的,两姐妹在元家时倒是时常窜下门儿,感情也好,如今冷不妨要分开了。华氏便是最伤心的那一个,等祝家人走了之后。她哭得眼睛都红了。
祝家人刚走,院子便又空了下来,那头华氏还在苏丽言屋中哭着,另一厢小李氏那边的人却是找上了门来。
小李氏自个儿请的大夫为的不过是传消息而已,并不是专精看病的,她有意将自己身体拖出大病来,就怕苏丽言不让她请大夫,不过如今请了之后,她自主认为消息已经传出去了,不过她病体却是越来越重,虽然后来苏丽言给她院里拨了些棉被过去,不过如今天气还寒冷着,她拖了好几日也不见好起来,反倒是越来越严重,小李氏身边的扶风、摆柳二人便找上门来,只说是小李氏住的院子阴冷,说能不能请夫人大发慈悲,将祝家人刚刚腾出来的院子赏给了她住!
若是小李氏只是客人便罢,苏丽言二话不说肯定便会让她们搬了进去,但小李氏这病是她自个儿找的,在被收拾了一顿之后还不安份,如今拖成这样,又怪得了谁!只要她命拖着没出问题便罢,要想有更好的生活那自然是不可能,照例拒绝了这个请求,又教训了两个丫头一顿,苏丽言趁着元大郎刚走几日功夫,将元喜等人收罗到的鸡、鸭、鸟等都塞进了空间中。
为了怕这些小东西四处乱跑糟蹋了自己空间里种的药材等物,苏丽言还专门偷渡了一个箩筐浸了空间溪水之后一并拿进空间里,将这些小东西全部盖在了里头,也不知道为什么,空间里就连与苏丽言有血缘关系的元千秋都不能进来,可偏偏这些小动物却能放得进来,苏丽言想不通这些,便也不想了,如此一来,收集了好几种不同的动植物之后,果然没几天,空间便连着升了二十来级,面积比之前又大了不少,整个空间更是宽阔异常了,除了以前种了植物的地方外,另有一大半还全部空了出来,苏丽言又试过一回想像着那脱谷机,可惜得到的回答却仍是权限不足,也不知道权限足时得等到什么时候去,只是这会儿除了拼命升级空间之外,再也没有其它办法。
这样一边有了寻思着收集动植物,一边倒没了心思去想这会儿早已经远在千里之外的元大郎。苏丽言趁着这段时间空闲,便将空间重新整理了一次,把一边划分为专门养小动物的,一边种菜的种水果的,以及种观赏性花草树木的则分到另外一边,空余的一段出来则是用来种药材的,而以后空间再升级时留出来的多余地方,是留给以后再要种而自己却舍不得任它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