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竟如此爱看书。她床旁有一只小书柜,书柜中整整齐齐地摆满了书籍,有些常看的,直接摆在了床头。

趁着她穿衣的时间,他好奇地看了看她的书柜,大部分都是医书。万万没想到她竟这么喜爱医术,不过转念一想便能理解,此时京城中五公主医术高明之说暗暗传起,驸马爷慕容幽禅便是最好的例子。

除了医术,还看到一些其他书籍。好奇伸手抽出一本随便翻了翻,竟发现,这是崔茗寒的书,不用看扉页上的印章,只要注释的字体便能看出,茗寒的字,他认识。

又抽出基本,发现也是注本,但不是崔茗寒的字体。反到扉页,见一印章——赵灵修印。有些不解,瑟儿和赵灵修有什么关系?

将书放回书架上,刘疏林想了一想,轻轻碰了碰自己光洁的下巴,思索这要不要自己也去标注几本书籍送来哄美人开心。

他正想着,李清瑟已从屏风后转身出来。她脱了一身红衣,穿上平日里经常穿的水绿色罗纱裙。

“大晚上的,你来有什么事?”心中祈祷,最好是凌尼的消息。若不是因为凌尼,她非将他赶出去不可。

刘疏林将扇子放在床前小几上,长臂一探,不顾对方的反对,将她抱在怀中,略紧,以解心头之念。“都说了,想你。”声音动情。

清瑟无奈,想推开他,却发现他力气太大,难以推开,“我说刘疏林,你还想怎么着,白日里占尽了便宜,你还有什么不知足,你再这样我就叫人了。”

刘疏林却扑哧一乐,略微一用力,抱着他直接倒在床上,将她压在身下,将脸埋在她身上,贪婪地汲取她的馨香。“白日哪是我占便宜,分明是瑟儿你占便宜。你先是脱了衣服,而后又强行脱了我衣服,从始自终我都未动一下,保留了快二十年的童子之身便被你夺了去。”

“靠,刘疏林,你别得了便宜卖乖,你……你……若是你不是那么说,我会做出错误的判断吗?”李清瑟欲哭无泪,关心则乱,白天她脑子里想的都是凌尼的下落,冲动做了错事,现在真是悔之晚矣。“刘疏林你放开我,之前发生的事一笔勾销,以后我俩谁也不欠谁的,从今往后就当不认识行吗?”

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上那人一僵,刘疏林用手臂撑起身子,脸上带着失落,眼神中满是疑惑,“为什么他就行,而我不行?”他,指的是崔茗寒。

清瑟自然也知道他说的是谁,长叹口气。“世事哪有那么简单的,我和他发生的种种想必他也讲给你听了,我欠他的,你懂的。”

“那你也欠我好吗?”刘疏林赶忙道。

“啊?”清瑟一愣。

刘疏林一反常态,不似平日里的假面,神色十分严肃。“我是说,你也欠我吧,只要你说,我便去做,你欠了我的,便能接受我了。”

李清瑟嘴角忍不住抽了一抽,“欠了就接受了?你这么什么歪理?”不过转念一想,刘疏林说的也对,也许是旁观者清吧,她对这几个人好像都是因亏欠才接受,与爱无关。不对,不能说不爱,爱是什么?也是经历了风风雨雨后产生的感情。

她接受了他们,她对他们有情,这样就够了。

清瑟无奈叹气,突然觉得这如老狐狸一般腹黑的刘疏林也有幼稚的一面,“男女之事,我们不是已经发生过了?你也占了我便宜了,也知道我滋味了,还有什么不够?若是觉得那一次不过瘾,今天再来,你想怎么玩我就陪你怎么玩,玩到你过瘾为止。”

刘疏林勃然大怒,“李清瑟,你真以为我刘疏林找不到女人?我不敢说有茗寒那般姿容,但单就我家事及相貌在京城中也是数一数二,别说在京中,即便是在江湖上也有众多江湖女子追随,我如今不顾脸面低三下四地求你,放下所有生意为你找凌尼王子,难道你以为我做这些就为了你的身体?你是将自己想得太过高了,还是将我想的太过低了?”

这还是清瑟第一次见他发怒,微微一缩脖,皱眉,想想刘疏林想的也对。难道……这货真喜欢上她了!?不能把……我说……为什么人人都喜欢她?她比其他女人多了什么?明知道自己这么多男人,为什么还一个个冲上来?

“我……我没真么贞操可言的?”清瑟说这句话,十分无奈,她也想有贞操的。

疏林点了点头,“我知道。”

“我……也许我这一生也不会嫁一个男人。”未来?连她自己都不知自己未来在哪里,最终的夫君是谁,现在的她就如同在迷雾中挣扎的孤鸟,辨别不出方向,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我知道,只要你给我机会就可以了,其他的,不用你管。”公平竞争,他不怕,若是说势力,他可以发展自己的江湖势力;若是比真情,他对瑟儿的爱意绝不输于任何人。

清瑟脑袋迷迷糊糊,也不知到底应该怎么做了。她真是怕了,当初在皇宫中就因想守住“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信念,最终崔茗寒差点被逐出崔家,凌尼到现在有家不能回。现在她已是惊弓之鸟,不敢轻易做判断了,谁知道明天刘疏林会不会走之前两人老路。

“瑟儿?”刘疏林的声音带着期待。

李清瑟一咬牙,他妈的,谁怕谁,反正自己也不讨厌刘疏林,他自己飞蛾扑火,她为什么要拦着?不过就这么任他所为?实在是心有不甘!而且,她怎么想都和刘疏林认识没几天,就这么成为情侣,也实在尴尬。

大眼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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