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
白五爷果然是勾搭女子的个中好手,看这勾人的小眼神,瞧这销魂的俏笑脸,瞅着似拒还迎的小动作,哎呦呦,直把这一见钟情非卿不娶天雷勾地火的氛围演绎的淋漓尽致啊!
相比之下——
金虔目光移向那位孟秋兰。
恩——显然被白玉堂的美色勾得有些魂不守舍,直到丫鬟和艾虎追过来后才算恢复了正常。
而且……
金虔目光在孟秋兰杏眸樱唇尚属上乘的脸上打了个转,又在光华四射美艳非常的白玉堂脸上溜了一圈,叹气嘀咕道:
“若论美色程度,白五爷这可是吃亏了啊!”
“金虔!”一声沉喝打断金虔的感慨。
金虔回头,只见展昭沉着一张俊脸定定瞪着自己。
咋突然觉得背后有点发毛?
“还不跟上!”展昭顿了顿,迈步离开。
“呃?”金虔一回头,这才发现白玉堂在几番推辞无果后已经顺水推舟带着艾虎随着那孟秋兰的马车走了。
展、金二人一路跟随,最后发现白玉堂和艾虎竟是被当做贵客一般被迎进了“孟府”的大门。
“哇塞,白五爷出手果断不凡,这进展也太快了吧!”金虔蹲在角落里瞪着渐渐闭合的孟府大门,感慨万千。
“金虔,”展昭声线响起,“回客栈。”
“诶?”金虔猛一下站起身,一脸诧异望着展昭,“展大人,咱们不在这多守一会儿?”
“时辰已经不早,我等还要回去向颜大人复命。”展昭皱眉望了一眼金虔,“守在此处又有何用?”
猫儿你不是吧!你的心上人白耗子此时只身犯险羊入虎口,如此惊险万分的情形下,你居然要袖手旁观?!
“不是……那个……”金虔眨眼,“把白五爷和艾虎留在这,是不是有点危险……”
展昭黑眸一闪,寒光凛凛:“白玉堂武艺高强,艾虎功夫卓绝,此二人联手,江湖鲜有对手,何况这孟家上下,并未发现身怀武艺之人,有何危险之处?”
“咱是怕歹人见到白五爷的美色起了歹心……”金虔在展昭越来越凛冽的气势下,越说越声越小。
喂喂,有没有搞错啊,咱是替你的白耗子担心啊……
“金校尉很担心白玉堂?”展昭声线骤然下降至零度以下。
金虔一个哆嗦,脑中豁然清灵,顿觉大事不妙。
啊呀!莫不是咱的表现又让猫儿大人误以为咱对白耗子有所企图,所以——猫儿大人又吃醋了?!
“不、不是,属下自然没有展大人忧心……”
展昭眸光一闪,猛然上前一步,笔直蓝影距离细瘦灰影只余半尺,光洁下巴距离金虔额头仅剩一寸。
金虔只觉青草淡香如丝如雾瞬绕周身,立时僵硬。
“金虔……”
展昭呼吸拂在金虔耳廓之上,激起金虔背后一片鸡皮疙瘩:
“回客栈后……”
金虔一抖。
“蹲马步一个时辰!”
不是吧!
金虔叫苦不迭:这恋爱中猫儿的情绪变化也太诡异了吧!
*
泠泠霜云待秋风,夜鸟啼飞井上桐;
清禁露闲烟树寂,月轮移在上阳宫。
回到客栈蹲了一个时辰的马步又迫于某御前护卫的压力耍了两套拳后的金虔,与阴着一张俊脸的展昭共同用完食不知味的晚餐后,在颜查散大人的天字房中望眼欲穿直等到了快至亥时,才盼来了姗姗迟归的白玉堂的艾虎。
“快快快,有没有什么吃食,赶紧给五爷端上来。”白玉堂一进屋,就好似饿死鬼投胎一般嚷嚷不停,“五爷我要饿死了!”
“怎么?那孟家居然这么抠门,请白兄这个救命恩人去家里做客,居然连饭都不给吃?”金虔颠颠从厨房端来两道剩菜一盘馒头放到白玉堂面前的桌上,惊奇道。
“准备的可丰盛了,有十个菜三道汤呢!”艾虎一脸疑惑道,“俺都吃撑了。”
“你倒是吃得香,五爷我可吃不下去!”白玉堂狼吞虎咽吃着剩菜,翻着白眼道,“那什么孟小姐,明明是水性杨花之人,偏偏还要做什么大家闺秀的矜持之状,还好死不死正坐在五爷我对面,朝五爷眉来眼去了一晚上,五爷我酸水都要吐出来了,哪里还有胃口吃饭?!”
艾虎干笑两声。
“白兄辛苦了。”颜查散慰问道。
“白兄此去投石问路,可探出什么线索?”展昭轻咳一声,缓声问道。
白玉堂喝了口水,“女子的父亲名为孟华书,看年纪应该是五十岁上下,号称丧偶多年,家中乃是世代的绸缎生意,在广安镇有数家绸缎铺,家大业大;那女子姓孟名秋兰,年方十七,尚未婚配,”
“怎么听起来像是媒婆说媒时候的说辞。”金虔小声道。
“如此说来,白兄并未发现这父女二人有何可疑之处。”展昭问道。
“若说可疑之处嘛——”白玉堂眯起桃花眼想了想,“那父女二人好似有些太殷勤了,有种迫不及待要将女儿嫁给我的错觉。”
“那倒是!”艾虎一副幸灾乐祸模样道,“你们是没瞅见那对父女见到白兄的模样,就像是野狼见了肉一般,若不是碍于情面,怕是今夜就要将白兄tuō_guāng洗干净顺便将那孟秋兰打包送到白兄的床上去了!”
“咳咳咳——”白玉堂被一口馒头噎住,瞪向艾虎,“臭小子,你给五爷我闭嘴!”
“切!”艾虎环抱双臂,一脸无所畏惧,“现在俺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