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话了,就这样睡一晚吧,我保证不碰你,这样总行了吧。”他下床将我扔在角落旁的衣服随意穿好,然后重新躺在了床上,虽然床不大,但两人平躺还留有一点点空隙,这种感觉有点像坐船那会,看到他闭上眼睛睡了,我整个人也静了下来,折腾了一整晚,的确很疲倦,精神一放松就睡着了。
半睡半醒之间,只觉得的呼吸有点困难,睁开眼睛,四周黑乎乎的,身旁的冷凌风已经发出匀称的呼吸声,似乎已经熟睡很久,但唇舌间似乎还存在残留着他的气息,但睡意朦胧的我很快又睡着了。
第二天天蒙蒙亮,我已经醒来,冷凌风依然躺在床上,虽然眼睛没有睁开,但我知道他已经醒了,因为他的胸膛起伏得要比平时厉害一些,但彼此身上的衣服很整齐,也没有像以前那般躺在一块,这家伙昨晚还算守礼。
“我下床了,现在是第二天了,你不用改姓,对得起老爷子了。”我笑嘻嘻地说,过了夜晚,太阳出来,似乎一切变得轻松了。
“嗯,走吧,出去记得将门关上,我继续睡会。”他懒懒地回答,很少能听到他那么慵懒的声音,以前我论是起床还是睡觉之前,他的声音都是爽朗而干脆的。
“嗯——”我站起来,发现束胸的布被他扯断之后,即使穿着稍稍宽松一点的男装,胸口依然显得挺拔,无奈我只得从柜子找一件稍旧的衣服剪了一块布出来。
“要不要帮忙?我的手劲大,你的胸部要变多平都可以。”他问,这样的话他可以说得很正经,他是一个说笑话可以自己不笑的人。
“不用,我去你房换。”我拿着布条去了他的房间,整理好之后,拿出一面铜镜看看有没什么地方不对劲,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我那嘴唇竟然微微红肿,尤其是脖子全是吻痕,我重新将衣扣解开,刚刚还没留意观察,这死人,竟然胸口处都留下了淡淡的印痕,就不知道有没隔着衣物,这么大动静,我不可能没有醒,肯定是这个家伙点了我的昏睡穴。
“实在是——”我抄起他桌子的几本厚账本,推开门就朝他猛砸。
“看到了?”他似乎早已经有防备,我砸的几本厚账本,连他的衣角都没碰上。
“你不是说昨晚不碰我吗?”
“我是这样说来着,也是打算这样做,结果没忍住,我只能说明一件事情,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反正昨晚该亲的亲了,不该摸的也摸了,你觉得不公平,我可以负责,不需要我负责,那你就白便宜我吧。”这么无赖的的话他都说得出口?我简直要对冷凌风刮目相看了。
我昨晚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得出了一条结论,想碰的时候,就得碰,该亲的时候,得亲,你可以去官府告我滋扰少男,但整个凉州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男宠,你是我冷凌风的人,俗话说家丑不外扬,我劝你还是算了。
“你要是不服气,就发奋练武,练到什么程度呢?练到我碰你,你可以狠心到剁我手指,我亲你,你可以速度快到扇我耳光,要不我们就这样下去,像昨晚那样,我也很满足。”
“你——你——”我气得简直是说不出话来。
“如果你还不想走,可以上床躺会,被窝还暖,我保证不亲你,如果要走了,我就不送了,昨晚没睡好,那都怪小欢太勾人,让我情难自控,亲了一次又一次,说真身材真不错,今晚你过来,或者我过你那都行。”
“你去死吧——”我将手头能拿的得动的东西,全一股脑地扔给他,然后气呼呼走人。
“你就这样走了?你就不怕别人笑?过来,我给药膏你涂涂,一涂立刻不肿,脸上的牙齿印、吻痕一涂就不见了。”
“真是?”我半信半疑地走向他,我的确不敢这般走出去,但我一靠近他,就被他拽倒在床,狠狠亲了一口,亲完他笑眯眯地说:“我刚刚想亲你了,罗小欢。”
天呀,这男人——我怎会那么傻相信他的鬼话,这世界怎会有这般药膏,就是有冷凌风也不会给我,他巴不得全世界的男人都看到我这个模样。
“罗小欢,其实你不抗拒我吻你,是不是?起码昨晚我吻你的时候,你配合我来着。”
昨晚我睡着了,谁知道是配合他,还是一脚踹死他?我死死瞪着他,真希望双眼能喷火,一下子烧死他,真是见鬼了,男人疯起来就一个德性。
“凌风,今天我去厨房学做了一个豆沙菊花酥。”柔媚而甜美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这么好听的声音,除了青烟还有谁?这家伙的日子还过的不错嘛,大清早有相好的送菊花酥。
“凌风,不在吗?”轻轻的敲门声在隔壁响起,冷凌风轻轻嘘了一声,似乎不想将青烟引来,看到他这样,我知道我还击的机会来了,我笑眯眯地朝他招手,冷凌风朝我走来。
我示意他凑耳朵来,这傻家伙真的这么做了,于是我在他凑耳朵过来的时候,狠狠地在他耳垂咬了一口,然后死命地跺了他一脚,然后我挑衅地朝着他笑,他敢动我一下,我就大叫,将青烟引来,看他怎么办?
“很好,牙齿很锋利。”他突然手一扬,挂在墙上的油灯盖应声而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