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害人,但在这吃人的后宫,我没一步都走得很艰辛,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双手并不是自己能控制,第一次发现你不想害人,但却不得已为之,那种无奈挣扎无人能懂。
“今日这么多人证在此,皇后以为说一句冤枉就可以吗?当日德妃何曾不是哭着喊冤枉?但结果不还是去了冷宫?本宫执掌护龙司,最主要的职责就是守护皇上,岂能不帮皇上分忧?罗音,你送这色胆包天的奴才去刑部,跟莫少将一起审。”
“慢着——”北天帆出声制止。
“你们先出去,朕有话太妃说。”听到北天帆这样说,众美人都退了出去。
“太妃,你究竟想怎样?”
“本宫没有想怎样啊?只是想替皇上分忧,皇上怎么处置德妃与莫少将,本宫认为也应该怎样处置皇后与侍卫,要不怎么封天下人悠悠之口?”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就感觉有几道强光似乎要穿透我的身体,直射而来。
“李叶你——”北天帆气得脸都快冒黑烟了,这一刻,估计砍我十刀也解不了他心头大恨。
“皇上,如果你相信莫枫与德妃没有私情,本宫自然相信皇后与侍卫也是没有私情。”
“你——”北天帆那天拂袖而去,但莫枫很快被释放出来,说已经调查清楚此事,莫少将与德妃是清白的,德妃也从冷宫接回来了。但北天帆临走时的眼神真真可怕。
我以为这事之后,这蛇估计会有一头半个月不会再出现在我面前,估计他现在看到我的影子,都觉得厌恶。
但没想到三天之后,他竟然要我去一趟他的龙腾宫。
“朕皇姐烧得很厉害,已经几天高烧不退,她一直喊着我母妃,半夜又哭又闹,病情恶化了,药也不肯吃,硬灌全都吐出来了,你去看看她。”那头刚陷害完我,这头又想我去帮他?语气还要那么生硬,他想都别想。
说真的我对这个北浅浅没有任何意见,她那纯真的眼神,灿烂的笑脸,还有看着我时的依赖,让我感觉很是亲切,但谁叫她有这样的弟弟呢?
“皇上的母妃人称碧瑶仙子,声音比我甜美,身材比我好,弹琴比我动听,就是身上的气息也比我好闻,如此一个仙姿凤骨的女子,本宫去扮,怕玷污了皇上的母妃,并且我并不是碧瑶,骗人是不好的,本宫从小老实,不想成为一个骗子,万望皇上谅解。”我不咸不谈地说着。
“朕是曾经说过你身材比不上朕母妃,容貌,声音更是无法比拟,这是事实,但朕皇姐偏就是当你是母妃,与你亲近,太妃心地慈善,断不会看见皇姐思母心切,却冷眼旁观吧。”
瞧他这话说得似乎我不帮他,就心肠歹毒似的,还说这是事实,真是气人。
“皇上,不是本宫狠心不愿意帮忙,真的是无能为力。”
“你真的不去?”北天帆的脸色不大好看。
“本宫实在是无能为力,这骗人的事情不能做,这是爹的遗训。我岂能违背。”我笑得从容。
“好,既然如此太妃请自便,并且太妃你就是过去,皇姐的病也未必好,既然如此朕也不强人所难。”我们两人对视了一会,这家伙终于想通了一般。
“既然如此,本宫先回碧水宫了。”我转身准备走人的时候,突然疾风到,因为距离太近,我察觉的时候,已经太迟了。我还来不及反抗腰一紧,整个人已经被他抱住,还趁势点了穴道。
“罗——”他一听到我的声音,立刻用手捂住我的嘴巴,硬将我拖下地道。“北天帆,你是历史上最无耻的帝王。”
“北天帆,你言而无信,你卑鄙,你不是人。”我恨极大骂。
下了地道,他松开了手,也不管我喊地多惨烈,骂得多难听,都不哼一声,一副懒得理我的样子。
“你再不放手,你再不给解穴位,我可说不准一会会对二公主说些什么?”
“你——”北天帆脸色不善。
北天帆,本宫也不是狠心之人,但做了好事也是要有点回报的,要不我们做场交易吧。
“说——”某人估计是觉得说多一句话,对他来说都费劲。
“我保证好好照顾二公主,她当我是母妃,我就是她的母妃,我会让她享受久违的母爱,但是本宫有一个条件,把玄木跟我召回来,你要处置贪官田冠亭,我不管,你怎么处置他,我也不管,他贪污粮饷,还要是救灾的粮饷,导致饿殍千里,他死一百次都不足够,但我不想处置他的人是玄木。”
“我就这么一个简单要求,如果不答应,你就是用刀搁在我的脖子上,我也不会跟二公主说一句话。”北天帆双手握权,关节处发白,估计是气急。
“好。”很久之后,他从鼻孔哼了那么一声。
“你这卑鄙小人,我不相信你,我要你起誓。”
“李叶,你别太过分。”北天帆被我气得脸色发黑,但就是发黑发红,我都要他起誓,否则他就是打死我,我都不会开口哄北浅浅一句。
“好——”北天帆简直是咬牙切齿般回答我,看到他这个样子,我心中十分舒畅,禁不住嘴角飞扬。
“你走得太慢了,朕送你一程。”话还没说完,他一把将我将我扛在肩膀上,粗暴又无力,那感觉就像屠夫扛着一头猪一样,准备一会摊在桌子上开刀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