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奸商就是奸商!慕宣腹诽着,斜睨着某男上下打量,“你该不会还在背后藏着一个小美人之类的吧?”
纯属戏言,却被某男当了真,恶狠狠地瞪着某女,欺近了几分,阴笑道:“小宣认为呢?”
慕宣抖了抖,却还是抖不掉浑身的鸡皮疙瘩,只能陪着笑脸,狗腿道:“哪能啊,咱家呆瓜最好了,天下一顶一的好男人,金屋藏娇那样的事儿,也只有东方瑞那只狐狸才能干得出来。”
知道温兴哲和东方瑞不对盘,不为别的,大概是春满楼那句戏言结下的梁子,导致两人绝对不会单独待在一块儿,就怕慕宣再冒出一句‘看对眼儿了’。所以踩踩东方瑞,温兴哲绝对是乐见的。
不过这人啊,千万不能在背后说人,这不,报应来了。
背后阴风阵阵,慕宣怕怕的缩了缩脖子,对上温兴哲看戏似的神情,牙齿一阵痒痒,眼珠尽量向一旁看齐,露出三分之二的眼白,却在瞟见一抹粉时迅速转回。抽了抽嘴角,努力向上扯出一丝幅度,无耻的狡辩道:“呆瓜,我刚才说的你听明白了吗?金屋藏娇这种事儿,就算是全天下的男人都干了,咱家骚狐狸也不会做的!”斩钉截铁的语气,说完十分认真的点了点头。
顶着温兴哲明了兼鄙视的眼神,慕宣心中一片凄凉,她容易吗她?家有恶夫,而且还是一群。
“没想到啊,轩对我的评价竟然如此之高?”东方瑞缓缓走到桌前坐下,给自己斟上一杯茶水,脸色不明,喜怒不明。
慕宣狠狠的刮了温兴哲一眼,这人是故意的,她刚才还在奇怪,他怎么会这么没有幽默细胞?特别是和自己在一起这么久了,不可能猜不到她是在说玩笑话。敢情他是故意的,挖了个坑给自己跳,该死的男人!
在转脸对上不远处神色不明的男人时,慕宣立马换了一副嘴脸,电眼一眨,娇声道:“瑞,你来了,人家好想你。”
“噗!”刚入口的茶就这么贡献给了大地。
瑞?东方瑞浑身一抖,这女人可从来没这么叫过自己,不是骚狐狸,臭狐狸,死狐狸,就是连名带姓,从来不曾唤得如此亲密,亲密到让他感觉有阴谋。
果然,这群男人让慕宣收拾怕了,偶尔一两次的调情,也被当做阴谋了。
见东方瑞不吃这套,慕宣小脸一沉,吼道:“骚狐狸,你给老娘滚过来,没那个本事,装什么深沉?!”
“诶!诶!”被这小嗓子一吼,东方瑞立马踏实了,满口应着上前,其狗腿程度完全不低于慕宣。看得温兴哲眼角抽抽,果然啊,被虐成风!
“你怎么这个时辰就进宫了?”不得不说,这骚狐狸有一点还是和她共通的,都喜欢睡到自然醒,平常不过午时,是绝对不会进宫的,今儿个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唉,有人想见你,大清早就扰了我的好梦。”东方瑞也是满肚子苦水,他容易吗他,有别的男人想自己的女人了,他不但不能拦着,还得牺牲自己的睡眠,把人给弄进宫来,没见过这么苦命的。
“谁啊?”
“你还愣在门口干嘛?”
随着东方瑞的声音,慕宣转头望向门边,正见到杵在门边的萧君杰,微微一怔,遂即明白过来。以前萧君杰还能时常进宫,因为他是丞相之子,而今丞相已死,他就是个平民,不能擅自进宫,也难怪会去找东方瑞了。对杵在门边的人招了招手,让他在床边坐下,三两下就窜进他略显僵硬的怀抱。
“小宣,你还真是有了新人忘了旧人啊。”温兴哲看了看空空如也的怀抱,貌似不满的抱怨道。
萧君杰一听,立马就想退位让贤,却被温兴哲止住了动作,不解地望着他。
“你也是小宣的男人,我只是发发牢骚,不必当真。”温兴哲友善一笑,经历了这么多,他已经认命了。他知道,不管小宣身边有多少男子,她都不会厚此薄彼,而她注定不会属于一个人,又有什么好争的呢?只要她幸福,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瞧见萧君杰感动的眼神,东方瑞心中警铃大作,不行,不能让这两人培养出革命情谊,他还指望表哥和自己站在同一阵线对付温兴哲呢。
想到这里,东方瑞立马冲上去,拖着温兴哲就往殿外走,“行了,你如今已是二品大员,大皇兄特许你随时进出皇宫,也不急在这一时,咱们出去逛逛。”
“走就走,拉拉扯扯成何体统,放手!”
看不顺眼的两人,又互掐着走远了。
直到两人消失在拐角处,慕宣才收回带笑的眼神,看向身边的男人,“傻蛋儿,身体好些没?”说着,纤指已经搭上了他的手腕。
“嗯,神医经常来丞相府看望,也送来了好多药材。”曾经的蜡黄已经褪去,白皙偏瘦的双颊透着淡淡的粉色。
气色不错,脉搏也已恢复正常,慕宣悬着的心也放下了。
“不过还是太瘦了,平时得多吃点儿。”
“嗯。”萧君杰点头应道,被慕宣松开的手却不知该摆向何处。
慕宣见状,嘴角一抽,直接拉着他的手环在自己腰部,自己的头则靠在他的肩上。
萧君杰绷紧了身躯,不敢乱动,可热气‘噌噌’上窜,很快就烧红了一张俊脸。
两人都没有说话,气氛有些尴尬,萧君杰揣度半响,还是问道:“仙女,你还恨司徒盟主吗?”
司徒靖的所作所为,萧君杰已经知晓。最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