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婉以为甄彤彤的事情已经得到解决,可是没想到,第二天季小婉上学的时候,发现自己书桌里放了一个奇怪的麻袋,季小婉好奇的打开麻袋一瞧。
突然,一条蛇朝她扑过来。
季小婉下意识拿手一档,她手心下边边缘处,被那蛇咬了一口,季小婉尖叫一声后,班里的人顿时轰动了起来。
班里女生看见那条蛇后,叫的比季小婉还要大声。甚至有些男生也在尖叫!
最后那条蛇被一个胆大的男生给抓住了,他当着班里人的面,把蛇当麻绳一样甩啊甩,甩得那条蛇不能动弹了,最后直接把它的皮撕了下来。
钱童儿跑到季小婉跟前,一把抓住她的手,塞进嘴里吸着她的伤口,抬嘴吐掉血水,再吸,再吐血水。
“妈的,什么人这么贱啊!开这种国际玩笑!小婉!咱们快去保健室!都不知道这蛇有没有毒的。”
季小婉被蛇吓的脸色都白了,她任由钱童儿拉着她离开。
程香香脸色阴沉着,对班里哄闹的人群说,“这个玩笑开的有点大了!谁的恶作剧,我希望他能主动站出来像季小婉同学道个歉!要不然,这件事,我会告诉班主任,让他好好调查一下!但是我希望凶手能自己自首!大家同学一场,别闹的以后见面尴尬!”
程香香性子温和,但她说起那话的时候,的确很有范儿,难怪她能当班长三年!
这件事是谁做的,程香香心里有数。但她没有点名道姓,是为了给凶手一次悔过的机会。
甄彤彤看见程香香向自己投来一道淡淡的目光,她哼笑了一下,装作若无其事的表情,懒得理她。
季小婉被钱童儿带去了保健室,保健老师关天看见季小婉受伤了,嘴角有点抽风。
“老师,您快看看呀,这伤口有没有毒呢?被蛇咬伤的。”
关天看了伤口一眼,说,“没事,没毒。”
“没毒就好,没毒就好!要是有毒,我的嘴巴也得消毒呢!”钱童儿边拍着胸口,边松了口气。
季小婉之前被蛇吓得忘了做何反应,如今听见钱童儿这么一说,她才恍然发现,钱童儿竟然怕她被毒蛇咬到,亲口帮她把毒液吸出来?钱童儿都不怕连累自己中毒么?
季小婉看见钱童儿关心自己的模样,心里一暖。
以前,季小婉在上小学和初中的时候,因为自己性格孤僻,没多少人愿意同她交往,她和同班同学的交情,只在点头之交,像钱童儿这样冒着生命危险帮她吸伤口的事,绝对没有人愿意为她这么做。
季小婉也知道,她自己根本没有什么要好的朋友,没想到今天,季小婉发现,还是有人愿意为她这么做的,钱童儿应该把她当成真正的知己了吧?
关天忙着帮季小婉消毒,他时不时看向保健室门口,发现没有其他人追来,他奇怪的问了句,“易淩这小子没来么?”
季小婉原本心情很好,心窝里暖洋洋的,关天这么一问,季小婉心情顿时一落千丈,脸色难看的要死。
这个老师怎么这么讨厌?非要提某些人?她已经快把那两只畜生给忘光光了!这老师怎么就是不愿意让她耳根子亲近?
其实关天也不怎么想看见易淩的,但是他很好奇,小丫头都被咬伤了,易淩那小子竟然没送她过来?
易淩这小子真的跟了过来,说不定,他又得去门口把风去了。
上次的事,关天心里还是心有余悸,回家后,好几个晚上都在做噩梦,梦见自己被夏校长拉进校长室里训斥,梦见他纵容学生强暴未成年少女的事宣传到整个学校,他这老师的名声毁于一旦。关天每每醒来,都被吓的一身冷汗。
关天提起易淩,季小婉不想回答,钱童儿倒是很乐意和关天谈易淩的消息。
“易淩他这几天都没来上课,班主任都没问他干吗去了。老班竟然这样放纵他,真是奇怪!”
能不奇怪么?他们的老班算什么东西?一个月拿多少千的薪水?他们老班要是当保健老师,估计也得给易淩把风哨岗去!
关天再次悲催,为什么保健室里要必备病床呢?
高三三班的班主任,上午出差去了,他没有收到季小婉被咬伤的消息,直到他回校以后,程香香才把事情告诉他,班主任听见季小婉被蛇咬伤之后,那张老脸都吓绿了,当下急急忙忙发了两条短信给易淩和叶海唯。
易淩的那家‘爆’周刊杂志社,在时尚之厦第十四楼,办公室一共三大间,相互串联在一起。
杂志社内一共二十多个人,平均年龄在三十五左右,年龄最高的有四十五,年龄最小的只有二十一。
时间刚过十二点,原本杂志社内的员工应该早早吃过午饭,然后继续开工,可是社内员工全都挤在一间办公室内,或是坐在椅子里咽咽哭泣,或是躺在地上哀嚎,或是站在角落里发抖。
办公室内闯进来七个流氓,一个黑色西服流氓,坐在一名中年白领男职员的后背上,那流氓一只手抓着男职员的脑袋往地上猛敲,嘴里叨念着,“敢打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颗脑袋。”
另一个穿着白衬衫,领口微开的流氓,坐在一名约莫二十一岁的女职员面前的办公桌上,喝了一口水,仰着脑袋咕噜咕噜漱口水,然后低头往那女人的饭盒里吐了下去,饭盒里的饭都没吃呢,被那流氓口水一吐,女人脸上一阵恶心,那流氓还笑着把饭端到她面前,硬逼着她把盒饭吃掉,不吃就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