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国主皇甫威海身患怪疾,全身滚烫如火,皮肤通红如血,经过秦少阳两次诊脉,他察觉到皇甫威海竟然有双脉搏动,这种脉象也仅有怀孕的妇女才有,而皇甫威海身为男子绝对不可能怀孕,如非这样,那皇甫威海的身体里面定是有其他不为人知的东西。
听完秦少阳的分析后,皇甫兰若脸色一变,道:“少阳,你说我的父皇体内有奇怪的东西,这是什么意思?”
秦少阳面色凝重,他低头注视着床上的皇甫威海,道:“不瞒你说,先前我曾给一个少女诊过脉,她的脉象跟国主的脉象极其相似,而那个少女也未经历人事,绝对不会无故怀孕,所以我带她检查,却发见她的身体里有一块黑色异物,所以我觉得国主的体内也应该如此。”
“黑色异物,那是什么东西,那少女还好吗?”皇甫兰若赶紧追问道。
其实秦少阳所提到的这位少女并不是别人,正是神农帮执法长老元敏的孙女元如玉,如玉也同样有双脉有异象,身体内存在着一个未知的肿块,秦少阳正以借以推断出皇甫威海也很可能有类似的症状,如果真是那样,后果不堪设想。
见秦少阳久久没有说话,皇甫兰若立即伸手抓了下他的胳膊,道:“少阳,你怎么了?!”
“我……我没事,只是刚才走了下神。”秦少阳赶紧将思路收了回来,他看着床榻上浑身通红的皇甫威海,然后朝着皇甫兰若说道:“兰若,眼下国主的身体危急,这并不是普通的疾病,稍有不慎,不止是国主,就连我们也很可能有生命危险。”
皇甫兰若露出一脸的诧异,问道:“连我们也可能有生命危险?”
秦少阳点了下头,道:“具体情况我也不方便跟你透露,因为连我自己也不太清楚,但我要说的是,国主他现在极度危险,甚至会攻击我们。”
听着秦少阳这番云里雾里的话,皇甫兰若还是不明白他的意思,道:“我还是听不懂呢……那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做?”
“很简单,采用强制的方法先将国主锁在床榻上,然后再想办法医治他的病。 ”秦少阳说道。
此话一出,皇甫兰若俏脸倏变,惊呼道:“这绝对不可,这可是囚禁国主的大罪啊,万一被别人发现,我们谁也担待不起呢!”
无论秦少阳如何劝说,皇甫兰若终究是不肯同意秦少阳的方法,无奈之下,秦少阳只得采取一个折中的方法,那就是转移皇甫威海的居住之所,这间别墅虽然精美,但是中看不中用,这万一皇甫威海恶疾发作起来,恐怕这里在一瞬间会化为灰烬。
经过两方的秘密商量,他们决定将皇甫威海转移到一个秘密之地,这个秘密之地是皇甫威海用来练功的地方,可以说除了皇甫兰若之外,整个皇甫王殿没有人知晓这个地方,甚至包括皇甫梦洁。
安置好皇甫威海之后,秦少阳这才长松口气,如果皇甫威海在密室里恶疾发作,他们完全可以将这个密室给封闭起来。这密室是由金刚石修建而成,最是坚硬无比,就算是坦克撞击过来,也休想伤及密室的墙壁。
待忙碌完这一切,天色也已近黄昏,秦少阳和皇甫兰若两人坐在一座花园的小亭里,幽幽的花香弥散过来,冲淡着两人身上的疲倦。
“呀,糟糕!”
突然间,皇甫兰若惊呼一声,她整个人从石凳上跳了起来,脸色很是惊恐不安,好像大难临头一样。
秦少阳好奇地看着皇甫兰若,问道:“兰若,怎么了?”
皇甫兰若低头看向秦少阳,目光惊恐失色,道:“父皇恶疾发作的时候,基本整个王殿的医生都诊治过,这样一样,岂不是酒公子他们也知道这件事,那他们一定会借机发难的!”
经皇甫兰若这么一说,秦少阳立即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以酒公子他们的智商和胆量,他们绝对不会放过这么一个逼宫的好机会。虽说无论是谁当华夏国主对他来说都没有多大影响,但秦少阳还打算从皇甫威海的身上探听关于爷爷秦缓的线索,如果让酒公子夺得权势,他们势必会杀死他,以绝后患。
“少阳,我知道你现在很有实力,现在能够解救我们的人也只有你了。”皇甫兰斯两只雪白的小手紧紧地抓握着秦少阳的双手,美丽的眼睛充满着期盼和忧虑。
此时秦少阳却是相当的为难,他一来不想酒公子夺得权势杀掉皇甫威海,二来他和酒公子又是同盟关系,这么公然撕破面也不太好。
世间之事没有什么是绝对做不成的,秦少阳突然心生一计,既然他不便公然跟酒公子撕面,那何不暗着来,如果他乔装成皇甫威海的话,那既避免了跟酒公子的正面冲突,又能够保住皇甫王室的现状,正是一举两得。
“什么,你要乔扮成我的父皇?!”皇甫兰若听到秦少阳这个大胆的提议,惊呼一声。
秦少阳笑道:“对啊,如果你想保住皇甫王室的话,现在也只有这个办法。”
“这样的话……”皇甫兰若犹豫起来,低着头,一时拿不定主意。
看到皇甫兰若犹豫不定的模样,秦少阳从石凳上站起身,他似是若无其事地伸展了下胳膊,道:“好吧好吧,这是你们王室内部的事情,我一个外人干嘛这么热心参与,你还是自己去应付那些即将讨伐而来的酒公子吧。”说罢,秦少阳转身便要走出花园小亭。
“站住!”
可就在秦少阳没走出几步,皇甫兰若突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