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有句名言叫做相由心生。林泽对此深信不疑。并认为这句话很完美地实现在自己身上。
否则,我小林哥为什么才二十出头就长的这么老成沧桑,活脱脱像一个事业爱情皆很潦倒的中年老男人呢?
小林哥觉得这是因为自己经历了太多苦逼的生活,导致心理上造成极大的不平衡和愤世嫉俗,所以才会出现年仅二十便长了一张四十岁老脸的尴尬状况。
反之亦然。
只有一个心胸开阔到极致,足以海纳百川的女人,才会生得像伊丽莎白这般如梦似幻。
这是一个不需要任何修饰,随处一站,便令人无法忽略,注定成为焦点的女人。哪怕她今年已过了四十岁生ri,但这并没有妨碍她成为英国最受欢迎女xing。相反,在岁月的洗礼下,她褪去了青涩的外衣,成为雍容、优雅、智慧的代名词。
女人很美,美得几乎能令人忽略她的容颜。
她的美不仅仅体现在容颜上,还有那不经意流露的气质。不张扬,不高调,像一块几经雕琢,终修成正果的美玉。
她的容颜,她的躯体,乃至于她举手投足间的大气,无疑都是最为牵动男人心脏的利器。而事实上,在这样一个女神面前,又有几个男人敢生出亵渎的心理呢?
她高贵得像一朵在华夏被称之为花中之王的牡丹,se艳,型美,雍容华贵。
女人的脚步轻缓而极富节奏,却不像方素素那般带有凌厉而具有侵略xing的节奏感,而是一张一弛,一轻一重。足以引人注意,却不会令人心生胆怯。
女人不论仪态还是气质,都完美得无可挑剔。纵使是最吹毛求疵的毒蛇,怕也无法从这个女人身上挑出哪怕半点毛病。
林泽轻缓抬头,略显紧张的望向这个他一生中唯一不敢放肆的女人。漆黑的眸子中掠过一抹异se之后,便是很迅速地将目光挪开。
总是盯着一个女人看是不礼貌的,尤其是伊丽莎白这位拥有无敌身份的女人,林泽更是不敢。哪怕多看一眼这个女人,他的心神都会不受控制的激荡开来。
她的美丽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林泽从未见过的。很奇妙,很惊艳。
她拥有东方女人的jing致与神秘,也拥有西方女人的大气与雍容。她是一个齐聚东西方女xing特点,并且很完美地在两者之间找到契合点的女人。
见林泽略显拘谨地站在茶几旁,伊丽莎白那张惊艳绝伦且没被岁月那把杀猪刀留下丝毫痕迹的容颜上浮现一抹温婉的浅笑,用字正腔圆的华夏语说道:“林先生,两年不见,别来无恙。”
“——”林泽抽了抽嘴角,不可思议地重新将目光停留在这位女神的脸庞上,很尴尬地问道。“夫人,您怎么会说华夏语?”
“华夏语博大jing深,自从认识林先生后,我便开始学习了。”伊丽莎白婉转地说道。
人美,声线更迷人。
林泽真想抬头望苍天,为何要这般偏心,为何要让如此完美的女人落入凡尘?
韩小艺——你这个疯丫头一直自视甚高,号称天下第一美少女,敢跟这位女神比美比气质比身材么?
“夫人,听说您不希望工作人员贴身保护?”林泽按捺内心兀自窜起的紧张,将语速放得极为缓慢,颇有些不敬地说道。“这对您的安全很不利。”
“我知道。”伊丽莎白那一袭黑丝长裙中的素手探出,轻轻一摆道。“林先生,请坐。”
“谢谢夫人。”林泽犹如芒刺在背地坐在沙发上,双臂很没主见地放在膝盖上,言不由衷地问道。“夫人。为了安全起见,希望您能配合我们的保安工作。”
“好。”伊丽莎白轻缓坐下,纵使是一个坐姿,也能牵动下到八岁,上到八十岁男人的心脏。
“那您接受贴身保护?”林泽试探xing地询问道。
“接受。”伊丽莎白意味深长道。“但只能是你。”
林泽闻言,嘴巴顿觉一阵发苦。
就是这种感觉,就是这种让林泽感到慌乱的态度。眼前这位受万人敬仰的女神仿佛根本没拿自己当外人看,总是特殊对待自己。这样的感觉让林泽犹如一只置身汪洋大海中的飘零小船,找不到岸,也稳不住船身。飘飘荡荡,无以为靠。
“其实华夏有许多优秀的特工,他们很专业,不比军情六处的超级特工差。”林泽略带偏见地述说道。
“我知道。”伊丽莎白一点儿也不介意林泽这颇具地域xing的话语,那双墨绿se的美丽眼眸细细端详林泽几眼,优雅道。“但除了你,我不接受任何人贴身保护。”
“——”林泽头皮一阵发麻。若是面前这位女神的话被大不列颠的男xing们听到,纵使自己有三头六臂,怕也会被打下十八层地狱。略一缓和不安的情绪,他便很恭敬地说道。“夫人的要求,我自当遵从。”
“嗯。”伊丽莎白轻轻点头,那美得有些模糊的玉脸上掠过一抹沉寂,话锋一转道。“林先生,我给你带来了一封书信。是莉莎托我转交给你的。”
说话间,那名年轻的长发女郎从侧卧出来,动作利索地行至茶几旁,将手中的那封书信递出,待得林泽接过信封,她便轻灵地转身离去。
这是一个顶级高手。林泽暗忖。
信封很jing致,也不知是保存的地方洒有香料还是那位异国小公主身上的味道,信封上透出一股甜而不腻的香味。嗅一口便能带给人安详的舒适感。
“林先生,需要我回避吗?”伊丽莎白优雅地问道。
“不用。”林泽又是一阵如坐针毡。
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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