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支利器,包括一把被削成两截的银se手枪一同落地。
扑哧——
三人咽喉飚she出的鲜血如水枪激she的水珠一般,有力而急促。喷溅在斑驳苍老的墙壁上,洒满地面。
扑通。
扑通。
扑通。
每隔一秒,便有一名黑衣男子倒地。三秒之后,三人皆倒。失去气机。
追踪半月,却仅仅与目标面对面僵持不足一分钟,而后纷纷毙命。该说这是一场冷笑话,还是一场极尽荒唐的追杀?
寒风呼啸,加快了三具尸体冰冷的速度。也吹拂起傲然而立的白衣女子裙角。
滴答。
一滴鲜血自女子手心那把匕首上滴在雪白的裙角上,乍一看去,匕首上已染满鲜血。而这些鲜血,并非三刀封喉留下的,而是从女子手腕潺潺涌出的。
女子低头瞥了一眼被割伤的手腕,撇了撇嘴,收刀入袖,头也不会,一面走一面自言自语:“林泽说可以不杀人就尽量不杀,但你们好烦人。好讨厌。”
女子从左手袖子里抖出一盒已软化的冰激凌,拨开盖子,那只受伤的右手自然垂落,似乎很担心右手的鲜血染红她心爱的零食。抬起冰激凌,用那鲜嫩粉红的小舌头舔了舔冰激凌,冷峭冰寒的脸蛋上满足极了。但身躯上却布满戾气。
“养了半个月,本来已经不吓人了。偏要逼我。”女子自言自语地舔了几口冰激凌,撇嘴道。“害的我浑身戾气,都不漂亮了。”
女子一路走,一路吃着冰激凌,待得她舔干净杯中冰激凌,嘴角也涂满ru白se冰激凌后,她微微仰起头,清亮幽冷的美眸盯着皓白的月亮,冷冷道:“可谁让我想他了呢。”
————
林泽觉得自己并不是一个喜欢在公众场合洗澡的人,但去年在这儿洗了小半年,他已喜欢上在小花园洗澡的感觉,也习惯了在月光下洗澡。一面往胯间涂抹着沐浴露,一面感慨:“唉,习惯真是害死人。”
他哼着流行与七八十年代的民谣,痛快淋漓地洗着冷水澡,惬意自在。
忽地。
一只手揉搓着裤裆,另一只手挠着腰肢的小林哥神se一凛,眼眸中透出一抹慑人的寒光。
下一秒,他如猛虎般回头,恶狠狠地瞪视站在身后的不速之客。
“嗯?”赤条条站在小花园的林泽嘴角一抽,好奇问道。“你不是说半年后再来吗?”
女子随心所yu地站在皎洁的月光下,清淡道:“想你了。”
“想跟我决斗?”林泽沉声道。
“奉陪。”女子清淡道。
“可我没穿衣服。”林泽愤恨地一把抓起裤裆的小象鼻。“你要我用这个跟你决斗?”
银女有样学样地往小腹下三寸的地方抓了一把,结果她什么都没抓到,戴着银面的脸颊清幽冷冽:“我没有。”
“哼,你有我早就喊一声‘se魔’。然后拔腿跑掉了。”林泽傲娇地撇嘴道。
“快洗澡。洗完我们滚床单去。好累。”银女冷淡地瞥了他一眼。
“——”林泽张了张嘴,解释道。“别乱用词,是睡觉,不是滚床单。”
“随便。”被小林哥带坏了的银女撇嘴。悄无声息地坐在花园中的石凳上,一丝不苟地盯着洗澡的男人。
小林哥向来自诩是力拔山兮气盖世的拉风人物,可仍是架不住银女那明目张胆的狂瞄,捂住裤裆道:“不许看。”
“又不是没看过。”银女清淡道。
“——”林泽都要哭了。老子什么时候给你看过?
“有一次你睡着了我扒开裤子看的。”银女见他满面迷糊,解释道。
“妈的,不洗了!”小林哥三两下套上睡衣,掩面泪奔而去。
银女盯着冲进客厅的林泽,缓缓从石凳上站起来,冷淡而轻蔑地说道:“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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