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好奇怪,跟妈咪有点像,但沒妈咪严格,跟陈阿姨也有点像,却也沒有陈阿姨那么温暖,这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对视好久,小孩儿第一次回头主动询问凌红:“妈咪,他是谁。”
凌红微微一愣,旋即微笑道:“诚诚,叫干爹。”
小孩儿却是歪着头,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迷惑道:“干爹是什么,是爹地的意思吗。”
然后,自问自答的小孩儿伸出手,拉住陈逸飞那因过度劳作而有些粗糙的大手,nai声nai气地喊道:“爹地。”
他有妈咪了,他也听过爹地这个词,但一直沒有男人可以让他这么称呼,妈咪让自己叫眼前这个男人干爹,那应该就是爹地的意思。
可他沒想到的是,当自己喊了这个男人一声爹地后,这个男人竟是激动地蹲下來,紧紧地抱住了自己。
陈逸飞那双比女人还漂亮的眼眸湿润了,而后渐渐变得红润,隐约有泪珠在眼眶打转。
他紧紧抱着小孩儿,良久后方才捧起小孩儿的脸庞,用力亲了亲他如鸡蛋般滑腻的脸蛋,哽咽道:“诚诚乖,诚诚在家里听不听话。”
“听话。”诚诚被陈逸飞的胡子咯地有些痒,咯咯笑道,“诚诚痒。”
“哈哈。”
陈逸飞一把将诚诚抱起來,将嘴唇埋进孩子的脖子,轻轻扭动脑袋:“那诚诚怕不怕痒。”
“咯咯咯,。”诚诚被逗得笑了起來,小脸蛋红润道,“诚诚不怕。”
“这才像个男子汉。”陈逸飞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深深地盯着诚诚那单纯可似水道,“诚诚,咱们回家。”
“嗯。”诚诚冲强势的陈阿姨和严厉的妈咪做了个鬼脸,坐在陈逸飞的脖子上咯咯笑道,“诚诚跟爹地回家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