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迟疑了片刻,然后口中低吟不止,最后慢慢用两个硕大的巨爪支撑着身子退后了几步最后拍打着翅膀又飞了起来,朝着深谷尽头的黑暗飞远了。
“这回是不是没事了?”
“不,大家先别出来。”高翠花心底里那种危机感依旧没有消失,而就在她这句话结束不足十秒后,头顶上那无数个不稳定的黑洞再度射出无数极北仙芒,一次比一次更刺眼,同时,一只只大小不一的妖龙从黑洞中涌出,原来开头的那只是它们的首领,妖龙感觉到了有生人正在侵略东胡圣土,它们重新从黑洞中苏醒飞了出来。
“这下小鬼子麻烦可大了。”马福祥说。
“咱家小爷麻烦更大了,别忘了他也是闯入者。”马二爷垂头丧气地说道。
他们这次麻烦惹大了,这神秘的兴安岭地缝子里可是隐藏着太多太多意想不到的危机。古东胡人在一夜之间消失了,相传,他们与契丹人之间的仇恨很深,与契丹人有分不开的关系,曾有无数史学家分析,东胡人的消失也许就是遭遇了一场无情的屠戮。
而东胡人消失之谜也许并不简单,也许这天大的秘密就隐藏在神秘的兴安岭地缝子下的某个角落。
顺着这条永无尽头的地下深沟往前走二十公里后可以看到一队西北****穿着回族长袍挟制着一个男人,正在朝尽头处走去。
“东家,到底还有多远?”楚天月问他,语气上还算客套。
“你问我呢?呵呵……你们搬山道人不是神通广大吗?你自己不就是东胡人后裔吗?这里不就是你们东胡人的圣地吗?”无双的确是不知道,别说他了,就算是把遁地蜈蚣挖出来他也不知道。
“你?……你!!!好,东家,咱俩都别着急,慢慢走,我有都是时间。”楚天月微微笑着,笑得很甜蜜,不过现在的笑容中还是多了许多无法理解的神秘。
“大小姐,按照咱们族上的传说,这禁地是永无休止的地狱,只有真正的有缘人才能通过它进入秘境。我们脚下踩着的已经是圣土了,但是我们的血统早已不是当年的东胡人,包括您也一样,大小姐,如果这家伙真的不是……我们留着他是个祸患,会引来小鬼子的。”一个大胡子****小声说道。
“哼哼……他?他是不是这个人只有他自己最清楚,对吧杀魁星?”楚天月那宽边眼镜下露出狡诈阴险的神魄。
“楚天月,我有个问题。”
“说,小爷心里的疑问恐怕不少吧?行,世道如此咱们就摊开心扉。”楚天月一摆手,手下几个健壮的****继续朝前走,她一个人陪着无双靠在石壁上。
“你早就策划好了一切?据我了解,我们吉林大学的考古系并不是全国最好的,凭你的学习成绩完全可以考北大的不是吗?”
“是,东家是聪明人,什么都瞒不住你,因为吉林有你,坦白告诉你,我是有意接近你的,我要等得就是这个机会。”楚天月并没有隐瞒什么,现在敞开心扉对他们而言是好事。
已到最后了,无双没有什么看不开的了,朋友?友情?爱情?世上的情在面对利益之时早已脆弱的不堪一击,而这情也绝非真情。
“呵呵……那你对我的……以前……你忘了吗?”无双看着楚天月的眼睛问道。
楚天月赶紧避开锋利的眼神扭过头去,她脸上绯红绯红的,滚烫滚烫的,这个问题向一把锋利的刀子一样插进了她的心头,痛着并无助着,她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那一瞬间,她的心绪仿佛又回到了几个月前的黄河边上,那温热的唇……那健壮的臂弯……那坚毅的眼神……
“对不起,我拒绝回答你这个问题,东家不要多想,你是摸金校尉,而我是搬山道人之后,这一点无人能够改变,还是那句话,我不想伤害东家,不过请东家要配合下我。”楚天月不敢直视他的眼睛,看着他的眼睛会让楚天月心中好似钻进了一条小虫子似的,那种感觉很奇怪,既痒又痛。
无双不是善人可最起码他对这几个女孩子都很真诚,都是掏心窝子的情,他是个情种,尤其是有女人缘,不敢说畅游百花丛中吧,可女孩子们对他这份情他看的清。
“行,楚姑娘既然如此看得起我,那在下配合便是,希望你能一切顺利!”无双摇了摇头,拍了两下她的肩膀。
“大小姐,您快来看,快来呀,这是什么?”前边不远处,几个西北汉子大喊道。
楚天月和无双赶紧快步跟了上去,只见这永无休止的深邃地下深谷之中竟然出现了一座冰雕,这冰雕极其高大,抬起头来都望不到边际,好似冰雕醉顶端都顶到了地缝子上方似的。
这冰雕看似好像是根冰柱子,冰柱子上雕刻着无数的古东胡文字,也就是古斯通文,古代文字多为象形文字,古斯通文也一样,那些古怪的字符就连楚天月这个考古学家也不认得,但单从文字的形状大概能够猜测出其中含义。
无数的古斯通文仿佛是在诠释着几千年前东胡人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前的一幕。
人的肉眼盯在这些古老文字符号上看,就好像是在看一个已经谱写好的剧本,剧本中的剧情一直在你心底里播放着,你的眼睛就是一个显示器,眼睛为你破译着古老文字中隐藏着的密码。
“是古斯通文?你认得吗?”无双说。
“不,东家这个不是古斯通文,只是表面上看起来跟古斯通文字的字符形状有些像而已,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