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医说真人为何落得如此呀?是何人敢给你下蛊?
龙毓说一言难尽,还是劳烦鬼医先帮贫道看看把这蛊毒解了吧,这蛊毒折磨的我心神一乱痛不欲生。
“实不相瞒,真人啊,这蛊毒绝非等闲,若是寻常的毒,哪怕是传说中苗疆最恶毒的金蝉蛊老夫都有把握,但看真人错乱的脉搏看,应该是中了****啊,这****无影无形,由心而生,外力实难拔出。”鬼医叹了口气说道。“老夫只能拼尽毕生所学大胆一试,但并无百分百的把握呀!”
“老鬼医不必心中有所忌惮,该怎么治就怎么治。”龙毓冲他点了点头。
这话说的容易,苗蛊可不是谁说想治就治的,它不同于普通的毒药和病症,绝非用药物外力那么简单。解蛊毒不存在成功与否的说法,要么死,要么活!只是现在对龙毓而言,死可是太难了,他虽没有得长生不老之术,但却也修成通天的大道,哪那么容易死?只要魂不灭,肉身就是不朽的。
不大会儿,下边的小道士端来了热水和和火盆。
“真人,那老夫可要开始了,您可千万挺住了。”老鬼医从背上的那破烂包袱里,包袱皮里边一堆堆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他随手拿起了一个竹罐子,竹罐子没什么特别之处,跟普通中医拔火罐用的差不多。
他拿起竹罐子,用右手的食指和大拇指在龙毓后脊梁骨处量了个准确的距离,找到了拿出神**位,然后拍了两下,听声音满意的点了点头。
“忍着点!”说着,他取出银针,在火上烤了下,然后迅速戳进了背后的神**位下。
顿时,龙毓背脊上窜出了一道血柱,这血有异味,恶臭恶臭的,而且是褐色的。然后从袖子中掏出一张黄纸符,用火一撩,塞进了竹罐子里。
刺啦啦……龙毓就觉得背后传来一股火辣辣的痛感。
体内一股股奇特的阴寒都被吸入竹罐子里了。
“额……嗯……”龙毓皱了下眉头,脑门上冷汗直流。
“老鬼医,你刚才那张符我怎么从没见过呀?有什么讲究吗?是镇邪的?”玄诚道人好奇问道。
自古以来,符咒只有出自道士之手,哪有医生用的道理?但鬼医跟寻常的郎中不同,他的这本《黄帝外经》中记载了许多从祝由科中流传下来的古老禁术。就连咱们现在的中医学都是祝由科的一个分支,祝由科乃是上古黄帝所创,那是医神!他用的手段玄乎其神就没有他治不了的病症。
当然,黄帝手中医术多少夹杂着些许的邪术。
“嘿嘿……不足外人道也,这都是老夫混吃喝的手段,道长要是学会了,老夫不是要去街上乞讨了吗?”
这火罐子也有讲究,跟普通中医拔火罐子不同,真要是扣上十分钟再起,估计这人就得没气了,为啥,它拔的可不是病患体内的寒毒之气,而是灵魂中的杂质。老鬼医也很少用这法子医人,不好把握火候,所以赶紧给龙毓起了下来。
竹罐子里都是粘稠的恶臭废血,龙毓的气色是比刚才好多了。
“怎么样?行了嘛?”玄诚道人赶紧问他。
老鬼医看着竹罐子里的臭血皱着眉头说:“不对,不对呀,暗说应该没问题呀,可怎么会这样呢?”
龙毓没有理会他俩的对话,盘膝坐在地上,正在尝试集中精神运功,但稍一运功,竟觉得灵魂中那妩媚的身影又出现了,如同鬼魅一般根本挥之不去。
“这不是普通的****,我数年前曾走访苗疆,看过那些蛊婆制作****,****其实只是一种形式而已,其主要奥义就是把下蛊人的一部分灵魂注入中蛊之人体内,但……我刚才试了,除了毒血外,并没有吸出灵魂呀?”老鬼医也束手无策。
“罢了罢了,这就是贫道的命呀!”龙毓叹了口气。心道,难不成我天下第一道龙毓竟然毁在了一个女人手中吗?就要沦为她掌中玩物吗?
鬼医想了想,说老夫是知道一个法子兴许可以有效果,不过这法子过于凶险,如果不成,甚至有可能把真人体内修为全部过继给她,真人是敢不敢一试?
“有何不敢?鬼医但说无妨。”龙毓道。
“素闻玄妙观道人都是斩妖除魔的好手,这武当仙山中地脉精气足,乃是得道成仙的好去处,想来山中定然藏匿着许多妖邪鬼怪,若真人身体还允许,能不能去捉只狐仙来呢?”老鬼医说。
二人听闻,均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龙毓已成大道,别说狐仙了,就算是一般的小神仙他都能捉住,但现在根本无法集中精力施法,更别说斩妖除魔。但他道法身后,只要这人往这儿一戳,世间妖魔鬼怪就不敢轻易靠近了。
龙毓原地跺脚,口中默念咒语,没多而会儿功夫,就见三清殿地砖缝子下冒出来一股白烟,白烟越飘越高,逐渐汇聚成人型,一个小老头拄着拐杖,抱拳恭敬道:“不知龙毓真人唤小神何事啊?”
“土地公,这武当仙山中哪里有狐狸精?”龙毓问他。
“回真人的话,伏牛岭下便有个狐仙洞,洞内住着一只三百年道行的小狐狸,不过这狐狸精却从未害过人命,乃是善修之妖,还望真人绕她一命吧。”土地公竟然为一个妖精求情,想必平时没少得那狐狸精的好处。
“不,贫道并非是想收服她,劳烦土地公把那小妖请来吧,就说贫道有事相求,若她帮我,我必然赐她百年道行。”龙毓说道。
老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