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百姓们都说他们是抗美英雄,其实啊,他们就是去发战争财去了。他们四兄弟都是马福祥亲自教的功夫,那枪法更是百步穿杨,骑着马在山中来去自由,老美哪是他们的对手啊!
“祥爷,您还活着?是您等报纸找我们吗?”方老大留着泪问。
“不,老子一个人逍遥惯了,奶奶的,你们来了还得跟老子抢酒,是咱家小爷,喏……”他指了指东屋门前台阶上正抱着肩膀笑的少年。
这少年笑起来嘴角略微歪向一边,两只眼睛眯着,他懒洋洋地就倚在门前那根石柱子上早已看了多时。初秋火辣的太阳斜射下来,少年脖子上有一个金光闪耀的挂件,上边那夺目一个“魁”字格外显眼。
“吴……”方老大险些把无双误认做吴功耀。
“营城子方氏四兄弟见过大柜!”按照常胜山的老规矩,他们该称呼魁首为大掌柜的。
“你们三还是叫小爷吧,这年头礼数就免了,这孩子叫无双,是我师父的增外孙,如今由他执掌盗门。报纸上的寻人启事就是他登的。”马福祥扶起了他们三。
又过了几个点,连续又寻来四五个曾经响马门下的老爷子,他们江湖地位不如营城子四雄,不过个个也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侩子手。董家大院以前可是大户人家,家底殷实,多他们几个只是多几双筷子而已,如今有了这些誓死效忠盗门的老部下再也不用怕佟四喜和小日本来找麻烦了。真要是动起手来,很难说谁能占到便宜。
三天过去了,董家大院依旧风平浪静,无双也乐得安分,乖乖地在家等候暴风雨的到来。
第四天一早还是没有人来找他,不过报纸上一则大新闻却着实让他乐了一阵子。
报纸上说,前几日来长春的那位日本内阁成员川岛泽仁死了,他死的很蹊跷。他就死在中日会馆自己的房间里,发现他的时候,他浑身一丝不挂,满脸的春色桃韵,浑身的肌肉紧绷,嘴角还挂着色眯眯的淫,笑。法医鉴定,他死前跟异性发生过关系。
“呵呵……有意思啊,小日本活的就是潇洒,来来来三姥爷,二爷,你们过来瞅瞅,这不就是那天在地宫里碰到的那个浪人嘛?我还担心怎么对付他呢,没想到啊,来中国不好好搞外交,晚上还这么拼命加班,这不,精,尽,人亡了吧?”无双把报纸扔了过去给他俩。
“哈哈……这也行?哈哈……这真成笑话了,还没听说过快活死的呢。”马二爷笑道。
“看来陆昊天他爹这两天有的忙咯。对了,三姥爷,这事您怎么看?”无双问。
“不那么简单,小日本虽然色,可也不至于这么放纵吧?你看,他死前的表情很诡异。”马福祥觉得这事有点负责,却看不出这里边到底藏着什么玄机。
几个人正在这儿唠嗑,陆昊天冲了进来。他爹这两天可是被上头逼的焦头烂额,净月潭鱼纹棺材的事还没处理完,这边又出了这么大的乱子。死的人身份太特殊了,现在也正是尴尬时期,人家小日本来为二战致歉,突然就不明不白的死在中国,要是不拿出合理的解释日本也不会善罢甘休,弄不好都会上升为国际矛盾。
陆局长无奈,只好让儿子过来问问,看看盗门这些高手有没有见识过这种诡异的害人之术。
“你看我干啥?我也没办法帮你爹,你看川岛先生死的多安详是不是,死前快活着呢。就让你爹这么解释呗。再说了,中日会馆都有监控,调出来看看不就完了吗。我懂,不就是要抓个替罪羔羊嘛,小日本叫了姑娘,那就该着这姑娘倒霉。”无双说。
“你大爷的,你竟放没味的屁,这话还用你说?关键是监控录像里只看到他带着一个姑娘进去,一直到第二天早上警察进门,房间里除了川岛的尸体以外就没别人了,你说这事邪不邪乎?”陆昊天说。
“哦?还有什么别的发现吗?比如,那姑娘就没有什么随身之物遗落?”
陆昊天说,房间里除了川岛的尸体以外什么都没有。
“对了,有一样……他枕边有一朵兰花。”陆昊天补充。
马二爷和马福祥听后一愣,忽地站了起来,相互对视一眼,好像心事重重,然后又不动声色地强压下心中的惊骇坐了下去。
“耗子,这事我们真没法帮,我们盗门是偷东西的,要是丢了东西我可以让道上兄弟帮帮忙,可这……呵呵……抱歉。”无双看出两个老前辈的异常反应,一口回绝了陆昊天的求助。
“不是非得你们帮,而是……而是有人怀疑是你们盗门所做。咱这话得说清楚了,哥们是哥们,故交是故交,单是你们盗门以前就跟小日本有仇,而且你们的手段又是五花八门。所以……嗯……”
“咳……咳……”蓝彩蝶听到外边吵吵闹闹,耐不住整日躺在床上也跑出来凑热闹。
“哟,耗子哥,你这话怎么说的?我们盗门是贼不假,可这档子苟且之事明明是女人做的,难不成你是在怀疑我嘛?妹妹我重伤在身你是知道的,也有诸位在场作证,我这几天可是足不出户。”
“好妹妹你别误会,我怀疑谁也不能怀疑你呀,这不是话赶话说到这儿嘛?”陆昊天一听蓝彩蝶的声音骨头都酥了。
马福祥给马二爷打了个眼色,马二爷赶紧冲上去搀着孱弱的美人说:“彩蝶姑娘,北方秋日风寒,你身子还没好,快回去休息吧。”
蓝彩蝶是何等聪明的丫头啊,刚才早就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