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亦枫回到后院,便吩咐了其余的人回屋歇息了,只留下了景氏,莫静怡,楚大夫,还有默离。
“枫儿,方才屋里方才了何事?”景氏瞧了眼景亦枫问道。
景亦枫抬头,并不回答,只是吩咐了在身后的默离道:“默离,你来回答。”
默离偷偷埋怨一句,明明是问主子你的,居然让我来回答,却仍是开口回答道:“唐公子毁了安小姐的清白。”
“什么?”景氏大惊,子浩毁了安小姐的清白?
莫静怡也大惊,瞧向景亦枫,似无声的询问。
默离又先自觉的回答道:“夫人,小姐,事情是这样的,方才我们帮贺婶子做饭,去井里打水,当井水打上来时,却是发现了一个白色药瓶的盖子,默离觉得甚是奇怪,便去向主子禀报,主子便去找了楚大夫,楚大夫说这瓶盖上还残留着mí_yào,又去了井边,查看了井水,发现井水里被下了大量mí_yào。”
“mí_yào,那我们方才吃的饭菜不就有mí_yào了?”景氏奇怪的问道,即里面有mí_yào,他们吃了饭菜也无事啊。
楚大夫点点头,道:“正是,不过后来老夫在井水里倒入了老夫独创的解药,因此大家吃了饭菜并无事。”
莫静怡想了想,便问道:“那会是谁在井里下了mí_yào?”
“应该是唐公子与唐二小姐。”默离拱了拱手又道:“后来用晚膳时,主子便让我派人看着唐公子,发现他与唐二小姐二人鬼鬼祟祟的,甚至还未来用晚膳,在我们用膳时,唐公子与唐小姐便在角落里偷看,而安小姐与她的丫环也是鬼鬼祟祟的进了主子的屋子,过了没多久,安小姐的丫环便出来与我们一起用膳了,而安小姐却仍在主子的屋子里,后来唐公子也去了主子的屋子,原先看守的侍卫离得远,并不知发生了何事,直到唐二小姐进了主子的屋子,便传来了尖叫声。”
景氏听了,便又问道:“可是子浩也雅梦为何要迷晕我们?”
楚大夫抚着胡须,笑着道:“老夫虽只是一介草医,但是却也活了大半辈子,从老夫白日里的观察看来,那唐公子对莫姑娘有意,那唐二小姐对景世子有意,如此想来,他们下药的原因便可轻易猜出了。”
“这…”景氏一顿,却也相信了楚大夫所说之话,雅梦确实对枫儿有意,而子浩…想来怡儿这般灵透的姑娘,子浩必是会动心;而那安小姐进枫儿的屋子,无须多问,便也就知道了。
莫静怡微微敛下眼光,心中顿生一股凉意,若是未发现井里的mí_yào,那她与枫岂不是…
景亦枫察觉到她微皱的眉头,轻轻握住她的手,似在无言的安慰,却是微微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冷意,看向景氏,问道:“姑姑,你看此事该如何办?”
景氏想了想,便道:“既然安小姐已是失身于子浩,我便做主让子浩娶了安小姐罢,雅梦这孩子,待到了京城或是回到江南,便为她择一门亲事,把她嫁了罢。”
景亦枫点点头,却是道:“姑姑,京城之中枫儿认识的富家公子也甚多,不如枫儿为二表妹择一门亲事吧。”
景氏瞧了他一眼,想了片刻,便点了点头:“即如此,便交由枫儿吧,天色已晚,都回去歇息了罢。”
翌日,天色微微亮了起来,柔和的晨光轻抚着大地,农舍二边的柳树低垂着头,柔顺的接受着晨光地淋浴;挺拔的杨树似舒展着手臂,树枝微微荡漾;草丛从湿润中透出几分幽幽的绿意。
景亦枫等人都已是起了身,下人们正将行李搬至马车上,将原本冷清的农舍变得十分热闹。
唐子浩被默离劈了一掌,又加之用了较重的媚药,因此到第二日凌晨才悠悠转醒。
“我怎么睡在地上?”唐子浩睁开眼,瞧见自己正睡在地上,疑惑的说道,又感觉一股冷气,才发觉自己赤裸着身体,爬了起来,坐到了床上,脑袋还迷迷糊糊的。
待过了一会,便穿了衣服,走出了屋,见正院里的人正来来往往将行李搬上车,揉了揉脑袋,见了景氏,便上前行礼:“子浩给母亲请安。”
景氏皱眉,一哼道:“你知道你昨晚都做了些什么吗?”
唐子浩见了景氏的表情,一阵迷糊,昨晚他与雅梦一起守在角落里,觉得口渴了,就回了屋喝水,喝了水之后,便感觉一阵头晕与燥热,就想去床上躺一会,床上…床上好像有个女子…他与那女子…
景氏见他想得出神,又哼了一句道:“可是想起来了?你即是毁了安小姐的清白,那你便要对她负责,待你父亲到了京城,我便与他说,让你娶了安小姐。”
“安小姐?”唐子浩看向景氏,昨晚床上之人是安小姐?可是安小姐怎么会在床上?那昨晚表哥他们到底有没有晕倒?这倒底是怎么回事?他要娶的是怡郡主,不是安小姐,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景氏不再理会他,只是由丫环扶着去了后院用早膳。
待大家用过早膳之后,便与贺老伯与贺婶子告了别,往京城赶去。
一路上,唐子浩与唐雅梦都是十分安份,却不知是不是真是死了心。
而安天芯整日面无表情,躲在马车内不肯见了,小环也是忧心忡忡,这事如今办成这样,她回去该如何与安姨娘交待。
二日后,中午一行人便回到了京城,莫静怡,景亦枫兄妹,景氏母女,楚大夫与楚瑾几人先是去了景傲的院子。
萧天越正到景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