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a市东区警局。
在a市中,东区警局不是最大的,也不是最小的,但今天无疑是最出风头的,只因东区警局居然抓住了炎帮的两大头目,在警局与黑帮长年的缠斗中,落下‘辉煌’的一笔。
“严局长,请问下,这次东区是怎么抓住炎帮两大头目的?这其中有没有经过激烈的枪战等等……”
警局门口,早已围满了大批闻风而来的记者,凤倾月等人刚被带下警车,就遭到了疯狂的围堵。
“各位记者朋友,各位记者朋友请安静一下。”
严局长,也就是中年男人,满面笑意的下车,双手平举,示意众多的记者安静下来。
见人群渐渐安静,严局长才笑着道:“这次能够抓住这两大头目,东区是经过严密的部署和安排,在造成最少危害的前提下,成功捕获两名炎帮头目,成为历年来第一次成功拘捕炎帮头目的榜样。”
“那请问东区扣押炎帮的罪名是什么呢?”
“请问有希望将他们落案控罪吗?”
严局长话音刚落,四周再次吵开了锅。
“抱歉,这些属于警局内部的事情,无可奉告。”拦住还想出风头的严局长,祁彬一脸冷酷的道。转而带着凤倾月等人,大摇大摆的走进了警局,隔绝了身后不停拍照摄像的记者。
跟在祁彬身后的凤倾月,回头看了一眼那些不停闪光的黑色物体,微微蹙眉,怎么感觉有些眼熟?
刚进入警局内部,凤倾月几人就被分开关押了,介于阎克面上没有一丝担忧,凤倾月也大大方方的在指定的位置坐了下来。
一间被隔绝的房间里,百叶窗被全部拉下,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一盏刺目的台灯,正照射在凤倾月的脸上,让她险些睁不开眼。
“姓名,年龄,身份。”坐在她对面的祁彬,一手拿着钢笔,淡淡的问道。
“凤倾月,二十二岁,炎帮堂主。”凤倾月很是合作,将自己的资料和盘托出,她可不想被用刑。(咳咳,因为凤倾月不知道这个时代不能用刑,为了自己少受点苦,才选择合作的。)
“哪里人?是怎么进入炎帮的?”
“凤栖人,因为萧羽飞让我加入,我就加入了。”
“凤,凤栖?”正在记录的手一顿,祁彬愣愣的抬起头,向一旁的同事问道:“z国有个凤栖吗?”
“不知道。”一旁的警员憨憨的挠了挠头,老实道:“我地理不好。”
“呃,我也是。”祁彬咧嘴一笑,一边记录,一边继续问道:“上月十五号你人在那里,在做些什么?”
“上月十五号?”凤倾月愣了愣,“上月十五号怎么计算?”
“噗!”
一旁的警员喷了,祁彬记录的笔尖一顿,生生在记录的纸上戳出一个大洞。
“上月十五号,少给我装糊涂,老实交代!”英气的眉头死死的拧在一起,祁彬满脸不耐的瞅着面前一头紫发的女人。还想给他装糊涂,进警局这么多年,这种人他见多了,在证据面前,最后不还是得老实交代。
“银钩的左前轮是你射破的?”
“……”
直觉意识到这个问题的危险,凤倾月选择避而不答。
“银钩的左前轮是不是你射破的,说!”
这间房里,针对凤倾月的审问还在继续,可凤倾月牙关紧咬,就是不愿意再开口说一句话。
与此同时,另一件房内,却是另一番场景。
同样的位置,阎克单脚高跷,斜睨着对面的严局长,唇角微扬道:“严局长,你今日的做法不地道。”
“是是。”在对方锐利的目光下,严局长擦了擦头顶的虚汗,在对面连连应道,只差没有点头哈腰了。心中叫苦不迭:都怪祁彬那个死小子,办事这么冲动,这下这人是抓来了,可是证据不足啊,后期还得想个办法放出去。
“我今日只是与几个朋友去山上聚聚,就被你们的人这么给带了回来,只怕……”剩下的话阎克没有说,炎帮虽然是黑帮,可是也有正经生意,照常在上税纳税。如此一番高调的举动,如果对炎帮的生意有所形象,这东区还得开记者招待会帮忙澄清。
“我们也是接获群众举报,无奈之举,无奈之举。”严局长的腰更低了,转而瞅着一旁傻愣着的警员,暴吼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沏茶去!”
“哦。”一旁的龚子良终于回神了,匆忙的跑出去沏茶,心中却暗叹:这祁彬真是好命,拜了个好师傅,总有人收拾烂摊子。赛车的那段录像居然在他爬山时弄丢了,真是个马大哈!
正在茶水间里沏茶,就见有警员慌忙的在向里面逃窜,疑惑的探头问道:“怎么了,跑什么跑?”
“不,不好了,炎帮的郭旭带着一帮人将警局围堵了!”那名警员慌乱间,倏地射进茶水间,‘嘭!’一下死死的关上门。
“围,围堵?”龚子良一愣,突然想到审问室里的情形,再也顾不得沏茶。一把放下茶杯,推开堵在门上的警员,向警局大门冲去。
“子良,你干什么,快回来!”身后,是那名警员不可思议的呼声。
龚子良顾不得许多,迅速跑到警局门口,探头一看。这一看,惊得他一身冷汗——
数千名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整齐的将警局团团围住,手上的各种现代式武器,龚子良只在电视上或书上见过,而这些新型武器,这群人却人手一把,枪口直直的对着警局门口。
正在这时,那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