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几名小混混中枪倒地,周围的人群还在四处逃窜,chales的车门被推开,手提一架机关枪冲了下来——
‘嗒嗒嗒嗒嗒!’的声音充斥耳边,机关枪横扫之处,各种物体尽数毁灭,凤倾月身姿灵活的跃起,子弹的横扫却接踵而来,忍不住蹙起眉头,在空中一个翻越,堪堪的退回了兰桂坊内。
chales手提机关枪,妖魅的容颜在这一刻变得狰狞无比,余光扫过躺在的弟兄,直接略过那些被他的机关枪横扫到的无辜人,脚步一抬,跟着凤倾月进了兰桂坊。
手中的机枪一直未曾停歇,伴随着chales的脚步,弹壳一路从跑车前,移进了兰桂坊。
察觉到chales跟了进来,而自己手中又没有可以和他硬拼的有效武器,凤倾月双眸一扫,直接跃进了吧台之内。
凤倾月本以为,兰桂坊里已无一人,谁知,刚在吧台内蹲下,就意外撞上那双清澈的眸子。
“你还在?!”
凤倾月忍不住小小的惊讶的一下,她本以为枪声在洗手间里响起的一刻,外面的人应该已经逃光了,没想到还有这样一个异数。
“你的酒还没喝完。”调酒师只是笑笑,扬了扬手中的酒杯,而那里面正是凤倾月还未动的‘香水’。
这一次,凤倾月是真的惊讶的,难道这个男人留下来,只是因为她没有喝光那杯酒?
眼尾不自觉瞟向那杯淡紫色的液体,有些火大的从男子手中夺下,一饮而尽。
“快滚!”
喝完,凤倾月‘嘭!’一声将酒杯砸在地上,让那透明的杯子因猛烈的撞击而四分五裂。
“你认为我现在还走得了吗?”男子还是笑着,尽管在阴暗的吧台里,凤倾月并看不清对方的神色,可她就是能感觉到他在笑,甚至连声音也带上了一丝笑意。
伴随的男子淡淡的声音,机关枪的扫射声也越来越近,凤倾月忍不住狠狠的拧起眉头,深深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兰桂坊的灯光本就昏暗,吧台下更是一片漆黑,凤倾月唯一能看到的亮点,就是那双在黑暗中一闪一闪的眸子。
那双澄净的眸子,即使在这样的情形下,也是一片清澈,没有惊惶,没有害怕。
见此,凤倾月突然勾起了唇角,就连眉梢也染上了一丝笑意,真是个有趣的男人!凤眸中兴味一闪而过,却也没有停留。
借着吧台内的铜色反光物,凤倾月清晰的看到了chales的靠近,计算好角度和时间,身姿灵活的窜到吧台的出口处,手中一个酒瓶抛出,紧接着脚下一点,身姿跃出,在酒瓶被机关枪击碎的同时,手中的小型手枪快速瞄准发射。
劲气划破静寂的空气,直射chales的脑门,子弹由眉心直直射入,鲜血顺着脸颊流下,那具刚才还嚣张无比的身躯,瞬间倒地。
见此,凤倾月只是扯了扯嘴角,对着枪口轻轻吹了吹,这个动作是她在电视上学来的,感觉很酷,就沿用的。
“你现在可以走了。”双眼不离已经死掉的chales,凤倾月却是对着还蹲在吧台里的男人说道。
话落,隐约响起一种声音,听在凤倾月耳中异常刺耳,忍不住狠狠的拧起眉头,怎么这么快?
“警察来了,你还不逃吗?”正在这时,吧台里的男人却在这时站起了身。
“逃?!”
凤倾月不喜欢这个字,非常不喜欢,总有一天,她会与这个字彻底绝缘!
“跟我来。”
警鸣声越来越近,而男子见凤倾月还是站在那里,没有一丝想要逃跑的想法,缓缓的从吧台里走了出来,执起她的右手,牵着她向兰桂坊内部走去。
凤倾月没有拒绝,只是兴致盎然的看着他,再垂眼,看了看两人交握的手。
洗手间的对面,兰桂坊的储藏室,男子慢条斯理的掏出钥匙,打开储藏室的大门,拉着凤倾月进去后,又反手将门锁上。
储藏室里堆放着很多酒,并不是整齐的摆放,看似随意,却又像有什么规律,凤倾月紧盯着,不断的在脑子分析。
而男子并未理睬,只是牵着她的手,在一摞摞的酒箱间穿梭,时进时退。
当两人终于停下脚步时,凤倾月抬眼,就见到了一扇小门,看样子应该是后门。
后门出来,正是一处暗巷,一眼望到底,并没有任何人出入。
“你是什么人?”
警鸣声在前门,此处是后门,虽然相隔不远,可凤倾月并不担心,只因,那个看似简单的储藏室,足矣迷惑那群警察一盏茶的时间。
“普通人。”男子还是笑着,那种笑真的很淡,几乎让人察觉不到。
“普通人会懂得奇门八卦?”凤倾月也笑了,不过那笑很冷,还带着一丝审视。
之前兰桂坊里的灯光太暗,她根本无法看清这个男人的长相,这一刻,踏出了兰桂坊,借着暗巷里不甚明亮的路灯,凤倾月还是看清楚了一个大概。
男子的容貌并不会让人感觉惊艳,可就是无端的觉得舒服,柔和的面部五官,是凤倾月所喜的,双目犹似一泓清水,眉目间隐然的气息让人感觉温和,好似清风拂面,说不出的舒适。
“只是兴趣而已。”好似并未看见凤倾月打量的目光,男子任是平和的回道。
见此,凤倾月的唇角渐渐染上了一丝笑意,不可否认,她喜欢这个男人,没有任何理由的喜欢。
他看似犹如清晨荷叶上一滴清透的朝露,纯粹得不染一丝尘埃,可隐约之中,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