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白若琼的思想也算是开通的,她不要求自己的媳妇儿一定得是chù_nǚ,在医学发达的二十一世纪,区区一层膜值不了多少钱。那人只要在嫁给自己儿子之后,能够一心一意的扑在自己儿子身上,那就够了。
“伯母,抱歉,隐瞒了这么久。”没有在白若琼眼中看到丝毫的厌恶和轻视,凤倾月也扬起一抹笑,得体的点头致歉。
“没,没事。”白若琼倒真没觉得有什么,只是目光不自觉转向夭守建,那眼神好像在问:姓夭的,怎么办?儿媳妇儿只有一个。
夭守建眼珠子转了转,立马凑到凤倾月跟前,脸上那狗腿的笑简直和夭寐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那啥,儿媳妇儿啊。”管他呢,先叫着,定下来最好。即使不为了自己儿子难得的心动,仅仅是为了和白若琼斗,他也决不允许这朵刚冒出头的鲜花,插在那姓夜的儿子身上。想当年,姓夜的用卑鄙手段抢走了小琼,现在,他就要让自己的儿子抢了他儿子的女人!
心思电转间,夭守建笑得更加谄媚,“儿媳妇儿啊,你说也你真是的,怎么这么贪玩,跑去玩夜家的臭小子呢?”这话的潜意是:她和夜斯之间所有的谣传都是误会,这个女人真正的身份是他夭家的儿媳妇儿。
“姓夭的,你什么意思,你是要和老娘抢人了是吧?!”白若琼又怎会听不出夭守建话里的意思,听着那老不要脸的话,她就气得浑身发抖。
“带刺的,老子什么都可以让你,就儿媳妇儿不可以。你看老子儿子明显就被她被上了,万一她不要,老子找谁去!”老头子一番话说得那是脸不红气不喘,却是雷倒了周围一群人。
自家儿子被上了?!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难怪那男子胆敢说出那样一番话,敢情是教育上出了问题啊。
“老娘管你找谁去!”白若琼气得不轻,抖了半天,突然转过头,对自家儿子问道:“小夜,晓月上过你没有?!”
“……”夜斯抬头望天,又低头看地,真恨不得地上有个地洞,就这么钻进去。
白若琼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笨蛋,给个机会也不知道抓住,当着这么多人一赖,晓月还跑得掉吗?!转过头正瞧见夭守建牛逼哄哄的鼻孔,白若琼气到不行,脚步向前冲了两步,本想是上去抽那臭老头一下,谁料正好拖出藏在人群之后的白若辰。
察觉到自己还拖着一个人,白若琼愣了愣,转回头正好看见白若辰恨不得将自己变成的蚂蚁的俊脸,大大的眼睛眨了眨,像是想起什么,也懒得再和夭守建争执了,一把将白若辰拉到夜斯面前,“小夜,还认得他是谁吗?”
“舅,舅舅?!”看见自家老母拖出的男人,夜斯一惊。要说,他也是见过白若辰的,虽然那时候还小,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白若辰那张脸居然没有丝毫变化,也一点不见老,夜斯自然第一眼就认了出来。
“晓月啊,正好,你也过来认识一下,这是我弟弟,白若辰,他今天刚回国,忘了给你介绍了。”那边认完亲戚,白若琼又立刻转头对凤倾月说道。
“好。”在白若辰出现的瞬间脸上就挂起不明笑意的凤倾月,在听见这话后,紧盯着白若辰,一步步的走了过去。
知道自己藏不住了,白若辰索性也不再隐藏,坦然的抬起头,一瞬不瞬的望着一步步欺近的女人。
“大叔,好久不见。”
一句话,白若辰面上所有的淡然土崩瓦解,整个人跟被雷劈了似的,呆立当场。
“月,月儿,我……”瞧见凤倾月眼底的厉光,白若辰突然反应过来,有些慌乱的想要开口。这个女人太精明了,一定是猜到了什么,惨了!
“大叔,您是长辈。”所以不要失了长辈的礼数。
淡然扶风的脸上闪过一丝黯然,就跟春天提前进入秋季似的,让人极端不适应,为男人周身萧条的气息心疼,更为两人之间莫名的对话感到好奇。
“晓月,你们认识?”迟钝的白若琼在这一刻终于明白了什么。
“不认识。”凤倾月对白若琼笑了笑,转而又将视线落在白若辰身上,笑着道:“只是大叔长得很像一个人,一个许久不见的故友。”
凤倾月的话总是让人感到莫名的信服,但此刻,但凡有点眼色的人都知道,事实绝不像凤倾月所说的那般,两人之前明显认识,只是不知道有些什么恩怨。
“冤家。”有些不满对面的男人吸引了凤倾月所有的目光,夭寐动作强硬的扳下凤倾月的头,对着她的红唇就是一啄,“冤家,咱们什么时候回家啊?”
在白若辰身上,夭寐敏锐的察觉到了莫名的敌意,甚至危险,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他,生平第一次害怕了,有了危机感。现在他只想快点同凤倾月离开,离这个看似淡淡的,浑身却充斥着危险气息的男人远一些。
察觉到夭寐的不安,凤倾月伸手在他头顶揉了揉,那架势,完全跟对待某种动物似的。在场的人都黑线了,因为他们看见,那美得男女不分的男人非旦没有丝毫排斥,反而将头在女人手上拱了拱,将宠物演绎得百分百神似。
夭守建的老脸黑了又白,白了又黑,居然不知道应不应该上前将某只拉开。
“夭夭听话,今天是伯母的生辰,我们怎能先离开呢?”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