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冰榆斜睨了他一眼,撇了撇嘴,却径自检查起了手中的枪,随口答道:“你不是一直都在调查我吗?”
“婚后,我就已经停止了。”黎默恒的身影很快,不知何暎人已经贴近了她的身体,附在她耳边,缓缓的开口:“我蟤你能亲口告诉我。?
不管她是什么人,不管她有怎样的过去,她都是……他的女人。
贝冰榆手上的动作一顿,沉默了片刻,忙将他推离身体半寸,沉声说道:“我们还是赶紧走,救航航要紧。”
“好。”黎默恒回身,将衣服穿上。贝冰榆也重新挑了一条衣服,紧身的,短袖长裤,手脚都能灵活许多。t7sh。
将枪支收好,两人直接坐上了黎默恒的路虎,朝着城东的橡胶废弃工厂的方向驶去,他的车速快的惊人,贝冰榆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这个一直坐在办公室里当着大总裁的男人,本事这般厉害。
城东橡胶废弃工厂
官子青是第一个醒过来的,身上的伤口没人包扎,经过一夜的愈合,已经自动结痂了。只是若扯动的厉害,伤口还是会破裂,新鲜的血液又会重新涌出来,源源不断。
他就是在昏睡着被身边的秦琪琪不小心一撞,疼醒的。
外面的天色大亮,刺目的阳光透过工厂的各个窗户照射进来,直接打在了他们所在的这一块空地上。
官子青朝着四周看了看,这件工厂应该有些年代里,里面除了一些废弃的纸箱子之外,只剩下一下零散着泛着淡淡气味的橡胶塑料。
他们三人所在的只是一个角落而已,前方十米处坐着昨天抓他们来的其中一个绑匪,正躺在阴凉处的椅子上看着迷你电视,另外一个斜对着他们,看着手中的报纸杂志。
大门口那边,还站着两个人拿着泛光的刀片在抽烟聊天,神态倒是一点都不见紧张。
官子青看向右边闭着眼睛的秦琪琪,再看向左边挨着他身体的航航,忙伸手撞了撞他。
航航不满的翻了个身,继续睡觉。官子青黑线,忍着痛再撞了他一次。航航这才揉了揉眼睛,眯着眼看他。
“嘘,不要出声。”官子青忙趴在他耳边低声说道。
航航顿暻逍眩了然的看向周围,眉心小小的舩似鹄矗也压低着声音说道:“怎么办?我的包包被他们拿走了,我都没有武器了。?
“我们先想办法把手上的绳子解开,再……”
“啊,几点了几点了?”官子青的话还没说完,耳边便传来一道尖锐的喊叫声,他扭头一看,霎曈辛似死身边这个女人的冲动?
看电视的绑匪往这边瞥了一眼,见三人都醒了,也没多大的诧异,只是顺口回答了秦琪琪的问题,“快要九点了。”
“什么,这么晚了?”秦琪琪猛然惊跳出声,随即一转头,盛气凌人的喊:“你们老大呢,我要见你们老大。”
“老大?呵……”那人轻蔑的笑了一声,丢了一颗花生米进自己的嘴里,轻嗤道:“我们老大去要这小子的赎金了,你慢慢等,”
“那……那他有没有交代你们……什么?”她本来想问有没有交代他们将他放走,转眼看到身边的两人暎脀移了话题?
那人上上下下的打量起了她,像是将她绑来这么久,现在才发现她其实是个美人胚子一样。“我们老大确实交代过了。”见她脸上一喜,他接着说道:“我们老大说将你们三个好好看紧了,要是跑了一个,就直接砍断双手双脚,不用顾忌。当然了,你这么好看,我不介意你给我们兄弟们乐乐。”
“你,你再说一遍,我让你们老大将你们的舌头给割了。”秦琪琪脸色涨的通红,浑身都气得发抖,被绑在身后的双手也随之绷直,整个手腕都被勒出了红痕。
“哈,你真爱说笑。让我们老大割我们舌头,你没睡醒。”此刻,另外一个一直在看报纸的男人轻轻的斜睨过来,很鄙夷的开口,“你还是担心你自己,我们老大说了,这三个当中尤其是这个女人,要是敢撒泼敢多嘴多事,让我们哥几个直接拖进房里,先歼后杀,直接玩死。”
“什么?”秦琪琪懵了,不可置信的低呼。怎么会这个样子,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们不是刘锡叫来的吗?不是说好将航航绑来,然后将她放走,假装她逃走的样子,去跟贝冰榆报信,然后以着百折不饶的精神去参加教师竞选的吗?
可是现在都已经这么晚了,要是再赶不回去,竞选也参加不了了。
而且,这些人怎么回事,为什么连她也绑了,刘锡是不是没吩咐他们,是不是没跟他们说清楚?
“咦,秦老师,你不是跟他们是一伙的吗?”航航探过半个脑袋,很是好奇的问。
秦琪琪脸色唰的一下白了,随即猛然摇头,强撑着笑脸回道:“不是不是,当然不是了,航航你不要乱猜。”她还在抱着一丝希望,还在想着刘锡最后会出现的,毕竟他们当初说好了的,前面也一直照着他们的计划行事,除了这几个男人粗暴了一点外。
官子青扶着手臂,低低的笑了一声,和航航说道:“恐怕也是被人家骗了,像她这么蠢的人,会上当是很正常的事情,不作茧自缚才会让人觉得奇怪呢。”
“你,你胡说什么?”秦琪琪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丰富的脸部表情让航航和官子青叹为观止。
“行了行了,都给我安静一点,再吵到我看电视,小心我给你们几刀。”见他们三个人内讧开始打嘴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