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恩,这条倒是不错,有了沈竞康在,她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某男见她笑得一脸歼险的样子,嘴角抽搐,无奈的摇摇头。
“第三,活动过程中,每位同学应注意各自的言行举止,做先进文明的大学生。这个其实我对你们的要求也不高,不过到底出了国门,不要让那些老外看不起,稍微注意一点就是了,不过要是受了欺负,那就叫上你们同学一起给揍回来,再不济,叫上我也可以。”
正走出头等舱的应家多听到这一句,差点往前栽去。嘴角微微抽搐的走到她身后,“贝丫头,你是老师,老师知道吗?怎么能教同学使用?”
贝冰榆懒得理他,继续往下念,“第四,各小队指定一名除队长以外的队员为安全联络员,每天5点之前向指导老师汇报当日实践情况及各队员情况直至活动结束。”
贝冰榆皱了皱眉头,要每天向她汇报?那她不就是要整天和这群大萝卜头呆在一起?咬了咬牙,她手掌一挥,拿过沈竞康手里的精致钢笔,直接在第四点上划了了两行,道,“这第四点就忽略掉好了,不用向我汇报,直接跟对上汇报就行了。”
站在她身后的应家多有晕倒的冲动,这,这,这算是怎么回事?她到底有没有一点作为老师的自觉?
“最后一点,实践活动结束后应及暦祷夭坏弥型境鋈ビ瓮嫘《映び额,沈竞康汇盿o。对了,还有一条,回去都要写实践眜娴摹!?
贝冰榆终于念完了,再多她也要崩溃了,幸好只有这么几点,不然她直接将纸张拍到应家多脸上去。
“还要写报告?搞什么飞机,不写不写,都不乐意来了,这么麻烦的。”叶晨歪着半个身子,大掌一挥,很有气势的样子。
他这一带头,其他几人纷纷回应,全都一副懒洋洋的模样,本来寂静的空间里,一瞬间被嘈杂的声音充斥着。
本来还想说几句的应家多,当即眼了眼口水,装作没看到的样子,直接回了他的头等舱。
贝冰榆手上的纸张已经被她捏皱了,脸上的表情也变得阴沉沉的样子,“不乐意来是,现在,立刻,马上,给我从这里跳下去。”
叶晨一怔,随即惊叫出声,“老师,从这里跳下去会死的。”
贝冰榆伸了伸手指,闭了一下眼睛,笑道:“两个选择,要么现在给我跳下去,要么给我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连屁都不要放。”说完,将手上的纸张揉成一团,直接朝着他的脑门上丢去。
随即若无其事的坐回到属于自己的位置,毯子一盖,直接睡觉。
景逸然闷笑了一声,撞了撞叶晨,摇头晃脑了起来,“怎么都这么久了,你还没吸取教训,这辈子你就别指望和贝老师顶嘴,你难道还不知道,她顶不过就直接使用的?”
叶晨揉了揉脑袋,将纸团拽在了手里,瞪了幸灾乐祸的景逸然一样,“我实在忍不住,你没听到那么多的条约,你做得到?”见景逸然摇头,他鄙夷的冷嗤了一声,随即又看了一样闭着眼睛的贝冰榆,撞了撞沈竞康的身子,疑狐道:“贝老师是不是那个来了?脾气这么大,我刚在机场的暫蛞部吹剿薬成给校长看了。?
沈竞康眯着眼睛打量了不远处的女人,见她也不过片刻,竟然呼吸平稳,一动不动的睡着了,不禁对其他两人说道:“别吵,估计是真累了,让她睡一会儿。”
景逸然和叶晨对视一样,像是看怪物一样的看着沈竞康,随即两人齐齐摇头,这人,真是陷进去了。
贝冰榆的睡觉并不安分,没几下,身上的薄毯就掉到了地上。沈竞康眸子深邃,脚步放轻的走过去,毯子又重新盖到了她的身上。
景逸然眉心紧拧了起来,直到沈竞康走回到原来的位置,他才斜过身子,压低着声音说道:“竞康,贝老师有儿子,沈家的门不是那么好进的。”
心贝老要。这些道理他应该知道,沈家是什么家族,贝老师又是什么身份。即使他们并没有觉得贝老师私生子的身份有什么不好,他们真正喜欢的是这个人。可是其他人不会这么想,单单有一个航航在中间,那在沈家就已经知道判了死刑了。
而且,更重要的一点,他们并没有说。恐怕这段感情,是竞康的一厢情愿,据说贝老师最近和默三少走的很近,虽然黎家也不会容许一个生了孩子的女人进门,但是她和默三少之间的那种关系,绝对不简单。最起码,贝老师现在对竞康的感情,还只是维持在师生的关系之下。
沈竞康一向内敛的表情此刻也变得有些暗沉,想到昨日因为要来意大利的事情和父亲闹得矛盾,心里就突生的烦躁起来。伸手揉了揉几乎挤成一团的眉心,他唇瓣抿出一条冷硬的弧线,半晌,才低低的说道:“这事我自有主张。”
叶晨和景逸然对视一眼,没再说什么,却还是有些担忧的看向他。
后座的梁以素微微睁开紧闭的双眸,看向前座的三人,将耳朵里一点声音都没有的耳塞拿了出来,缓缓的眯了眯眼。t7sh。
沈竞康竟然觊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