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像幻化的女子,眼神中尽是迷茫,她不知道此时的自己身在何处,更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少年,为何如视珍宝般的痴心于她。
张逸仙依旧陶醉在自我的世界里,并没有留意玉女身体内所散发出的寒气。迷离的眼神仿佛被钉上了锭子叫他一时之际既然愣在了当场。
这也难怪张逸仙会有如此举动,美艳绝伦的外表,性感妩媚的身姿,柔弱娇气的神态,简直就是极品尤物,世间恐怕再也找不到这般诱惑的女子了。
她的美并不像慕容诗云那般的妖艳,更不像洛瑶姑娘的风骚,也没有驴仙儿的可爱,比之秦若烟的柔情又不过如此,但却是恰到好处,叫人一见,心境抖颤,无法自拔。
“公子,你怎么流口水了?”玉像幻化的女子,一脸诧异的望着张逸仙,她不知道这般神情究竟为何。
“啊?是吗!”满目流星的张逸仙这才收回火辣的视线。
“公子我,,,突然感觉腹中饥饿难忍,要不这样吧,你初来此地,人生地不熟,就由公子我为你接风洗尘,以表在下的一番心意。”张逸仙被玉像幻化的女子突然这么一问,即一时之间有些脸红,编起谎来也没有了之前的圆滑。
两人三尺之隔,却是礼数周全,主要还是此女的美已经超凡脱俗,没有一丝凡间女子身上的地气。
“姑娘,你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自己叫什么了吗?”张逸仙发现自己变笨了不少,就连说话时,都有些许胆怯,生怕一个不小心,在他眼前的这位女子,就会忽然消失。
此时的他,哪里还有修行人该有的闲暇与豪迈。简直就是一头潜伏于沼泽中的饿狼,静等猎物失神之际,一个猛冲将其叼入口中,肆意疯咬,以此来慰藉多日来的辛苦。
“小女子,,,好像,,,”玉像幻化的女子,似乎想到了什么。
“别着急,慢慢想来,,,”张逸仙在一旁出言安慰,他家祖上数代行医,自然是判断出了此女并非真的失忆,而是短时间内无法适应目前的环境所造成的心理障碍。
洞中光线虽有不足,却没有影响两人的视线。
不知何时,洞中的一处黑色角落里出现一块白玉雕琢的玲珑玉佩,散发着阵阵的寒气,略带微弱的红光,与玉女身上所发出的气息完全吻合。
“奴家想来了,奴家是玉玲珑,,,是混罗上仙以天地玄黄之术,亲手雕刻出的血玉真身像。可是,,,奴家怎么会在这里。”玉玲珑皱眉苦思,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究竟自己经历了什么。
张逸仙早就猜到此女来历必有背景可寻,却没想到会是混罗上仙的手笔。虽然对混罗上仙不甚了解,但光是以上仙做称谓的仙人,想必不是一般仙家老道所能比拟的。
发着淡淡红光的玲珑玉佩像是受到了某人的召唤自行从黑暗的角落里飞出,随即落到了玉玲珑的手上。
玉佩入手,化为虚无,不知去了哪里。
玉玲珑瞬间神回六腑,整个人的气场发现了质的变化,比之刚才的柔弱要强上不少,但神目中依旧是迷茫。
或许刚才的变故只是创造她的人,给她留下的礼物,又或许是将她的修为尽数从玲珑玉佩中释放出来,还她一个自由之身。
看着诸多变化,张逸仙这心里凉了大半截,到底什么情况,为毛本少爷喜欢的女子都他娘的这么厉害,这让本少爷情以何堪?
玉玲珑气场的瞬间改变,使得张逸仙有种想撞墙的冲动,看来要想抱得美人归,不下些真功夫还真是不行。
一前一后,二人来到洞外,只见张洛陡然从地上站起,正想开口要问二少爷下面是何情况时,一粉衣女子出现在他的面前,直把他看的鼻血如柱,染红大片尘土。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还不给玉姑娘生火烧茶。”张逸仙一见张洛这家伙既然看女人看的连鼻血都喷了一地,对其是一阵鄙视。
转而回身冲着玉玲珑痴迷一笑,“这小子叫张洛是本公子从小玩到大的伙伴,虽是张家奴仆,我却将他当成兄弟,只是这厮有个毛病,最见不得美艳的女子。刚才这不,老毛病又犯了。”张逸仙虽然想在短时间内给玉玲珑留下好的影响,却没有以势欺人,对此,初醒的玉玲珑对他也颇有好感。
张洛闻言一溜烟跑的无影无踪,哪里还有心思去奉茶烧水,此时怕早已躲到了某个角落里偷偷遐想。“敢情咱家二少爷,真不是一般人呐!身边的夫人那是一个比一个好看,我张洛何时才能告别这一童子之身。”
直到一个时辰之后,张洛才捧了一壶茶水站在门外听候发落。
他自然知道,自家二少爷在泡妞的时候,不喜欢有人去打扰他。
“还不快进来给玉姑娘倒茶,看少爷我一会怎么收拾你。”张逸仙语气虽硬,却是面带笑容,同时心里琢磨着接下来该做些什么!
一听到主子叫喊,张洛忙不迭的双手将茶壶举过头顶小心翼翼的来到两人面前,眼睛却是死死的闭上,在茶几上捣鼓了一阵,才算找到茶杯,凭借的感官为玉姑娘倒茶三分。
“你为何不睁开眼睛?”玉玲珑见张洛搞怪的神情,不禁出言相问,这主仆二人真是有趣。
刚要转身退下的张洛被这么一喊,下意识的止步不前,低着个头,不敢直视。但是女子身上特有的气味仍然充适着简陋的屋子,惑人心神。使得没有开过荤的张洛有些微微发抖,几乎把持不住,一不小心就有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