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云深处,极光闪耀。-三界归于初始,天下万物各有所伏。无数生灵逆转生死轮回以虚无之态存于天地,浩渺烟云之中‘阴’阳二气‘交’尾互动,恍如二条乾坤二仪吸纳洪荒‘精’元。
脚踩星云气象,傲立无极之边。强大的能量占据了整个心府神‘门’,虽是以元神之态傲然世间,却依旧可以感受磅礴的天地道法在体内疾速流淌。
任何一个修为绝高的能人大贤施展出的骇人举措,都是集合了天地人三才通法中不灭的信念。张逸仙庆幸自己有这样的机会可以连载天地间不灭的道念化浮屠万象为神奇。
同时也感受着此时以弃身保元的境界短暂存在于另一个时空,或许世人会因此感慨他的无穷道境是何等的不可企及,但他心里比任何人都明白此等修为不过是南柯一梦,早晚有醒的一天。
一切法象皆来于虚幻,无论张逸仙所走的路子是仙道还是道境。若要修成无上微妙境法必须融合自身对宇宙人生仍至洪荒万象的理解,没有足够的悟‘性’与经历是不可能有所作为。
鸿均老祖的出现出乎张逸仙的预料,同时也证实了在这星云之中存在的远古神人何止一二。望着脚下迅速融汇的天地万物,张逸仙心头狂热的那么自豪很快被变象中的神异生物给取代。
要说之前的世界分人鬼神三界,加上冥魔二界,也就是五界。五界中人神魔各有所归,有些踏于大道,有些信于荒芜,也有些游走天地不受‘阴’阳五行干扰。这些生物的起始来源于另一个时空,而这个时空恰恰就是被慕容诗云搅‘乱’,执意错杀一劫,也不昔一切代价拯救她的娘亲死后的收纳之所。这个世界便是死亡圣地。
‘阴’阳二气凝结的躯体最终归于‘阴’阳化为虚无,在‘阴’阳二气成形的这段时间里所行之事都被天道‘操’使,由不得自身肆意为之。五界之中只有修为通天达到弃身保元,才能摆脱‘阴’阳二气的阻扰。
张逸仙的元神此时便是这种状态,但他知道这不过是虚妄中的一个假象,他的真身依旧在仙界太虚皇城的废墟中。那道神雷毫无征兆的击在他的神府,使他能在一瞬间达到三清老祖那样的神通境界,这其中无疑不是一场意外,亦或许是他人自己拒慕容诗云之后再次设下的一个圈套。
神雷的不偏不倚,巧中神府,让他浑身的潜能瞬间被击发出是他本身的一万倍,试想如此不切实际的遭遇会让他这么一个郎中的后人碰到?
这里面自然有人在捣鬼,此人不是别人,而是张逸仙众多爱妾中的一个。褒姒。
褒姒的身份实为诡异,光以妩媚星下凡这样的身份去对待,就已经让张逸仙身陷残局。星云之中无数星辰闪耀,能以一颗明亮星辰转世凡土,这需要多大的能耐,在她的背后又需要多大的代价与靠山才能完成这一壮丽的举动。
生死轮回尽管慕容诗云也曾做过,撼动时间巨轮扭转乾坤让张逸仙带着前世的记忆活过来。但褒姒的现状与慕容诗云当初的举措完全是两码事。
如果非要分析其中的疑点,那么天降神雷击中张逸仙,让张逸仙在瞬间爆发出天人才有的神异手段,或许这才是褒姒处心积虑想要看到的。
问题是,褒姒为何要这么做?
难道仅仅是为了让张逸仙的形象在世人眼中更加的耀眼,更加的有说服力?世人思考问题都会以自身的环境出发,而忽略了别人给于的意见。
太虚皇城的废墟中张逸仙的真身盘膝入定,神目庄严。只是眉心间有红光忽闪,一道血‘色’的口子如同一只神魔的瞳孔霍然其上。让人看了止不住唏嘘感叹,何方神圣能盘膝千年而不被磨灭浸化。
虚空之中,张逸仙的元神在一指弹‘射’出一个星云空‘洞’后,乾坤录中的万千文明便井然有序的各归其位,‘花’去的时间不过数日光景。而仙界恢复成本有的样貌却用去了千万年。
在做完这些之后,鸿均老祖满意的点了点头,将面前的天罗棋盘铺开,随手在其上落了一个黑子。“逸仙,该你了!”
乾坤录能纳一方星云世界,却难以将鸿均老祖手中的一枚棋子纳入其中,张逸仙不禁皱眉,眼前这个道风仙骨的长胡子老道,究竟是何修为,为何他随便落的一枚棋子都蕴含着天地道法,叫人莫测其之神奇,仿佛白子落于任何一处皆会被一股无穷之力排斥。张逸仙既然无法将手中的白子落到棋盘上。
“前辈高艺,晚辈着实不知该下何处?”望着脸颊滴汗的张逸仙,鸿均老祖丢下手中的棋子缓缓从图腾上站起,苍老的神目凝望眼前点点繁星,眉宇间深陷的沟壑堆积着岁月的沧桑,也不知存于世间多少万年。
久久之后,这才说道:“宇宙洪荒万古未变,今日去失了一颗耀眼媚星,光落黯淡令得周边的群星刀兵相见,血流千载也无法销毁某人心中不悦。”
一直与鸿均老祖对面而坐的是张逸仙的元神,方才神通大显,已然令他疲惫不堪,如今又与鸿均老祖对弈天罗真子,他如何不感困乏,好在他的躯体不过虚无气象,并无实质若不然早就心府不存累死当下。
尽管神智清醒又无需运转修为消耗亏损的元气,但张逸仙依旧未能听明白鸿均老祖所言是何意思。他是有所指向,还是暗示什么。
凝神片刻不知如何回答,正‘欲’开口,却又听到鸿均老祖撵客的话。
“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