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在干嘛呢?怎么还不进来?”屋里的飘飘催促道,似乎有些等不急了。
“公子,进洛儿的本命画卷,洛儿有话跟你说!”洛瑶倚在木门上,吐气如兰,胸前白玉跌宕起伏,扰的张逸仙两眼发花。
纠结了半柱香的时间,最后决定还是先听听洛瑶说些什么。
于是,朝着里屋喊道:“飘飘你先睡吧!夫君突然肚子不舒服,去解个手,马上就回来。”张逸仙心想,不能委屈了洛瑶,更不能喜新厌旧,貌似只有先撒个谎,听听洛瑶要对自己说些什么。
洛瑶见张逸仙被她哄住,妩媚一笑,拉着他的手便遁入自己的本命画卷。
香风袭人,四季如春。
宽大的兽皮毛毯上,白洁如雪。洛瑶斜躺在兽皮之上,媚眼流波,上面的外衣此刻已是不翼而飞,两只滚圆丰硕的肉球,暴露无遗。
张逸仙愣了半响,不是说有话要讲吗?怎么一进来就把衣服脱了,感觉有些不太对劲。尽管以前不止一次见过洛瑶的肉球,但时隔三日当刮目相看,好像长大了不少。
“呃,洛儿,这样不太好吧!公子我可是成了家的人了,而且飘飘还等着我给她办手续呢?你公然露出胸前神器,不会是想威胁我吧!”张逸仙睁着眼睛瞎掰道。
洛瑶心里一阵鄙视。
“公子说的哪儿的话,洛儿早就是公子的人了,谈何威胁。要说这手续,公子因该先给洛儿办了才对。洛儿虽身为妖仙,却也是高贵之躯,若公子觉得洛儿配不上你,那洛儿这就离去,永不相见。”洛瑶口气有些生硬的说道。
张逸仙此时,头都大了,还说不威胁,这明明就是逼着自己犯罪啊!若是今晚不给飘飘办手续,以她的性格定会拿着刀子架在自己脖子上。
可是眼前的情形,叫张逸仙真是左右为难。怎么办?
“呃,,,洛儿,你看这样行不行。公子我先去给飘飘办手续,然后再来陪你。你说好不好。”张逸仙很无奈。
“不行,要是公子不依了洛儿,洛儿就死给公子看。”洛瑶这招可真够狠的。
说着就开始褪去下身的绣花连裙,与胸前的两只玉兔相比,白皙的臀部白花花的一片,修长笔直的美腿,勾勒出诱人的曲线,尤其是那若隐若现的神秘地带,仿佛还沾有清晨的水滴,剔透明洁,叫人一看,大叹,果然不同凡响。
张逸仙的大脑一下子短路,他么的,管她呢?不给点颜色她看看,以为本公子是软柿子做的。
一个猛虎扑食,三下五去二,就扒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恶狠狠的一口咬住了洛瑶的小葡萄,也不顾人家心里感受,就开始残忍的厮扯着。那双邪恶的大手,如丛山之梭,游走在洛瑶白皙的肌肤上。
嗯,,啊的呻吟,随即荡漾在画卷中。
小少爷挺起胸膛,瞄准夜雨细珠,帷帘轻启,噗哧一声,华下一片起伏。
洛瑶紧紧抓住身下的兽皮毛毯,美眸稍蹙,,,终于达成了她的心愿。
话说,飘飘褪去云锦綉袍,只剩肚兜遮体,平躺在床榻上静等张逸仙的到来。毕竟是她人生中第一次,所以心中难免有些紧张,胸前是起伏如潮,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自家夫君前来。
什么情况,姑奶奶都tuō_guāng了躺床上等他,他怎么半路玩起失踪了。飘飘大怒,穿好衣服便去寻他,走时还不忘带上自己的清云剑,这次定要给点颜色他看看。
找了一圈,却是不见踪影。
于是跳到鼻息大大的脑袋上,大呵道:“老**,你主人死哪fēng_liú去了?”
鼻息大大正在做梦,忽然听到这疯丫头冲着自己大叫,着实被吓的不轻!
“这个,,,本尊也不知道。”鼻息大大是不会轻意出卖主人的。
“放屁。要是不说,相不相信姑奶奶在你**上插两刀。”说着,就举起手中的清云剑。看样子,正有手起刀落的冲动。
“呃,好吧。本尊好像看到主人与洛瑶谈话去了。”鼻息大大惊讶,这丫头真不好惹,还是告诉她算了,相信主人不会怪自己的。
“谈话?谈什么话!就知道定是被那妖精给勾去了。”飘飘大骂道。
“本尊也没听清楚,好像是关于办手续的事。”鼻息大大低着**说道。
“好你个张逸仙,姑奶奶的手续你不办,倒是先急着给那妖精给办了,看我怎么收拾你。”飘飘大骂,然后头也不回,直接从鼻息大大的龟背上跳下去。
要知道这里可是上万米高空,飘飘的修为,不过是天命中阶,要是没有外力的牵引,恐怕会摔伤。
之前人家张洛从高空跌下,安然无恙,那是因为服用了,脱胎换骨丸,体质发生了变化。可是飘飘什么都没吃过。
正在鼻息大大担心的时候,一只白鹅从空气中探出,接住了飘飘。
次日,清晨。
阳光透过迷离的薄雾,轻撒在鼻息大大的背上,巨大的脑袋,懒洋洋地倚靠浮云之上,似乎还没有睡醒。
一夜的大战,张逸仙只觉神清气爽,修为也有所提升,这阴阳之术果真是妙不可言。当初天山老人就说过:“双修奥妙,无穷精艺。需待时长,方可全悟。”看来这话说的一点也不假。
张逸仙感觉每次与女子秘雨过后,身心都会得到提升,那神奇的感觉,就好像第一次驭剑飞行,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
洛瑶,满脸的春意,一抹红潮相依,更显美艳无双。
喜儿早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