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救室的灯在闪烁,里面就被救治的,却不止一个。
在江秀兰中枪的瞬间,ellen也昏死了过去,她本就是才做了手术出来的,情急之下她的猛然坐起,不但让她疼的脸都变了形,更糟糕的是在目睹母亲中弹后,她的脾脏伤口也在内部出现了开裂,因为监控数据的变化,让在场的蒋涵第一时间发现,她在内出血。
两个人都被送进了急救室,不同的是,在江秀兰的那边,警察也入内监控了。
这样的结局,对于白嘉来说,似乎是好的,至少杀害父母的人也饮弹,可是,她并不觉得自己释然了,因为ellen,她此刻可以说,更加的危险。
警察们忙碌的在病房处拉上警戒线,即便是警察的正确举措,也有它的复核程序,而这也使得大批的记者进入开始疯狂拍照。
白嘉并没有闪躲进vip室,她坐在急诊中心前的椅子上,由着那些镁光灯闪烁,而两只手紧张地捏在一起,捏的指节都有些泛白。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是她该偿还的,你,没有错。”蒋涵在她的身边轻言:“别让自己太大的压力……”
“那ellen呢?”白嘉偏头看着她:“ellen可没有错。”
“可她至少是个知情者,否则她不会那么轻易放手了滕烨。”蒋涵选择了实话实说,他只想让白嘉内心的歉疚少一点。
白嘉的手滑去了胳膊肘,她抱肘坐在那里,眼里充满着忧伤:“她为了弥补,便放手了自己的爱情,她为了阻止,更替我挨了这一刀,而现在,她又生死未卜,我是不是欠了她……”
“不,这不是你欠了她什么,而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蒋涵看着她,很认真的言语着:“她选择了放弃,选择了守护,这些都是在你知道之外的,并非是你强加给她的,你懂吗?如果真要有人来负担什么,那也不会是你,只能是二夫人,是她的嫉妒和痴狂,毁了她自己的女儿。”
白嘉闻言低下了头,轻声喃语:“我希望她没事。”
蒋涵看着白嘉眨眨眼:“我也希望她没事。”
她若有事,你会更加的有事……
他心里轻念着,满眼的忧色。
……
半小时后,一盏急救灯灭了。
因为是近距离开枪,子弹几乎洞穿了江秀兰的肺部,医生们即便尽力,也无力回天,她还是停止了呼吸。
江秀兰死了,以这样一种方式,还报了情仇,可是也留下了伤痛,不仅仅是大家的心情,也有郝家努力维持的那一抹风平浪静。
当ellen被推出手术室进入icu监护时,新闻和报纸开始了铺天盖地的报到,更因为警察的介入,让人们了解了之前发生的刺杀事件以及早年那场事故的真相。
报道迅速的蔓延开来,身在内地的董林国自然得到了消息,他打了电话给白嘉,再知道一切的开始都是源自江秀兰爱的嫉妒与报复后,他连责骂的话语都没有了,只有一声长叹以及长时间的沉默。
白嘉没有说话,她捏着手机听着外公那沉闷的呼吸声,明白此刻他和自己一样,对于这一场悲剧,有着无法言语的唏嘘。
而就在他们彼此这样沉默的时候。
远在沙特的葛老接到了电话,当他听到郝家发生的这一系列的事件后,他手里的电话落了地,许久后他才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了钱包,打开,伸手抚摸上那里的一张照片,那张照片上的女人笑得一脸灿烂,看起来就是一个单纯美丽的姑娘,而她的眉眼,便是江秀兰的眉眼。
“砰砰”房门敲响,他迅速的合上钱包往衣服里装,更把自己眼里伤色迅速的挤掉:“进来!”
门开了,走进来的是捏着几张图纸的阿布图拉,此刻他的脸充满着糟糕的黑气:“那戒指的研究结果出来了。”
“它们是钥匙吗?”葛老当下凑了过去。
“是。”阿布图拉说着把手里的图纸递给了葛老:“他们把那三枚戒指,做了射频探测和激光扫描,可以确定的是,在戒指宝石的下方有一个金子打造的折叠齿,以及那齿轮上还刻有一个数字。”
葛老看着手里的图,眉头紧锁:“这些齿要拼在一起才能组成一把钥匙?”
“是的,而且,就冲这个齿就看的出来,那是一把机械锁,也就是说,别想用什么电子手段或者高科技来破解它,只能用钥匙去开了那锁,但糟糕的是,到现在,我们把权杖上丢掉的钻石都找回来了三颗,却也没能在废墟里找到那枚戒指。”阿布图拉看着葛老:“大家现在情绪可都不怎么好。”
“我不想说什么承担责任的话,毕竟我当初的决定没有错,只是出了意外而已。”葛老将手里的图纸拍去了桌上:“一定有办法可以打开的,一定!”
“那恐怕只有等鬼手康复后,我们进入领地,想办法去炸碑了,可是,我们也得知道哪一座碑才是入口啊!”阿布图拉烦躁的在屋里转了个圈:“那可是古兰经的原文碑,如果让他们发现我们损坏碑文,就是我有一支雇佣军队伍,也不够镇压的,更别说会被整个世界都知道,到时我们可别想安稳。”
“所以就算我们冒着风险炸毁碑文,也只有一次的机会,而碑文是哪一座,我们却得靠戒指给我们指示……等等,我们有三枚戒指,戒指上可有数字,可锁是机械锁,根本不需要密码,那数字会不会是碑文的编码?”
“是,这个在报告里已经写了,你没看的那一页。”阿布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