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XT下书>军事历史>狂妃·狠彪悍>双临喜临门
长的多,曾孙都应该该满地跑了,然而一生都奉献在了军营里,身边除了两三个学徒之外,无妻无子,冷夏感念他的多次保护,也真正的将这善良的老人当做了亲人。

这会儿,看见义父和曹军医,她才有功夫在大殿上的众人间扫了一圈。

这一扫,眼睫再次湿润了,那个男人啊!

这许多年来,但凡她结识的,都被请到了大殿来,不论身在天南地北,此时皆聚首一堂,含笑的望着这场倾世婚礼。

左边的萧振乾依旧老当益壮,右边的曹军医精神矍铄,两人在冷夏的头顶互相瞪眼。

萧振乾胸膛一挺:“老子是夏儿的义父!”

曹军医不甘示弱:“老朽是夏儿的师傅!”

虽然当初冷夏化身凌侠,在曹军医的军帐中学徒,算是逼不得已,不过叫一声师傅,绝对说的过去,不为能力与否,只为情义。

萧振乾翻个白眼:“这里可是大秦!”

言外之意:回你的东楚去。

曹军医双手环胸:“普天之下,皆是大秦。”

言外之意:将大秦和东楚分开,想造反不成?

萧振乾气歪了鼻子,看着这老东西挺慈祥的,竟然这么的阴险!

曹军医白花花的胡子一抖一抖,这老小子,不知道尊老爱幼啊!

冷夏眨巴眨巴眼,瞧着方才战北烈跑远的架势,和如今两个老人的争执,已经差不多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身后的两悬是见怪不怪,双双一叹:“哎……”

早在知道有这事的时候,两人天天都要掐上一架,红着眼粗着脖子,吵吵嚷嚷的好像年轻了几十岁,哪里还有半点苍老?

战十七小大人样的摸摸需谣的脑瓜:“妹妹,可不能学两个外公。”

需谣深以为然,重重点了点水灵灵的小脑袋:“嗯!”

两个掐架中的人老脸一红,随即互相瞪上一眼,撇过头,相看生厌。

瞧着越老越像孩子的两人,冷夏心尖儿暖暖,笑眯眯的同时挎上两个老人,一个在左,一个在右:“义父,师傅,这样成不?”

萧振乾昂首挺胸,满心欢喜:“成!”

曹军医一张老脸,笑成菊花:“成!”

一出两老争女儿的戏码,就这么和谐的结束了。

冷夏挎着两个老人,在喜乐声中,向着尽头处一步一步,虔诚而幸福的走向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

战北烈亦是紧张万分,看着远远走来,不断朝着他接近的媳妇,干咽着口水,脑门上都渗出了汗。

直到冷夏的手,握在了他的手里,和他并肩站在了主婚人战北衍之前,某男还有点浑浑噩噩迷迷瞪瞪,一切早在几个月前就演练了无数遍,直到这一刻,真正要拜堂的一刻,他才知道真正临着是什么样的心境。

身边的男人心跳声之大,冷夏几乎都可以听见。

看着他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的模样,她轻笑一声,以胳膊碰了碰:“淡定,淡定。”

某男语声带颤:“媳妇,我淡定不了。”

冷夏翻个白眼:“孩子都俩了,我还能跑了不成?”

某男更委屈了:“你那天还说,七年会痒呢……”

啪!

面对着两人的战北衍,一巴掌拍在脑门上。

两人说的是悄悄话,却怎么也不妨碍离着这么近的他听了个清楚,真心鄙视这二弟,丢脸,丢脸啊!

丢尽天下男人的脸啊!

战北烈嗤之以鼻,原本的紧张被这么一激,反倒真的淡定了:“媳妇,皇嫂今天跟我说啊……”

冷夏大奇:“她也跟你说了?”

稀奇完了,想起什么似的,瞄了瞄上方的战北衍,立马眼观鼻鼻观心,不再言语。

战北烈一见,亦是猛的闭上嘴,催促道:“皇兄,可以开始了。”

狐狸眼眨巴眨巴,看着这两人明显有什么关于萧凤的秘密,还是不能和他说的,战北衍浑身上下就开始痒,一和萧凤挂上钩,什么睿智全丢去喂狗了,他清咳一下,小小声鬼鬼祟祟:“北烈。”

战北烈微笑,一脸坦然。

看见这人笑的贱歪歪,某只沉浸在媳妇的秘密中的狐狸,恨不得冲上去咬死他。

战北烈朝他眨眨眼,那意思:念。

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战北衍面上笑眯眯实则阴森森的,开始念战北烈写给他的奇怪的东西。

“慕容冷夏,你是否愿意嫁给战北烈,此刻起无论顺境逆境,贫穷或者富有,疾补是健康,尊重他,爱护他,相敬相爱,不离不弃始终如一?”

冷夏完全的愣住了。

即便前世她从未想过会结婚,即便她一直对爱情嗤之以鼻,可是这样的一段话,不论多么坚强多么彪悍的女子,都是会怦然心动的吧……

到了这个世界,她曾经给战北烈讲述了很多现代的事,包括婚礼,从这婚礼的一开始她就猜到,战北烈想给她一个深刻的,难忘的,带着前世的美好记忆的婚礼,虽然很多的时候很多的地方都有点弄巧成拙,可是这完全不妨碍冷夏一路上的感动感激和感怀。

这段话,她只随口说过一遍,时隔五年多的时间。

她甚至都记不清了。

他竟记得!

冷夏仰起脸,从婚礼的开始到现在,一路上的感动终于在这一刻爆发。

泪水沿着白皙的面颊滑下,她握紧了身边男人的手,十指相扣,掌心厚实带着常年练武的茧,就是这样的一只手啊,抹去她心上来到异世姐妹分离的永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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