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执还有一种解释,是不撞南墙不回头,撞了南墙也不回头,一旦嘉柔县主如同太祖皇后...她固执可可怕,可怕得是她放不下尹承善,招蜂引蝶的尹承善,丁柔真想掐他一把,她可没病态到老公的魅力靠别的女子的倾心爱慕来体现,更不想化身苍蝇拍。
她尤其对冷酷邪魅视别的女子如粪土只钟情于她一人的男人感到反胃,从没想过利用这样的丈夫尹得别人的羡慕嫉妒恨,显示她高人一等。
“县主是很固执。”王妈妈不解丁柔为何这么问,“县主不过是性子像了太祖皇后,您...您眼睛同太祖皇后非常的相似,都是那般的明亮。”
丁柔起身,水珠顺着她身体下滑,因为温水使得她羊脂白玉办的肌肤透着红晕,“明亮?我有不是蜡烛,谁得眸子都是亮的。”
披上浴袍,丁柔擦拭湿漉漉的头发,王妈妈道:“不一样,真的不一样,老奴嘴笨说不好,在宫里见了很多人,您的眼睛是最像太祖皇后的,不仅形似神采更像。”
“你见到的那张戎装图是在打江山的时候画下的?”
“是太祖皇帝得到的第一块地盘时,专门请画师画的。”
丁柔叹息:“难怪你会觉得想像。”那时是穿越前辈最幸福的时候,她为了给尹承善脱罪,同样也会觉得幸福。
“王妈妈想象的话往后不许再提了,我离着太祖皇后八丈远,我不想因为偶然的神采相似而惹下麻烦。”
“老奴记下了,主子且放心,老奴谁都没说过。”
王妈妈是晓得轻重的人,这件事还有一点好处,就是她更会忠诚,丁柔淡淡一笑,“我相信你的。”
以前王妈妈很少叫她主子,丁柔又在不知不觉间享受到了穿越前辈的遗泽。
在辽阔的海面上,波浪起伏之间,数十艘船只急行,除了在簇拥在中间的两艘船只上插着大秦帝国的旗帜之外,另外的船只的船头插得旗帜并非大秦国旗。
居中的战船船舱紧闭,但偶尔有人说话的声音传出:“尹小子你轻点,疼啊,尹小子。”
“啪。”的一声巴掌响声,传来愤怒的低吼:“您还知晓疼?我应该下手更狠点。”
“尹小子,这就是你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
“哼。”
尹承善将膏药再次拍到了于文的赤裸的后背上,小麦色的上半身伤痕累累,于文脸颊苍白显得很是虚弱,只是那双眸子依然的乐观,炯炯有神的闪烁着,“阎王是我舅舅,不肯收了我去。”
“于大人。”
“安啦,安啦。”
于文摆手道:“我不开玩笑就是了。”
“不够,不开玩笑不够。”尹承善虽然恼怒着,小心的将药涂抹到他身上。
于文嘶了一声忍住上药的疼痛,额头布满了一层汗珠,“我也不会再让番邦公主来打扰你了,不过谁让你是文武全才的探花郎呢,我手下也有美男子,番邦公主就看上了勇猛的你...啊...”
“尹小子,疼,疼,你给我轻一点...轻一点嘛。”
在尹承善锐利的目光下,于文软了,“我错了还不成吗?知晓你忠贞于妻子。”
“我答应过她这一辈子不纳妾。”
尹承善低沉的声音透着坚决,眸子里闪过思念,于文挠了挠脑袋,“不是为了隐瞒叛国的事儿,谁会同番邦公主一起回大秦。”
尹承善叹息一声,“家丑不可外扬,我明白的。”
“明日就会到广州了,尹小子,你就要见到媳妇了,高兴不?”
尹承善嘴角诡异的勾起,“于大人,下官祝愿你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