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傲冷夫难驭妻》.
琉璃睁了睁眼眸,一丝困惑:“南宫冥夜没有跟你说吗?”
她才刚醒来,而他已经守着楚寒半个月了,怎么会想起来问她楚寒的情况?
他难道不应该了解得比她多吗?
暗影不自觉抓了抓脑袋,浅咳了两声,一丝尴尬:
“南宫少爷向来不是个多话的人,也不喜与我们接触,他每日里为少主运完功就会直接回房去守着夫人,我们甚少有机会和他说半句话。”
原来是因为这样,他们不是没机会和冥夜说话,怕是根本不敢去跟他说话吧。
琉璃自然是了解南宫冥夜的性情的,会出现这种情况也不足为奇。
她浅浅笑了笑,才道:“以后有什么事你直接问他,他没你想的那么冷情,只要他知道的,他都会告诉你的。”
暗影不确定她说的是真是假,南宫冥夜总是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生人勿进的气息,他们所有人都不敢随意去接近他。
问他,他真的会回答吗?
琉璃不理会他心里的纠结,她轻叹了一口气,才道:
“冥夜说了,他到现在还没有想到让寒彻底好起来的法子,现在只能每日为他运功,让他泡药浴,给他压制体内那股寒气,可是要彻底把它驱散,他暂时还做不到。”
“那少主他……”
“我相信冥夜会想到办法,我们再给他点时间,不要逼他,好不好?”
自她醒来后便发现南宫冥夜眉宇间总是透着一股倦意,他每日要为楚寒运功驱寒,也要为她运功疗伤,又因为他们孩儿的事情,他身心受创,郁结难抒,心情不好身体自然也硬朗不起来。
更何况他之前还受了那么重的伤,虽然自己可以运功治疗,可是伤筋动骨一百天,更何况是伤到了五脏六腑。
想起他眉宇间那几分倦意,便为他心疼得很。
暗影自然也知道南宫冥夜这段时间过得并不好,除了担心少主还要担心夫人,他本来就显得比一般人都要冷寂,这段日子以来更添了一份孤独和抑郁。
不过,如今夫人醒来了,他的心情也总该明朗起来了吧。
南宫冥夜和楚寒是亲兄弟,这事暗影是知道的,所以潜意识里他也把他当成是自己的主子在爱戴着。
既然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暗影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坐在一旁默默守着琉璃。
在南宫冥夜回来之前他都要在这里守着她,虽然琉璃一直劝他回去休息,可他却坚持要留下来。
夫人昏睡了半个月今日才醒来,身子肯定虚弱得很,若是他走了而她又忽然昏倒,这里没有第二个人可以照顾她。
如今她不止是他们的夫人,还是整个船队的主人,在少主没有醒来之前,船队里的一切事务还得要由她做出表决,这种关键的时刻,她绝不能倒下。
大半个时辰之后,南宫冥夜总算拖着一身疲累踏入大厅。
看琉璃缩在椅子上一直等着他,他大步向她走去,执起她的手放在掌心里。
果然如他所料一般,她那双小手早就已经冷得像冰块一样。
“以后我为楚寒运功的时候,你得要在房间里呆着。”将她一把抱起,他转身便往门外走去。
琉璃却扯了扯他的衣袖,低语道:“暗影还在这里,跟他打声招呼吧。”
南宫冥夜脚步一顿,垂眼看她,一丝困惑。
他不喜欢与别人接触她是知道的,如今为什么要对他提出这样的要求?
琉璃却弯起了秀眉,浅笑道:“你总是这样,会吓到他们的。”
南宫冥夜并不觉得自己怎样,可是既然是她的要求,而且也不过分,他没必要去拒绝。
他回眸去看暗影的时候,暗影已经走到他的身旁,垂首向他们恭敬地道:“属下送南宫少爷和夫人出门。”
南宫冥夜点了点头,算是跟他打过了招呼,才抱着怀里的女子大步向房外走去。
直到回了房间,把她放在床上,又挑旺了火炉,冥夜才在她的旁边坐下,执起她的小手,把她的掌心摊在自己的大掌中,掌中用劲又想要为她运功驱寒。
琉璃却推了推他,慌忙道:“不要再耗费你的功力了,我不冷。”
他眉心轻拧:“不行,你如今身子这么虚弱,不能再受寒。”
“那我们到被子里面好不好?盖上被子就不冷了。”他每日里要为楚寒运功,得要耗费多少精力?若是还把功力浪费在她身上,运功过度,会伤及他的身子。
这些琐事他不在意,可她在意得很。
南宫冥夜犹豫了半刻,总算点了点头,伸手去解她的衣裳。
可琉璃却红了红脸,躲开他的手:“我自己可以。”
冥夜垂眼看着她,看到她脸上那抹晕红,他无声叹息,声音柔和:“你以为在这种情况下,我还能对你生起欲念吗?”
她虚弱成这样,他又怎么可能会有这种qín_shòu不如的想法?
琉璃知道是自己多虑了,当即脸红红的,说不出半句话来。
她这份小心翼翼其实也是被她的夫君们所逼迫出来的。
或许是因为她有六个夫君,而他们却只有她一个娘子,对她来说那些多得让她承受不来的欢爱,分摊在他们身上,每个人所得到的确实少得可怜。
所以每次与他们单独呆在一起,他们总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欲念。
正当年轻,血气方刚,有时一两个月才能和她亲热上一回,他们又都不愿意做出背叛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