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为了这么一个虚无缥缈的东西?”庄重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都的根特个爱国松
蚩尤在大多数人心中都只是一个神话传说,还是黄帝的败军之将,这个姜皓文竟然就为了这么一个理想不惜叛逃门派,实在是让庄重有些想不通。
而且你逃就逃吧,干嘛还要把清微派的雷都玉璜偷走?号称要重现蚩尤荣光却拿着别人家的宝贝耀武扬威,庄重最恨这种口是心非的人了!有种你把雷都玉璜给我,你跟清微派单挑!
“许多人穷极一生,不也是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东西?不过是有人为钱,有人为权,他为的是一口气而已。”孤易悠悠道。
“一口气?”庄重目光闪动,看来这里面还有故事。
“唉,说起来都怪我。当时我在捡到他的时候,他还是一个刚刚足月的婴儿,而在他的襁褓旁边摆放着两样东西。”孤易目光放远,似乎陷入了回忆。
“什么东西?”庄重、胖子等三人不禁齐刷刷问道。
就连夏小米都没听孤易讲过这个故事,也瞪大眼睛侧耳倾听起来。
“一个闯耙,一个魂瓶。”孤易回答道。
“闯耙?”庄重眉头一皱。“就是猪八戒用的九齿钉耙吗?”
“那种的确也是闯耙的一种,而八戒据说也是思尤人。其实闯耙在思游家家户户都有,一为防卫野兽坏人,二为强体健身。老辈传说八戒西行时,用的就是九齿钉耙的闯耙,而蚩尤舞的是大斧闯耙。上面一个“山”字,下面一个小圆表示“虫”,合起来即为“蚩”。玩闯时,发出“嗤嗤悠悠”之声,有始祖蚩尤与你声息相通之说。古代成年男子外去都要带闯耙,现在各家小孩也都会玩耍闯耙,意在纪念蚩尤祖宗走南闯北,横冲直闯,闯江湖、闯天下……至今那里还留下人人会唱的《闯耙谣》:“跟着蚩尤大将军,威风凛凛出山林,弓弩刀戟铜头顶,雨雪风霜铁额迎。手执闯耙闯天下,脚踩定盘定乾坤,踏平世间不平路,诛杀人间无道人”。每年正月里,思游人户户耍闯耙,已形成了乡俗。还有更传奇的是,大人小孩受了惊,只要对着闯耙作三个揖,确保百无禁忌,非常灵验。我当时游历到那边的时候,也是感觉惊奇,现在想来一代巫神的故里有些神奇也是应该的,这世界即便是修道之人都无法看透,何况庸碌众生呢?”
孤易缓缓解释着。
至于魂瓶,这个庄重倒是知道。因为这玩意在当今社会更多是一种陶瓷收藏品。这玩意当初诞生之初就不是用来功用,而是作为冥器的。所以铸造工艺都十分的精细,每一件出土的魂瓶无不是精品,价格很高。
庄重见过的最贵的一件魂瓶是青釉魂瓶。通高46厘米,口径11厘米。瓶体由上下两部分粘接而成,通体施有青釉,釉色纯净。制作中采用了塑贴、模印等装饰手法,使其达到了相当高的工艺水准。瓶体上部正面塑有三层飞檐高楼,四周塑造有各种动物的形象。瓶体其余三面共有八名乐人持不同乐器进行演奏。下部的大罐疏朗地帖有猎人、狗、鹿、猪、鱼、龟等形象,与上部密集的堆塑形成了鲜明对比。在颈腹相交处还竖有龟趺驮碑一座,碑铭为一段祈求富贵长寿的文字。
这件魂瓶当时出土之时还曾发生了一些事情,数个挖掘的工人都高烧不退,后来请了法师才好了。而这邪性的东西虽然精美,却是再也没人敢收藏了。于是直接上交,至今还摆在现藏于燕京故宫博物院。
显而易见,每一件出土的魂瓶都不是简单的东西,很可能就另有玄机。
孤易却是没有理睬众人,而是继续循着记忆叙说。
“神不祚非类,民不祀非宗。魂瓶原本是苗瑶亡魂认祖的冥器,其祖便是蚩尤。而引导亡魂的祭司只有化身成蚩尤祖神的形象,才能获得其认同而圆满完成引领之责。在思尤,师公做法事时,会戴上一面为青、一面为红象征蚩尤青面红发的鱼腹巾;也有用三叠纸钱插于两鬓和后脑,以体现“耳鬓如剑戟、头有角”的蚩尤特征的;或者干脆戴传为蚩尤相的饕餮纹混元帽,这些都与魂瓶上的土著祭司傩者套戴“蚩尤”假头的本意相依承。我在思尤游历那段日子,有心想要见识一下魂瓶,却也没有如愿。只是听老一辈的人说曾有传下,但是不多。”
“那些老辈人说,以前的魂瓶上人俑的头饰多样,有的椎髻于顶,有的戴官帽,有的则是戴“人”字型道冠跟戴鱼腹巾似的头扎。物以牛角、蛇、犬,飞鸟为多,无论是哪一种,都属“明器神煞”于一体的综合体。明器神煞,我想不用多解释了吧,就是阴煞的一种。而据传说当年蚩尤因为祖居思游,不让煞气出现,所以“魂瓶”尽藏界底,难见天日,免得误伤百姓。而在思游民间,大人们都喜欢给小孩子一个“护身符”,用花布缝成小袋,内有香草、药材等,挂在颈上或藏于内衣口袋,期望他们平平安安,健康成长。这个护身符十分重要,必须符不离身。丢了就会失魂弃魄,非得请蚩祖菩萨再赐一个。这个护身符,便是用来防止阴煞之气的。本来我想着是不能见到魂瓶什么样了,没想到就在那个婴儿的襁褓旁边,看到了一个真正的魂瓶。”
“师父,魂瓶到底什么样子?”这时候,夏小米也插嘴道。
“其他的魂瓶我不知道,但是你师兄那个魂瓶却是素器。”孤易道。
夏小米却是一撅嘴:“他不是我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