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贞快要气死了,可是却苦恨自己不能动,最后用尽全力,也只是转了转眼珠子。
可惜朱紫没看到,她正用蘸着大曲的丝巾擦赵贞软绵绵的小jī_jī,一边擦一边道:“我没告诉过你吧?你的小jī_jī颜色太淡了太嫩了,一点都不像男子汉哦!”
赵贞听到了这句话,如果能动的话,必定是浑身发抖,可是,他动不了,所以只好独自生气。
朱紫擦完小jī_jī,突然突发奇想,她低头含住赵贞软绵绵的小jī_jī,在赵贞的小jī_jī上咬了一下,然后飞速地把被子盖上了——她是有点异想天开了,想着赵贞最喜欢自己这样了,这样说不定能把他咬醒呢!
她咬了一下之后,脸开始涨红起来,鼓起勇气把手伸到被子里摸了摸,居然发现赵贞的小jī_jī开始膨胀了。
朱紫很囧很惊喜啊!
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赵贞已经有意识了!
第四日,睡到半夜里,朱紫醒了,觉得身子挨着赵贞的那一边湿漉漉的凉阴阴的,她把手伸到赵贞身上,发现摸了一手的汗——赵贞开始退烧了!
朱紫喜极而泣,不顾赵贞一身的汗,紧紧把赵贞□的身体抱在怀中。
她忙起身,一边拿帕子给赵贞擦汗,一边命睡在外面的清水准备温开水——赵贞流了那么多汗,自然是要补充水分了。
第五日一大早,赵贞用尽全力,终于睁开了眼睛。病了这五日,他一下子瘦了很多,眼皮也看着更单薄了。
他看着又是笑又是泪的朱紫,半日方道:“好丑!”
朱紫没想到他醒了第一句话就是气自己,很是生气,举手就要打他,可是巴掌挨着赵贞的脸晃了几晃,却始终没舍得打下去,最后落在赵贞脸上摸了摸,嘴里娇嗔道:“你嫌弃我了么?晚了!”
赵贞累极了,很快喝了药,又睡着了。
朱紫这几日一直陪着他,现在看他醒来,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这才让清水她们照看着,她自己去洗澡化妆换衣服,打扮得漂漂亮亮过来了。
到了傍晚,赵贞又醒了,一醒来就看见坐在旁边的漂亮的朱紫,这次力气足了点,皱着眉头,瞪着丹凤眼,一脸的不耐烦,对朱紫说:“看老子好了怎么收拾你!”
朱紫心情极佳,一脸贱兮兮的表情:“你来啊来啊!我等着呢!”
第六日,赵贞已经能够开始喝一些稀饭或者鸡汤之类的流质食物了。只是这一场病,把他变成了一个小孩子,只让朱紫守着他,朱紫离开一会儿就不高兴,把朱紫折腾得手忙脚乱的。
朱紫虽然累,可是心里却是高兴的。她刚去外面吃了点东西,在里面侍候的清波就跑了过来,急急忙忙地道:“王妃,王爷把我们都哄出来了,叫您过去呢!”
朱紫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忙过去了。
赵贞躺在床上,脸都憋红了,见到朱紫过来,这才道:“朱紫,我想……”
朱紫有点茫然。
赵贞气死了,低喊道:“老子要尿尿!”
朱紫看着他那生气别扭的样子,心里竟然觉得很喜欢。她先把赵贞扶了起来,把一个大靠枕放在他身后,然后弯腰从床下拿出了一个描龙画凤的白瓷尿壶出来,掀开被子,把赵贞的小jī_jī塞进入口内,笑眯眯仿佛哄小孩子:“鸭噜噜噜——鸭噜噜噜——小宝宝快尿了!”
赵贞又气又急,可又不能憋着不尿,最后红着脸尿了。
朱紫脸上带着极猥琐的笑,伸手捏着他的小jī_jī,抖了几下,这才把尿壶拿了出去。
因为王爷逐渐痊愈了,又只要王妃一个人,所以许文举侯林生赵雄他们都闲了下来,于是为了庆祝王爷康复,在许林二位的倡导下,几人在西偏院里赵壮的屋里围着炉子喝酒吃火锅。
酒至半酣,赵勇感叹道:“王爷和王妃,唉,真是一对情痴情种啊!”
许文举很惊讶:“为何这样说?”
赵勇把一杯酒一饮而尽,道:“王妃为了王爷吐血,王爷为了王妃大病一场——这还不是情痴情种么?”
许文举“噗”地笑出了声。
一旁的侯林生很淡定地说:“王妃不是吐血,是咽喉发炎粘痰带血;王爷不是情种,是积劳成疾喉咙发炎!”
赵壮赵英赵勇柳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