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贞的心思很复杂,可是身体很直接很简单,毕竟是二十岁血气方刚的年龄,正处于顶峰,洗着洗着赵贞就又开始跃跃欲试了,下面又挺得老高。朱紫在怀,赵贞才不愿亏待自己呢!他把朱紫摆成背对着自己的姿势,双手捞住朱紫的两胯,对准位置再一次顶了进去。
因为已经泄过一次身了,赵贞这次特别持久,慢条斯理地把这桩事情干出了层次,干出了趣味,干出了骄傲——他把朱紫给干晕了!
抱着朱紫回到卧室,赵贞把晕过去的朱紫擦拭干净,这才拉起被子盖住朱紫,然后自己也钻了进去——床上已经换好了干净整洁的床单铺盖,屋角也早放上了冰,整个卧室内凉阴阴的,朱紫选购的花梨木攒海棠花围拔步床缓缓散发着香氛。
赵贞心满意足,觉得自己战胜了赵梓,朱紫还是自己的,很快就睡着了。
金京的南安王府很大,但是赵贞和太妃都不打算长住,所以只是收拾了准备住人的院落,其他都空置着,也没怎么收拾,反正母子俩都不是好客的人,也没有什么客人来住;朱紫倒是好客得紧,可惜没什么亲戚。
赵贞临去北疆,命赵雄盯着人在各个院子里全种上了树,而且是一个院子一种树木,这个院子是云杉,另外那个院子就是梧桐,下一个院子就是冬青,再下一个院子就是桂树……赵雄买树的时候又舍得花钱,买的都是些颇育了些年头的大树。这下子过了半年多,生生的把一个大好的雕梁画柱的南安王府变成了树影瞳瞳的森林公园。
高太妃抱着赵梓等待赵贞和朱紫过来吃午饭,可是左等等不来,右等等不来,匆匆用过午膳之后,就抱着赵梓去延禧居寻他那一去不回杳如黄鹤的不负责爹娘去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杀到了延禧居外院,高太妃想了想,挥退了身后跟的女官和宫女,抱着赵梓,只带着黄莺和乳燕往里走,却被尴尬的赵雄拦在了内院门口。
看着抱着小世子的太妃娘娘,赵雄一边吭哧吭哧解释,一边很是替卧室里面高卧的王爷脸红,恨不得替他老人家找了地洞让他钻进去避羞——国丧期间白日宣淫什么的,太丢人啦!
高太妃抱着小赵梓笑眯眯地听赵雄瞎掰,末了明白了,挑了挑眉,抱着赵梓挨院去逛森林公园了。
太妃娘娘一走,赵雄忙擦了擦冷汗:王爷进延禧居前交待不要人打扰的,可太妃娘娘也是来者不善啊!
赵雄心里替朱夫人——哦不,现在是朱侧妃了——大大担忧。一般这种事情,当娘的不会觉得自己儿子有错,只会觉得自己儿子是被人勾引了!
朱紫直到午后才醒了过来,赵贞早就出去了,此刻卧室空荡荡的,只有她一个人。朱紫浑身酸痛,手腕和脚踝那里已经肿了起来。
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凄惨,所以也不叫人,默不作声地躺在床上,苦苦思考对策。
刚回到府里,就只管和王爷搅缠在一起,对小赵梓不管不顾的,再加上又是国丧期间——太妃娘娘一定会生气的!
朱紫越想越害怕,她知道虽然太妃娘娘看在赵梓的份上,会对自己稍稍宽容一点的,但是这个宽容是有度的,自己如今已经超过了这个度,而且是大大的超过!她开始在心里埋怨赵贞。
按照朱紫本来的打算,以后太妃娘娘要住在王府了,自己一定规规矩矩老老实实地侍候太妃,夹着尾巴做人,把儿子赵梓照看好就行了,甚至赵贞也是要当成次要的。毕竟,儿子是自己生的,而丈夫将来是要有王妃的,很有可能变心。
可是,今日的事情,把她的计划一下子打乱了!
想了良久,朱紫默默起身,盥洗之后,自己悄悄地抹了药,这才把银铃唤了进来,让她帮自己梳了个简单的攒髻,丝毫首饰都不插戴,然后换上了厚膝裤,对镜子照了照,自觉无脂无粉素面朝天很是素净,这才满腹心事地出了门,直奔正院。
到了正院,朱紫走了进去,先是央求黄莺去通报,然后自己老老实实站在廊下等着。
赵梓和祖母一起逛了好几个院子,一老一小都累得够呛,赵梓一回来就在太妃娘娘的大床上睡着了。高太妃歪在一边正在看孙子睡觉,就听黄莺来回报说朱侧妃来了。
她沉吟了一下,没有说话。
以前在宫里的时候,她想着儿子府里只有一个姬妾,人口简单也好,没想到儿子居然如此急色,难道是因为身边女人太少么?
太妃娘娘思索着,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以前的做法有些过度了,所以贞儿才会如此迷恋朱紫?
到底是国丧期间,真是太不合礼法了!
她淡淡道:“让她到正堂跪着吧,我陪小包子睡一觉!”
黄莺迎了一声,行礼出去了。
朱紫不言声地在正堂地上跪了下来。
她是真的觉得自己错了。
太妃第一天搬过来,她的确应该侍候的,却……虽然起因是赵贞,可是若她非要反抗的话,赵贞也是有可能听的。
到了如今,一切都是错,不如好好认错,以后再小心一点好了。毕竟,人都是社会动物,不可能脱离社会生存。
高太妃以前很少有过体力活动,今天抱着小包子逛了太多地方,累得够呛,这午睡一睡就睡了一个多时辰,还是被小包子给吵醒的。
起身盥洗后抱着小包子赵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