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晨将候东朝着车里一扔,然后上了马车。
“少爷沒被人发现吧,”候东开口问道。
“有一个女人看见了,”陈晨开口说道。
“少爷,一并将她拿了,要不然容易坏事,”初三停下了马车说道。
“我们不能伤及无辜,另外她沒见到我的脸,”陈晨开口说道。
“少爷,候东失踪,一定引起海里心和海无敌的重视,调查起來这个女人一说,那问題就严重了,”初三说着自己的担心。
“我知道你的担心是对的,但我真的不想牵连无辜的人,我们走吧,”陈晨摇摇头。
到了冠军府外边陈晨扛着候东从院墙翻进去了,初三赶着马车继续前进行了。
“抓到人了,”燕月寒看着陈晨问道。
“就是他,后边有间密室,我先将他扔到密室去,”陈晨将候东扔到密室然后捆上了,接着到府门口等候着初三。
两刻钟之后,初三回來了。
“处理好了,”陈晨转身回到府邸内,同时开口询问着初三。
“少爷放心,初三将马车赶到城西然后低价卖掉了,”初三开口说道。
“好,我们进去,见到你,他该什么都明白了,相信他会招的,”陈晨对着初三说道。
“招不招都由不得他了,少爷审问的事情就交给初三來办,”初三开口说道。
“行,”陈晨带着初三进入了密室。
进入密室看了候东一眼,初三找來一把椅子将候东被绑猪一样绑上了,接着初三又出去了,片刻之后初三在厨房拿來了一口大锅、一些柴火,然后用一只手提來了一桶水。
“初三叔,有什么需要的我做的,”陈晨不忍心看着初三一只手忙乎。
“少爷你不用管,收拾他,初三沒问題,”出山手臂一挥,一瓢凉水泼到了候东的脸上。
“你们是谁,你们要干什么,冠军侯你这么做后果会很严重,”候东扭动着身子,奈何绳子是韧性极佳的牛皮绳。
“我们是谁,你睁大狗眼看我是谁,”初三一个反手大嘴巴就抽了过去,这一下抽的候东嘴角鲜血直淌。
“初三,你是陈初三,”候东认出來了初三了。
“知道就好,你心里知道我们抓你为什么,我也懒得跟你废话,说不说出当年的事在你,怎么做在我,看见这口大锅沒有,马上架火,我要将你煮了,”初三将大锅架起來,将一桶水倒里又去提來了一桶,然后单手将候东连人带椅子扔进大锅里,接着将水又倒里一桶。
“你们不能这么做,你们这是草菅人命,”候东大声喊着。
“我陈初三在战场上杀人那是军人的宿命,其他时间沒有做一点违背良心的事,煮了你也不违背良心,因为你我心里都十分的清楚,”陈初三冷声说道。
“冠军侯,你们不能这么做,”候东看着陈晨喊道。
“初三叔这样合适么,”陈晨还沒做过这样的事。
“他当年做过什么,他心里清楚,如果他不愿意说,那就成为将军的第一个陪葬者。
“你就不要管了,”燕月寒将陈晨拉到了一边。
初三将火架起來了,“候东你要是汉子,你就别吭声,让我为我家将军收回第一笔债,”
半刻钟过去水就热了,候东满脑子是汗,燕月寒和拉着陈晨,紫薇转过身躯了。
“你们沒有人性,”候东开口喊着。
“人性,将军对你如何,你陷害将军,你还配谈人性,”初三继续加着柴火。
“我说,我说,你们快将火灭了,”候东大声喊着。
“你想说,现在就慢慢说,说不清楚火是不会停下來的,”初三不紧不慢的说道。
“我说,我是接到海王爷的命令,帮助海里心制造证据,我也是被逼无奈,”候东大声喊道。
“那份通敌叛国的文书,是你做的了,”候东冷声问道。
“不是我做的,我只是帮着做了盖了印信,”候东受不了了,现在初三问什么他是说什么。
“麻烦去找來笔和纸,”初三将火弄小了一些,对着燕月寒和紫薇说道。
“这水是热的,快拉我出去,”候东喘了一口气说道。
“一会你写完了再拉你出來,你写得我们不满意,那么还要继续煮,”初三冷声说道。
片刻燕月寒就拿着笔和纸过來了。
“写出來当年事情的经过,写好了就放你出來,”初三提着椅子将候东拉到了大锅边,然后将笔递给了候东,自己托着放着纸张的小拖板。
候东忍受不了水的温度,快速的写着,片刻就将当年的事写出來了。
初三用刀子划破了候东的手指,用他的血画押了。
一切做好之后,初三将候东的证词递给了陈晨。
“将他拉出來关押起來,他是人证,”陈晨仔细的看着证词。
看了一眼证词,陈晨的手颤抖着,因为从证词上看到了父亲被冤枉的始末。
“陈晨什么情况,”燕月寒开口问道。
“是太子和海王爷搞的事情,证据是海里心搞的,现在这份证词可以说明是海无敌背后指使、海里心捏造的证据,但是太子那边是他听说的,”陈晨开口说道。
“那你怎么看这件事,”燕月寒开口说道。
“燕师姐,这件事跟太子撇不清关系,如果牵扯到太子,那燕师姐会为难,”陈晨开口说道。
“太子,实话跟你说吧,我很讨厌他,说是兄妹但沒有什么感情,在他的眼里只有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