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友儿点点头,确实不知。
宇文怒涛无奈地闭上眼睛,深深呼吸几次,“少有将才”、“足智多谋”、“天资聪颖”、“福慧双修”……他被人从小赞扬到大,他的事迹无人不夸、无人不讲,十五岁接下兵权,十八岁平定北方草原游牧部落,至今二十三岁镇守边关重镇,列国中谁人不知宇文铁骑,谁人不惧宇文死士!?
……而如今,他栽了……栽在这个连国号国姓都不知道的白痴女人手里……
他还记得与刘将军率三千精兵回京诉职,半路上他下马解手,因为想到自己的武功,就没让人跟着,谁知一阵粉末吹过,他就中招了。
领兵打仗他在行,不过这江湖中的小伎俩他就不行了。
再次叹一口气,“白痴女人,我只说一遍,你最好给我记住了。现在是天元七年,国姓为宫,下次别忘了。”
友儿点点头。
“你还是不准备给我解开绳子?”他问。“给我个理由。”
“……解开绳子,你定会对我动手动脚。”路友儿认真回答。这些都是经过人体试验表明了的。
宇文怒涛翻了白眼,这女人不光白痴,脸皮还厚,自己驻守边关就算很长时间没碰女人,也不会对她饥不择食。
“本王以正南王的身份发誓,绝不碰你。”声音从牙缝中挤出。
路友儿认真地摇摇头,“别发誓了,我不信,之前有位江湖中的皇帝也发誓了,但是他失言了。”她指的是南宫夜枫。
“啊——!”宇文怒涛再一次怒吼,他以宇文家族四代单传发誓,他以正南王世袭爵位发誓,他以自己身为一个男人发誓,等他出去,定要平了这个魔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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