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王爷,其实刚刚友儿的意思是,友儿又主意让您三天之内便在京城美名远扬。”友儿狗腿似的追到宫羽落面前。
宫羽落回过头来瞪了她一眼,“美名远扬?说的轻松,你真以为本王是傻子?本王现如今在外什么名声你以为本王不知?”
“王爷,如果友儿让您三天之内在京中美名远扬,你会给友儿什么奖励吗?”友儿神秘兮兮地对着宫羽落,可以后者根本不信,一个甩手就想皇宫大门方向而去。
友儿不气馁,赶忙追上,“如若三日内王爷美名没传播出去,我路友儿就上吊自尽,如何?”
宫羽落突然停下,一个转身,“你以为本王会不忍心让你去死?”
友儿摇了摇头,“我去死,估计王爷根本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他那么多男姬玩够了就给蓝领,他能心疼人命就怪了。
“你不想活了?”宫羽落突然觉得面前这个女人是疯子,让他美名远扬?都不如在京中来个屠城容易一些。
“当然想活,小女子的命金贵的很,哪那么容易说放弃就放弃,不过我的主意定能让王爷改头换面,虽然不能马上改变百姓对王爷根深蒂固的看法,不过初步改观肯定能办到。王爷您应该知道,冰冻三十非一日之寒。当然,再厚的冰也能融化,只要用那铁杵磨针的功夫罢了。”
宫羽落来了兴致,改变形象?他一直都想改变形象。
他就很奇怪,除了对将几个男姬送蓝领试毒外,他宫羽落绝对没欺男霸女,当然他只是霸男而已,却从来不做那些逼人到死地的勾当,像他这样不欺诈钱财勾搭官员的好王爷真是少,为何就莫名其妙落个恶名?
“嘿嘿,友儿你说说看,你有什么方法?”宫羽落一改刚刚的恶态度,对友儿开始殷勤,友儿也很给他面子,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王爷,这里是皇宫,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回王府说如何?”
宫羽落赶忙四处偷眼看看,果然这地方不适合说话,之前自己懒散惯了,还是这路友儿比较谨慎,“好好,走,对了,本王请你下馆子吧,去京城最好的千味楼用个晚膳?”
“……不用了王爷。”友儿也匆匆向门口而行,这她要早些回去处理好这宫羽落便要计划今夜的外出。
“额……那个……妙姿坊是京城最好的胭脂粉楼,一会友儿你尽管去挑,都记在本王账上如何?”
“……王爷您太客气了。”
“霓裳坊是京城最大成衣铺,友儿你有兴趣吗?”
“王爷,到皇宫门口了,我们上马车吧。”友儿幽幽叹了口气,觉得这王爷怎么是个小孩脾气?
“路友儿,你真是什么都不要吗?”宫羽落追了上去。
友儿不等赶车的侍卫过来,便一个纵身跳上马车,而后面的宫羽落赶忙追上来钻了进去,“路友儿你确定什么都不要吗?”
友儿笑笑,“真的不要。”
一屁股坐在友儿对面,两道秀气的眉头皱紧,黑白分明的大眼直直看着路友儿,“你这个女人真奇怪,说是要帮本王,又什么好处都不好,你到底为什么要帮本王?”
友儿一惊,是啊,自己现在这样无欲无求也实在奇怪,“我……喜欢珍珠。”好吧,虽然不喜欢拿东西但是好歹也得说出来吧,那东西能卖钱能入药能养颜,能内服能外用,总的来说,要珍珠应该没错。
“真的?”宫羽落有些怀疑。
路友儿认真看着他,拼命点头,“真的真的,只要珍珠我就喜欢,什么黑的白的方的圆的,我都喜欢。”
宫羽落点点头,“好,本王知道了,那你现在可以说说怎么才能让本王在京中名声好起来了吧?”
路友儿闭上双眼,“王爷,这车在路上走,你怎知一左一右有没有耳朵啊,回府再说。”说完便开始小睡,真是困死了。
宫羽落赶忙掀开帘子看向车外,果然,那帘子外有行人,拍拍胸脯,大大出一口气,再次看向路友儿眼神有了一丝崇拜。
这是路友儿在这世界上唯一能刷威风的地方,而宫羽落也是唯一能让路友儿刷威风的人,真是王八对绿豆啊。
……
“少爷,您回来了,老爷在厅堂等您呢。”蔡府,门丁见蔡天鹤回来赶忙开门迎接。
蔡天鹤面色有一些阴沉,没有言语,默默走着,方向是自己的书房。
门丁以为是他没听清,赶忙一溜小跑到他身边,恭敬提醒,“少爷,老爷正在厅堂等您呢。”
蔡天鹤有种想发脾气的yù_wàng,但是随便对无辜的人发脾气不是他的作风,想了一想最后又忍住了,叹了口气,“你去和我爹说一声,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了,有事明日再说。”
门厅答应了一声便颠颠跑大厅去了,而蔡天鹤则是回到书房,将门窗关进,傍晚时分本就无多少光亮,这密闭的空间更加幽黑,而蔡天鹤则是坐在椅子上胳膊支在桌上,脸深深埋入双手中,他很痛苦,很挣扎,很怀疑,却无人可以回答他的疑问。
能算又如何,能猜又如何,能测又如何?在没有正确答案全,一些都是猜测,而这猜测就是再过合情合理也无法让人安心。
所有一切他都想了,在脑中都有个猜测的原因,不过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