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却心疼友儿,所以他最后所作的就是这样中立,冷眼旁观。他隐隐知道友儿想要什么,也大概猜出了他们在做什么,却不知自己该怎么办,自己在什么位置。

雪姿运气内力,顿时怀内十分温暖,而友儿在这温暖的怀中也逐渐停止了颤抖。许久,淡淡的声音从他的怀中传出。“知道,但今天赵太师所来何事?”

她有种直觉,如今的事情与赵太师绝对有关。

雪姿低头看着友儿光洁的额头,想到友儿正担心另一个男人,不自觉醋意泛滥,“在锦城发现了一块古石碑,那石碑上有四个字,赵太师正是为这古石碑而来。”

友儿抬起头,面露惊讶,“古石碑?”这与宫羽落有何关系?

雪姿放开了友儿,自己做到另一侧的椅子上,神色严肃。“古石碑上有四个字——兰陵为皇。”

友儿大惊失色,面色瞬间苍白,一种眩晕感袭上脑海……是段修尧吗?是段修尧吗?段修尧怎会如此?段修尧答应过她不伤害宫羽落的!怎么会这样?

“友儿你没事吧?”雪姿赶忙站起身来将友儿抱上床,让她平躺。

友儿微微摇了摇头,“没事。”头,停止了眩晕,也有了一丝清醒,自嘲。何时她路友儿竟开始如此多疑?以段修尧的手段,如若像杀了某人也不会转这么大的弯子,定然不是段修尧,那会是……

“赵太师?”出声的是友儿,她的声音淡淡,双目缓缓睁开,那双眼中满是坚定与憎恨。

雪姿低头看着友儿,思考了许久,他知道这古石碑有猫腻,他也知道是谁做的,不过他在挣扎,到底该不该帮他。

最终,他还是点了点头,他与兰陵王宫羽落没交情,不过他却不忍心看到友儿伤心。

友儿双眼无神的看向帐子顶棚,“我怎么忘了,那赵太师恨不得将宫羽落害死,是因为……因为……”因为她……踢死赵太师儿子的明明是路友儿,如今却要算在宫羽落头上了,宫羽落是何其无辜……

此时,她后悔了!十分后悔!悔得肝肠断裂!

早知今日悔不当初,她当初什么都不知道,她当时以为宫羽落与他那哥哥姐姐一样,都是姓宫的坏人,她以为宫羽落是个胡作非为只好男色的昏庸王爷,她以为她暗下杀手一箭双雕将这些坏人都杀了!

她怎么会想到宫羽落心底是如此善良,如此嫉恶如仇,他之前只是被太后的特殊教育误导罢了,如今已经恍然大悟,找到了自我,她如果知道他如今能这样万万不能陷害他!没错!当年她便是故意陷害他的!

她最没想到的是,她竟然……喜欢上了他。

来宫中这几日郁郁寡欢,她想念的竟然不是段修尧也不是蔡天鹤,竟然是宫羽落,她心疼他,从骨子里心疼他,她好怀念过去四个月的美好时光,宫羽落总是兴高采烈的回来,而后给她讲今天又做了什么好事,帮助了多少人,而到了夜晚,便眨着比孩子还透明的双眼,比星星还璀璨的眸子等着她讲一个又一个故事典故。

她……

双眼紧紧闭上,泪水涌出,这三日以来她不敢想起宫羽落,只要想起他,整颗心便如被挤压般难受,疼痛,聪明反被聪明误,害人不成终害己。如今,路友儿算是深有体会了……

“友儿,估计你已经猜到那古石碑的严重性了吧?”雪姿冰冷的声音骤起。

无声的点了点头,这些她路友儿怎么会不知道,就在一个月前,他还给宫羽落讲过“大楚兴陈胜王”的故事,如今这样用如此手段硬生生陷害到了宫羽落头上。

“雪姿,如今宫羽落如何了?”友儿的声音从嗓间挤出,特别嘶哑。

“已经被秘密押送回兰陵王府,应该是准备软禁了吧。”

友儿突然坐起身来,一把抓住雪姿的手,“雪姿,你一定要帮我,求求你,一定要帮我!”说着,眼泪又如泉水般涌出。

雪姿的手被她抓着,并未挣脱,不过心中却不是滋味。路友儿竟然为了另一个男人求自己!?他想甩来路友儿的手,如若面前是别的女人,他会毫不犹豫伸手捏断对方细小的脖子。但是这是路友儿,他根本下不去手,他宁可自己疼也不忍心让路友儿疼。最终,万般思绪化为一声叹息。

“你会帮我的是吗?”友儿迷茫的双眼紧紧盯着雪姿,那双眼中满是希翼。

路友儿憎恨自己,她知道雪姿喜欢自己,这几日明里暗里已经表现出来,而雪姿一再向与她亲热却被委婉拒绝,如今她竟然为了宫羽落来求雪姿,这是明摆着的拆东墙补西墙,但是现在她别无选择。她当初能轻松逃出王府找段修尧和蔡天鹤,但如今,这里是皇宫,根本就没有任何希望逃得出去!

有生以来,雪姿知道了什么是心疼。以前听人说过,却觉得很可笑,为何生生能为了别人心疼?如今他真的知道了,这种疼,是无力的,是无可奈何的,这种疼,是深入骨髓的。一边叹着气,一边点着头,“会的,我帮你,友儿,我会帮你的。”

友儿一个扑身紧紧搂住雪姿的腰身,抬头望着雪姿,“你一定觉得我很残忍吧?为了其他男人来求你,明知道你对我的心意,我却如此残忍的对待你?”

雪姿低头看着友儿,笑而不语。

“雪姿,你的好我永远记住,相信我,虽然我有喜欢的人,但是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永远是独特的,他人不可取代,我也永远不会忘记你。”路友儿仰头看着雪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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