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逸的室内,淡淡的话语,浓浓的爱意。
“在我心中,你永远是我最爱的女子,我的友儿,无论你的长相如何,就算是你变成刚刚面具那平凡的样子,我也喜欢,与你美丑无关,只因你是路友儿。”
友儿愣住了,她从未想过能得到这样的回答,她以为……她的容貌会让他们吃惊,会让他们惊喜,会让他们对她更加爱不释手,但……却没想到是如此答案。
心中如暖流飘过,伏下头深深埋在他怀中,心中的悸动越来越大。如若说她不在乎外貌是假的,没有人不想自己美,其实她的容貌也让她狂喜了一阵子,慢慢心就歪了,找不到正确方向,她竟有过用这美貌将他们套牢的想法,但如今她已经推翻了心中所想。
诚如血天所说,如若真是恋上她的皮相,那就不是真的爱。
“你爱我什么?”一遍一遍无休止的问,仿佛永远也问不够一般。
“没有理由,爱你的全部。”血天静静的声音传来。
友儿起身向前,俯下脸去,吻上他的唇,用舌描绘他,用舌去探索他。
血天一笑,轻轻抚住她的脸,“友儿别闹,你身子弱,刚过云雨,不要惹火。”
狡黠一笑,“刚刚是为了疗伤,是开胃汤,现在才是正餐,血天,让我品尝你可好?”
“……”血天一愣,看着说这种话的友儿有一丝不适应,“好好说话。”
轻笑,伸手抓住血天挺直的鼻梁,发现手中挺翘的鼻尖坚硬。“你知道有一种说话吗,男人的鼻尖越是硬,需求便越强烈,反之亦然,不过这话在你身上应该是失效了。”
一把抓住友儿小手,两道浓眉拧紧,“友儿,你和段修尧学坏了。”
“女人不坏,男人不爱,这句话没听过?”
“没。”血天如实说。
手被抓住了,友儿便不去捏他的鼻子,反而凑了上来,慢慢啃咬他的耳垂,时不时用温热的舌尖舔舐,对着他的耳吐气如兰。“原来是你……不行了啊,你说的没错,还是段修尧好一些,他一夜最少五次。”
“谁说我不行?我是怕伤到你!”血天怒,翻身将她摁在床上,一双长臂撑住身子,眼底有一丝恼怒。
“我那么弱不禁风?”友儿挑眉,顺势躺平,两只白皙手臂如同水蛇一般妖娆圈上他的脖子,轻轻按摩他的后颈,听说……男人……之前稍加按摩会更强。
从不知,她无辜的大眼竟然有如此妖娆的颜色,从不知,她清纯的面容竟然如此妖艳,从不知,她如柳絮一般的随和的气质竟然如此……勾人。
还未等他做出反应,她双臂一个用力,身子直接挂在他身上,再一次用唇吻住他,在他稍显惊慌失措的时候,深处丁香小舌去勾他。
血天是个中规中矩的人,这种花花样从来没试过,虽然心中有些恼怒路友儿和别人学坏了,不过却也跃跃欲试,“友儿,我……可以吗?”
“呵呵,自然。”一个用力将血天反摁在床上,今天便来试试……女上男下。
室内氤氲四起,爱意弥漫,没有危险与阴谋,没有怀疑与背叛,爱就是纯粹的,与皮相无关,与身份无关,只因为那人是你……才爱。
月落,日升。
在血天温暖刚毅的怀抱中,友儿睡了长久以来最为安稳的一天,那种莫名的安全感让她欲罢不能。
睁开双眼,直愣愣看着帐顶。
血天早已醒来,但友儿未起身,他便一直搂着她享受这珍贵的团聚。“在想什么?”声音稍显嘶哑,却更加低沉迷人。
将头向血天怀中靠了一靠,“你说我是不是太过软弱?”
“此话怎讲?”
“好久没如此安稳熟睡了,因为一个人很不安,我是不是没用?总想着依靠别人?”友儿如自言自语一般呢喃。
血天将怀抱紧了一紧,“不,是我做的不好,我应该一直在你身边保护你,你已经做的很好了,你恨坚强,不软弱。”
友儿一愣,“不软弱?血天,你是第一个说我不软弱之人,其实我很想坚强,但我总想依靠你们,我还喜欢哭。”
此时即便是平日里不喜言笑的血天也轻笑,“友儿,何为软弱何为坚强?你从魔教出来只身到扬州,从扬州出来到了阿达城,从皇宫到兰陵王府,从兰陵王府一路被掳来上京,一直以来都是你自己在努力,我们都什么都没做。”
说到这,血天顿了一下,支起胳膊半卧而起,一双冰眸此时充满暖意与柔情,“路友儿,你是强者,真正的强者。”
友儿惊呼,“强者?我吗?”
血天笑了,点了点头,“友儿,你记住,真正的强者并非武功多高强,计谋多高超,也非性格多刚正,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只有相对没有绝对,没人能成为这世间唯一的高手,更没人敢保证他永远屹立于巅峰而不倒,真正的强者,是挑战自我的胜利者,只有战胜自己,才是真正的强。”
“战胜自己?”友儿看着血天,面孔又一丝迷茫,一双水漾大眼带着沉思,“是不是强者我不知,但我知道,我路友儿一直在努力。”
血天伸手轻轻抚上友儿白皙的面颊,“友儿,你成熟了。”
一直被血天夸奖,友儿有些不好意思,“我……我都是孩子妈了,当然不幼稚。我真是不称职的母亲,一直将云陌扔在阿达城,没尽到母亲的责任。”
一提起云陌,血天突然想起一件事,之前因为见到友儿过于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