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她貌似想错了,风啸真就对她动手了!
“换不换由不得你,我让你走,你就得走,别忘了我才是风家家主,这个家的主人。”风啸冷眼一瞪,满脸凶光的瞪着她,好像她不是他多年发妻,而是杀父仇人似的。
“风啸,你少在我面前耍威风,你这个家主的位置怎么来的,你心里清楚得很,当年要不是因为我的关系,你想当上家主?做梦!要我走也行,只要你答应我两个条件,我马上离开风家,老死不相往来。”人就是这样,我喜欢你的时候你说什么是什么,我不喜欢你了,你说你是什么?
秦氏现在就是这样,这么多年她一直恪守本分做个好妻子,好母亲,好好的管理整个家,风啸是她的天,她从不曾反抗过他半句,那是因为她爱他,在乎他!可现在呢,一切真相都揭晓了,她对他除了厌恶还是厌恶,对她而言,他什么都不是。
“说!”风啸冷冷的吐出一个字,好像多说一句话都是多余似的。
“第一,我走可以,让晨儿跟旭儿跟我一起走,你们日后毫无关系;第二,我们和离,记住,是和离不是你休了我,当年我嫁过来的嫁妆全部还给我,要不就换成相等价格的东西,我算过了,加上铺子还有这些年的收益,你折现十万两银子给我就行!”
“你做梦!就你这破烂货还想要十万两银子,我呸!当年你嫁给我的时候就是个残花败柳,要不是为了你的嫁妆,我会娶你这个破鞋?这么些年养你吃,供你穿,不要花钱啊?我没让你出钱给老子当压惊就不错了,每次跟你行房的时候,想到你那具身子被人早就用过了,老子心里就恶心,每次都在心里劝自己,就当是在嫖妓,你当老子心里舒服啊,老子还委屈呢!老子还想找人退货呢,你还有脸要钱,我呸——烂货一个,你还真当你自己是宝贝呢!”一听秦氏开口要十万两银子,风啸立马就火了,双眼死死的瞪着秦氏,噼里啪啦乱说一气,话也是越说越难听。
“你……”秦氏被他这番话气得脸色发紫,指着他半响说不出一句话来。
风啸怒眼一瞪,低吼道,“你什么你,少给我啰嗦,跟老子走,再啰嗦老子一刀劈了你这贱人!”
“双双,把她们几个全部发卖出去,卖得越远越好,这个贱人老爷我先带走了,这府里的事就交给你了。”风啸一手狠狠捏住秦氏的手,一边转过头对赵姨娘交代了几句,而后这么拖着秦氏往外走。
可怜秦氏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八个月,先是被他的话气得肚子疼,接着又被他强行拖走,扔在马车上赶了一段路,而后把她往一个小庄子里一扔,也不管她的死活,任由秦氏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上痛哭的呻吟着,白色的褒裤上被鲜血染红,老天爷偏偏还在这个时候下起大雨来,她身旁的地上都被鲜血染红,那抹红,触目惊心……
*
*
“什么?我娘被风啸带走了?”
洛凡刚走不久,翠花就浑身是伤的冲进风轻晨的房间,跪在她床边哭着说秦氏风啸带走了,风轻晨一听,脸色大变。
当她听翠花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后,更是勃然大怒,风啸今日敢对她娘动手,当她是死人不成,真是太过分了!
“求小姐赶紧想法子救救夫人吧!夫人肚子里还怀着孩子,要是有个什么闪失,那可怎么得了啊……”翠花一心就担心着夫人,对自己身上的伤浑然无视,心心念念的都是夫人的安危。
风轻晨恍若未闻般,脸色阴沉得非常难看!
风啸,你最好祈祷我娘没事,否则……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接下来,风轻晨先是让小花带着翠花下去梳洗一下,拿出皇后姨母赏赐的生肌膏,吩咐小花给翠花上药,对忠心的人,她从来不吝啬。
“咻——”她们一离开,风轻晨马上从床板下面取出一个小盒子,按照隽的吩咐取出里面的东西用火折子在窗口点燃,那东西瞬间像一支离弦的箭直冲上天际……
老天保佑,我娘不能有事,一定不能有事啊!
风轻晨焦急的在屋里来回走动着,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本来就孱弱的身子更是弱得几番险些摔倒,咳嗽声不止。
终于,在风轻晨急得快要把地面踩出两个洞的时候,她突然闻到一股熟悉的气味,她紧皱的眉头才稍稍舒开了些许。
眨眼的功夫,风轻晨面前多了几道黑影,这六个人无一例外全部是一身黑袍将自己笼罩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双双冰冷的眼眸。
“姑娘可有信物?”其中一个黑衣男子冷声开口。
“信物?”风轻晨一愣,这是隽留给她的东西,他只说遇到麻烦按他说的做就可以了,他没说要什么信物啊?
“若是没有信物,就不能命令我们。”另一个黑衣男子开口说道。
他们的声音都是一样,没有任何感情波动,全部都冷得刺骨。
信物…
风轻晨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仍旧没想到他们口中的信物是什么东西,突然,她的手碰到桌子发出一声脆响,她眼睛一亮,想到一样东西。
“是这个吗?”她把衣袖往上面拉了一下,露出雪白皓腕上的紫金手镯。
“噗通——”
那六个黑衣人瞬间跪在地上,一起低声道,“属下龙刺见过主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