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兹别斯克的两个骑兵团驰援不成反被困的同时,达列涅夫琴斯克的两个骑兵团也呼隆隆的奔进埋伏圈。
他们并不知道前面的增援部队已经陷入包围圈,而且注定脱逃无望,他们马不停蹄的赶了六十余公里的路程,此时,依旧没有减速,顺着前面马群踩出的矿场道路,同样四个纵队向前奔驰,穿行在山坡上,树木间。
当前方战斗进行了几分钟后,这对援军也顺利的全部进入伏击圈。
看到后面再无马匹奔跑,负责关门的一名团长在步话机里明码喊道:“羊以入栏,栅栏关闭!栅栏关闭!”
听到已经合围,孟昭成大喝道:“公母分开,抓羊上菜!宴会开始!!”
随着孟昭成的吼声,打头前奔的战马前面千米之外,一个战士挥刀砍断了吊着绊马索的机关绳,随之,树林间一道道拇指粗的绳索弹出了雪面,贴着地面三十余公分,拦住了前行的道路。
绳索弹起的一刻,一个个身影自山坡顶露出,一支支枪口探出了雪地,指向了那个位置。
绊马索的前方四五百米的位置,几十挺的德普伸出了獠牙,等待强行冲过绊马索的马匹到来。
狂奔的先头部队不到二百人,苏俄的编制比较大,1933年的编制一个班要有11人,一个连大约一百七八十人,打头的前哨正是一个连的人数,狂奔着,为大部队探明前面的路况。
突然,战马上的俄军看到了前方树木间的异样,举手示意。并随之勒紧战马。
战马昂着头,嘶鸣着,迅速减速,在距离绊马索不足十五米的位置停住了。
“有埋……”
打头的连长话音还没落,噗的一声。一团艳红爆裂在其他人的眼前,随之,噗噗生骤然响起,一个个头颅跟西瓜般的炸裂,人随之跌落马下。
主人突然坠马,让刚刚停下的战马受到了惊吓。没人控制的情况下,嘶鸣着,就乱成了一团。
“还击!还击!!,”
骑兵大喊着,摘下了马枪,战马团团乱转中。寻找袭击的目标。
可树林里,别说他们视线受阻,就算能看出去,也看不到四五百米外山顶上趴着的人啊!
山顶,几十杆狙击半自动频频的被扣响,顺着树冠枝条的缝隙间,精准的猎杀着下面慌乱的俄军。杨树林里。山顶的视线非常好,下面没有树叶的树木根本就挡不住瞄准镜的搜寻,虽然有点作用,但,射击的精准还是可以保证。
“撤回去!撤回去!!”
前哨马队没有发现敌踪,明抢示警之余,呼喝着,掉头就向大部队奔去。
马蹄隆隆的响起,来的时候二百余人,再回去。仅剩下不足一百,剩余的全部被留在了那里。
后面大部队打头的是一名连长,他在战马狂奔中,厚厚的棉帽子里的耳朵突然捕捉到了枪响,他一勒战马。减速的同时举手示意:“前面有枪……”
他的话音同样还没落下,在马队减速的一刻,一颗红色的光团迅捷飞至,噗的一声就钻进了他的身体,留下了大衣上冒着烟的一个孔洞,人随之被巨大的冲击力撞飞出去,一声不响的翻身马下。
在他被撞飞的一刻,身体还没有离开马背,一阵渗人的噗噗声密集的响起,血雾随之弥漫,一个个身影栽落马下。
“有埋伏!!!”
“组织冲锋!!!”
战马嘶鸣中,苏俄的骑兵并没有失去直接指挥者而慌乱,他们都是经历过阵仗的,在后面还有大部队的情况下,是不能退缩的,所以,呼喝着摘掉马枪,控制着战马躲到大树后,顺着子弹飞来的方向寻找着袭击的位置。
很快,在依旧有人栽落马下中,他们分析出了子弹来自山顶,遂爆发出吼声,向山顶发起了冲锋。
突然停滞的前进让后队出现了骚乱,战马嘶鸣中,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但,都将枪端在了手里,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慌乱没有半分钟,他们就不需要答案了,在马队减速,慌乱出现的一刻,一阵密集的枪声突兀飘起,哒哒的声音震的树冠上本就不多的积雪簌簌掉落,让山林里一片的朦胧。密集的子弹打在树木间隙中的战马和人身上,pēn_shè出的血雾更增虚幻,红白之间,倒有点飘渺的味道。
可此时,被袭击的苏俄骑兵哪有心思欣赏他们鲜血绘制的画面?纷纷停住马匹,借着稀疏树木的遮挡,向着火舌的pēn_shè的位置射击。
砰砰的枪声立时大作,整个绵延三四公里的山林间到处响起着密集的射击声。
此时,苏俄的骑兵已经不用探询什么了,在这条道路上,他们每隔千把米就有一片机枪撕裂了他们的队伍,将他们硬生生的掐成了一段段的,就跟被斩断数节的长蛇,在雪地上喷洒着鲜血,扭曲着。
突然的打击让他们短暂的骚乱后,迅速作出判断,火力面积的位置被留下了满地的鲜红,没有受伤的快速向中间没有枪声的位置集结,作出集团冲锋的准备。
他们的反应不可谓不迅速,在短短半分钟不到的时间里,一段段的拦截阵地中间,一个个集团形成。
短暂的确认最高指挥官后,苏俄的骑兵在一片乌拉声中,纵马向坡度较缓的山顶发动了冲锋,漫山遍野的马影穿梭在树林间,马枪砰砰的冲着山顶蟒蛇,用以压制有可能的阵地。
对方既然布置了陷阱,那,肯定不会不在沿途山顶布防。
果然,这些训练有素的骑兵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