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区区的六个字,但是已经使在场的诸位将军文臣彻底的惊住了,熟悉韩东的人都知道莫羽汐是韩东的红颜,可以说过不了多久甚至会迎娶过门的,但是谁也没有料到莫羽汐会死了,而且还是被刚刚结成和平共处的晋王一派害死的,这让韩东该如何去想,也难怪韩东会晕倒了。
当初莫羽汐被抓,韩东差一点就和晋王兵戎相见了,现在可倒好,莫羽汐死了!
这可真是为韩东向晋王开打加了最后一把稻草,使得天平向着开战的方向发展了。在座的众人脑海中顿时闪过了各种各样的思想,毕竟身为边军的人,自然要为边军着想了,所以一时间整个房间内都陷入一片寂静之中。
江晓看了看床上依旧昏迷的韩东,然后轻声说道,“各位想必也知道现在的状况吧,你们都说说,现在应该怎么办?”
房间内没有一个人先开口,都是一片安静的四处看着,似乎都在思索着到底该怎么办,这样的事情说大不大,说笑也不小,毕竟是统领的红颜,若是统领韩东大发雷霆,真正和晋王开打的话,那么边军的所有将领也必须为自己想想,毕竟边军的实力大家都是知道的。
刘渊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屋内的众人,慢慢的说道,“诸位,我的意思是韩东还会选择和晋王开战的,上次韩东的决定大家也都知道,何况是这次呢。”
刘渊说的和没有说一个样,大家都是知道韩东的脾性的。而且在座的诸位也都是知道刘渊的想法的,毕竟刘渊身后还有河东刘家的实力的。
张睿看了看屋内的众人,说的,“定北行省的情况咱们也都知道,说咱们边军是军阀,咱们也不要自大,咱们定北行省这么多的府州县,到目前为止,咱们边军控制的地方也只有定州和代州的全部,还有就是正定府、河间府、冀州的一大部分,大名府就是两方对峙的前线,而且,你们也不要忘了,正定府、河间府、冀州这些地方的豪强地主,私兵有多少,这些力量如果联合到晋王的实力后,那咱们边军想要把定北行省治理好的话,那就有很大的困难。”
张睿顿了一下,轻轻地咽了一口唾液,接着说道,“咱们现在的实力就算加上刘家的便利,还有监察院的兵力,也只有一万二千人,这样的比昂立一方面还要时刻堤防着蛮贼,一方面还要维持定北行省的治安稳定,咱们现在若是再和晋王实力对峙的话,那咱们哪有这么多的兵力?到时候,只要是定北行省内部一个小小的豪强地主起来反抗的话,咱们就完了,你还有什么兵力来镇压呢?请问各位达人……”
听着张睿的话,江晓也知道这些道理,但是在场的各位将领中,并不是全部都反对出兵,尤其是刘渊,身为刘家的人,当然要为刘家考虑了,刘家现在在北方只和吕光联手了,但是西凉的吕光和刘家远隔数百里,中间还有一个秦军,这样的地势,吕光想要出兵就难,刘家正需要韩东的边军出出力,但是边军的情况,江晓更加清楚,所以江晓很是犹豫。
顿时,整个房间内一片寂静。须臾,刘渊站了出来,看着张睿,大声说道,“那可倒未必。如果边军出兵的话,我们刘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就譬如前几天所说的一样,我们刘家直接派兵数万兵出井陉关,在正定府和冀州一带直接和晋王对峙,我们那边就能够直接挥师南下。晋王实力也不是很多,还要防范东南的赵青云,南方的楚军以及再南边的赵青峰,所以抽不出太多的兵力来应对咱们的联手,所以到时候两路夹攻,晋王肯定不会轻举妄动的,咱们也就可以一举攻下汴京城,到时候不就替统领报了深仇吗?”
刘俊才看着刘渊,站了起来,诘问道,“敢问刘将军,你们河东共有兵力多少?”
刘渊一怔,看了看是定北行省主管民政的,然后稍有迟疑地说道,“我们河东现有兵力十万。”
刘俊才点了点头,思索了一下,接着说道,“敢问刘将军,你们准备以多少兵力兵出井陉关,支援我们边军?”
“最少五万!”刘渊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那你们用多少的兵力挥师南下?”刘俊才紧接着说道。
“剩下的五万。”
刘俊才笑了笑,说道,“好了,你们河东的十万兵力就这样全部用上了,一路直接南下五万,一路兵出井陉关支援边军五万。试想一下,若是此时,蛮贼趁虚而入,发兵数万之众,河东和边军该怎么应对?”
刘渊一怔,顿时有些语塞,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回答。思索了一会儿,说道,“蛮贼现在正在时刻准备着明年的草原大会,正在进行内部的争权夺利,怎么会兵出这么多的人马呢?就算有这么多,那也是很多部族联合的,你们能够保证这些部族齐心吗?”
刘俊才淡淡的笑了笑,说道,“是啊,蛮族的各个地方势力是没有这么多的兵力,但是也还是有几个大部落有这么多的兵力的,譬如秃发乌延,沮蒙逊,桑奇,还有现任大汗秃发哈先,还有耶律木,你能够保证这些人不南下吗?”
刘渊看着刘俊才,似是有些佩服这个人这么多的见识,“这几个人都是明年争夺蛮族大汗位置的重要人选,怎么会舍弃明年重要的位置而南下呢?”
刘俊才轻轻地摇了摇头,“这些人先前为什么不敢南下?就是因为河东和边军还有很大一部分兵力在北方,若是他们南下,最起码能够消耗他们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