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婷也跟着一起來了,陈贵看见这么一位落落大方的女子相随,悄悄问双喜:“老四,这位是陈主席的哪一房夫人,”
双喜沒好气道:“这是刘秘书,别瞎编排人家,”
陈贵讪笑道:“原來是秘书啊,”
陈家的堂屋很宽敞,地上铺着青砖,悬挂中堂的地方却挂着三幅画像,居中的标准制式孙中山遗像,左边是蒋介石的戎装大礼服像,右边是陈子锟的戎装像,左右二将拱卫着先总理,怎么看都有一种不伦不类的感觉。
陈贵道:“陈主席请上座,”
陈子锟一看,这把太师椅挺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陈贵道:“这把椅子是主席您当江北护军使的时候用的,小的请回家里供着,您还别说,从此后家宅安宁,财源滚滚哩,”
陈子锟笑了:“有这么神,”
见他笑了,一帮心提到嗓子眼的人也跟着笑起來。
陈贵的七房妾室和一帮儿女都出來拜见陈主席,娇妻美眷,花枝招展,不过都是乡土气息浓郁的庸脂俗粉。
因为是私人招待,所以并未邀请县里的其他头面人物,唯有和陈贵过从甚密的周县长陪坐,陈贵让自己的六夫人,一个戏班子出身的少妇和自己十七岁的二女儿坐在陈子锟左右,帮他打扇,夹菜。
刘婷身后也派了两个丫鬟伺候,服侍的挺周到。
饭菜很丰盛,味道浓郁咸辣,陈贵频频敬酒:“陈主席好久沒吃家乡菜了吧,这次回來可得多住几天,让俺们敬敬孝心,”
陈子锟心说南泰啥时候成我家乡了,嘴上却道:“是得盘桓几日,”
周县长察言观色,注意到刘秘书似乎兴致不高,沒怎么动筷子,便小声问她:“刘秘书胃口不好,”
刘婷道:“沒什么,牙疼,”
陈贵看在眼里,朝管家使了个眼色,不大工夫,下人便端來几碟专门为刘婷烹制的小菜,不咸不腻,清淡爽口。
“招呼不周,忘了刘秘书是省城人士,还请原谅,不知道这几道菜还合胃口,”陈贵很恭敬的问道。
刘婷强笑:“费心了,”
宴罢,陈贵邀请陈子锟留宿府里,说县里旅馆条件差,自家后花园有水池有竹林,清静凉爽,整个南泰找不出第二家这么舒坦的地方。
陈贵的姨太太和女儿们也热情挽留,陈子锟迟疑了一下还是答应了,刘婷当时就撅起了嘴,不过这回沒人注意她,大伙儿都沉侵在兴奋中。
陈贵亲自带着贵客來到后花园,一切都已安排妥当,卧房清静雅致,窗外就是竹林和花圃,还有一片清澈的小池塘,为了保持宁静,周围树上的知了都被清理的干干净净,环境果然比城里旅馆强出百倍。
“陈主席,您好好休息,我这就去安排洗澡水,”陈贵始终笑脸相迎,一张嘴就沒合拢过。
过了一会儿,两个丫鬟推了一车水进來,把房间里的大木桶注满了温水,摆上丝瓜瓤,香皂,毛巾,陈贵的二女儿脸蛋红通通的进來了,领口很低,露出一抹雪白,声音也怯生生的如同蚊子哼哼:“陈主席,请宽衣,我……我伺候您洗澡,”
后花园幽静无比,竹林被风吹的沙沙作响,陈贵的二女儿今年不过十七岁,纤细白皙,腰肢不盈一握,再加上羞答答的表情,若隐若现的sū_xiōng,当真有不少诱惑力。
陈子锟暗叹,这个陈贵,当真下本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