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盈甫一听白静江起头便心下一沉,恨不能拿块布塞住白静江的嘴,孰料白静江仿佛忘了她的存在似得,紧接着又道:“哟,瞧我这人,就是没个轻重,怎么扯得远了,话说回来,我还欠四少一个不是呢。。。我与盈盈交往,事先并未征得四少同意,心里一直有些过意不去——”说到一半却被穆世勋冷冷打断:“白公子言重了,莫小姐与四弟一早就已分道扬镳,既然分手,自是男婚女嫁各不相干,白公子若与莫小姐走到一处,那是缘分所致,何来不是之处。”白静江的目光不经意地闪了闪,轻笑一声:“三少明鉴。”穆世勋沉默片刻,忽道:“此番我四弟劫后余生,与四弟妹破镜重圆,正是鹣鲽情深,旁的事儿已不会再放心上。”莫盈听了,直觉穆世勋意有所指,不禁看向穆世勋,正逢白静江斜睨过来,打断了她探究的目光,只听得白静江道:“多谢三少指点迷津,如此我与盈盈都好松口气了,往后见了四少也不至于尴尬。”穆世勋终于淡淡扫了莫盈一眼,道:“莫小姐也算是我兄弟旧识,日前莫小姐就医期间,正逢我二哥留院观察。。。二哥劳烦莫小姐之处,我也不知如何相谢,莫小姐如不嫌弃,满月宴那一天,便与白公子一起来吧。”莫盈听他话中有话,不自觉蹙了眉,白静江却朗声一笑,替她答应下来。
一番寒暄毕,穆世勋转身走向自己的车子,郑副官下车开门,司机喇叭一响,行人纷纷避让,乌亮车身风驰电掣般驶离视野,瞬间没了影儿。
白静江送莫盈回到莫宅,出来应门的是周嫂,显然周嫂已知‘傅学琛’真正身份,见了白静江神情有些不自然,一半畏惧一半提防,白静江丝毫不以为杵,搂着莫盈便登堂入室。莫宅附近布有穆世勋的眼线,如今他既跟穆世勋摊牌了,也就不必顾忌什么,熟门熟路上了三楼莫盈的闺房,直接往c上一倒,扑着粉色枕头懒懒叫道:“累得慌啊,娘子过来,陪我小睡一会儿嘛。”
莫盈方才在车上便不怎么搭理白静江,闻言更是没好气,甩掉白静江的手,打开衣柜开始整理衣物,悻悻道:“你要睡就睡,我可不敢陪你,免得你越睡越累!”白静江碰了个钉子,却一点不着恼,反而噗嗤笑出声来,顺着莫盈的话头说下去:“你若是真体恤我,也有不让我累着的法子呀,怕只怕你不肯。。。”说着从背后将莫盈一抱,chun畔贴着她的耳后软软吹气,缠磨道:“这次你在我上面,帮我一把,我便不那么累了,可好?”莫盈抓起一只枕头摔向白静江,趁着白静江躲避的档口矮身溜到门边,正要开门,背后伸来一条臂膀拦在门前,继而扳过莫盈的身子,只见白静江十指如云似风,莫盈的裙带一松,领扣如断线珍珠一般滚下地去,一路现出大片腻肤雪肌,观之如莹玉,闻之含馨香。
门外,周嫂蹑手蹑脚地爬上楼梯,躲在房门口侧耳倾听,只听得一阵悉索过后,白静江嗔怪道:“瞧你个小脸儿板得,穆世勋就这么令你害怕?那我在你眼里便是好欺负的了?忒不公平!看我怎么罚你!”跟着便传来莫盈细弱叫声,气呼呼地道:“你。。。你还有脸说我欺负你。。。这里是我家,不许你胡来!你快走快走!”白静江佯怒道:“好啊,才把房契还了你,就翻脸不认人了?哼,再敢跟我叫板,信不信我马上把你押回清凉居?”莫盈一阵促喘,突然又惊呼一声,白静江却笑地乐不可支,软软道:“今儿我就住下了,明早陪你上学,好不好?”这会儿莫盈隐隐带了哭腔:“我不用你陪!你就忙你的去吧,我认得上学的路!”白静江显然也是随口一说,听莫盈急了,便哄道:“行啊,你若是硬要赶我走,那我走便是,只不过在我离开之前,你须得叫我高兴高兴,须知我这人一不高兴起来就很难讲得通道理,讲不通道理的时候,我可什么都不管了,譬如这房子是谁的,外头有谁的人盯着,我统统不管。。。”莫盈气急败坏:“白静江,我讨厌你!”白静江接着道:“你越是讨厌我,就说明你越喜欢我。。。乖盈盈,听话笑一个,我喜欢看你笑。”然后又闻莫盈惊呼几下,那响头便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