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荆竑看她一眼,摇摇头,坐在角落里不说话,让南宫咏荷心里纠结,他不会是怪她吧?可昨晚她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貌似这种事女的比较吃亏吧,除非他是个处,古代男人似乎特别纠结这个问题,o(╯□╰)o。
鬼御看看紫荆竑的样子,知道他心里一定很不是滋味,不管是不是醉酒,他一定心里有了负担,南宫咏荷是他们的娘子,就连他自己也想不明白,怎么会没有阻止到他和咏儿呢?自己真得能醉到这种离谱的地步?
红魅坐在紫荆竑的身边,看他一副死人的样子很是惊讶道:“喂,你不是说研制药吗?怎么又去办事了?”
紫荆竑看了他一眼摇摇头道:“我只是去买点药草。”
“是不是很难?”红魅心里郁闷。
“这个,我还不敢说。”紫荆竑实在很不想说话,说完就低下脑袋了。
红魅古怪地看看他,又看看面色纠结的南宫咏荷和一脸阴沉的鬼御没好气道:“小姐,你们昨晚都去喝酒,为什么都不叫我?”
“啊!”南宫咏荷一惊,连忙面热道,“我只是去找他们的。”
“切,那你干什么不叫上我?”红魅委屈地看着她。
“你身体瘦弱,早点休息不好吗?”南宫咏荷嘴角抖了抖。
“下次你要去喝酒一定要叫上我知道吗?”红魅立刻要求道。
紫荆竑忽然抬头道:“我再也不要喝酒了!”此话一出,南宫咏荷和鬼御都很惊讶地看着他。
“是啊,我以后也不喝酒了,酒实在太伤身。”鬼御为了怕红魅怀疑,连忙道。
“是,是啊,我现在还有点头痛。大叔,神医,你们还是休息会吧。”南宫咏荷讪笑地看着红魅。
“怎么啦?喝得那么伤吗?”红魅还真是有点好奇了。
“不就是大家喝多了,早上起来个个头痛,那酒一定是假酒!”南宫咏荷脑子急转道。
“我看也是,假酒!”鬼御立刻点头附和。
紫荆竑抬头靠在车厢上闭上了眼睛,但是眉心却是紧皱的,看得出他也很纠结这件事情。
“咦?”红魅忽然好奇地伸手把紫荆竑本来挡住血斑的刘海撩开了,然后大家都看到他的左边脸上干净得什么都没有,“神医,你的血斑呢?怎么忽然不见了?”
紫荆竑大惊,面色难看,目光不自觉地看了看南宫咏荷,南宫咏荷忽然意识到什么似的,俏脸顿时苍白,鬼御也似乎想到了,目光也露出震惊。
“我,我发明了一种药,擦了几天居然擦没了。”紫荆竑心惊肉跳,被红魅知道的话,自己只怕不死也会掉层皮,更不用说他还想学他的茅山医道。
“这么神奇啊,胎记都能除?”红魅想再看看,但紫荆竑立刻低头转开,不给他再看。
“我,我也不知道,运气吧。”紫荆竑讪讪道,“我头痛死了,酒真不是好东西。”说完就闭上了眼睛,摆明不想理红魅了。
红魅扁扁嘴,看看南宫咏荷和鬼御,好在两人脸色变化也快,都装不在意的样子。
“你们不觉得惊奇吗?这药要是能大量生产,一定赚钱。”红魅挑挑眉道。
南宫咏荷和鬼御嘴角抽搐了下,都低下头不说话。
“好了,好了,就我最烦人,你们都不想说话,我不说就是!”红魅郁闷地拿出一个苹果就发狠地啃了起来。
南宫咏荷靠进鬼御的怀抱里,两人一只手握住,发现都在冒汗中。
南宫咏荷目光偷偷地看看紫荆竑,心想原来他真的是个处,那个血斑就像花玉容脚板上的血色花朵一样,一旦破身,就会消失不见了,就像女子的守宫砂一样,可她没想到紫荆竑这个常常喝花酒的男人居然还是个处,真是奇迹啊。照理说他常常喝醉,很容易酒后乱性,为什么偏偏是和她呢?为什么之前那么多次,他都没呢?难道是因为看了她和鬼御、彦靖的现场表演,所以克制不住?那也不对吧,妓院这些地方,处处都是男欢女爱的声音和现场,他不该到现在还是处的?为毛?
南宫咏荷纠结了,而鬼御显然也不知道,也处在震惊中,这算不算是他们害了这个纯洁的男人?他二十八岁才破身,很明白这种时候对一个男人的重要性,显然紫荆竑自己也糊里糊涂地失去了重要的第一次,该替他悲哀还是该气恼他没有克制住和自己的娘子一起呢?哎,真是天下最荒唐的事情。
而后面马车里的东方樱月在云彦靖的劝说下已经停止了哭泣,两边的俏脸一片红肿,还有五指印,显然是被西门山庄的人打过,他们抓到最大的仇人却不能虐待她,实在也是有气难出,所以可能只是小惩大诫一下,也算东方樱月运气好。
“樱月,以后你可千万别一个人跑,江湖险恶,你要是遇上什么流氓恶贼,那哭都来不及,这次对亏了鬼御大哥能尽快救出你,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云彦靖沉声地道。
东方樱月哽咽道:“那帮该死的强盗,我一定要告诉爹,抓住他们,让他们不得好死。”
“樱月,你知道他们是谁?”云梦海一惊道。
“我记得那个家伙的声音,下次不要再给我听见,要不然我一定会听出来的!”东方樱月恨恨道。
云彦靖一愣,鬼御告诉他,最后和他假装打架的是西门皓月,假装被打败逃走,鬼御才救了东方樱月出来,这么说来东方樱月是能认出西门皓月的声音了?不过两家本是世仇,就算知道